饭后亨特好一番哄才让车桑没有那么生气。他安抚好车桑后,就出门处理生意去了。
车桑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想起自己要找新德,又下了床去找新德去。
他出了房间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新德的房间在哪里。问了系统,才明白二楼是自己和亨特的房间,德鲁苏和纳塔杉住在三楼,新德也在三楼。
车桑踩着软绵绵的软拖上楼,敲响了新德的房门。门打开,金发的少年低着头看着车桑。该没等说话,车桑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摁倒在床上。
“母亲,您找我?”新德墨蓝的眼眸垂着,盯着车桑。
“我、我”车桑被吓了一跳,“我来看看你”
新德一只手握着车桑的腰,这么细么,他暗暗想,“这么细,被大力撞击的时候不会断掉吗?”
他另一只手拉住车桑的裤子,往下脱。“我说过吧?母亲欠Cao的话就来找我。”他的话一顿,目光从插着异物的rou棒移到车桑的脸上,“还带着玩具就来找我?”
他的继母涨红着脸,又红着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新德本来只想吓唬他,现在却伸手握住那根细棒,缓缓抽插起来。
“刚被玩过吧?这么松?”新德手下动作不停,又恶劣凑到车桑耳边低语。
“不、不要,坏掉了呜呜”车桑本来就被堵了一晚上,早上又被亨特玩了一次,现在只觉得又想射又想尿,满腔的欲望,还被新德不紧不慢抽插着,一下子哭了出来。
新德顿了一下,他很讨厌这个继母。讨厌他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慈善的样子,讨厌他对两个儿子百般宠爱的样子。但只要不招惹到他面前,一些小打小闹、为难陷害他可以容忍。
车桑哭得满脸shi漉漉的,睫毛都黏在一起,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新德不知怎么回事,低下头去吻那些泪,从眼眸亲到唇角。
“别哭了,不弄你就是。”新德停了手。可车桑又黏黏糊糊凑上来,他实在想射,脑子里都被欲望绞成了浆糊,shi着眼眶央着新德让他泄。
新德只觉得又热又急,他伸手将车桑抱到浴室,让他坐在马桶上,伸手慢慢将细棒抽出来,另一只手还摁压着车桑的腹部。
“啊、啊呜呜”车桑那物都被憋到发肿,陡然被拔出细棒,铃口断断续续流出黄白的ye体,刺激得他全身发软。要不是新德还握着他的腰,他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好了,该我了吧?”新德挑眉,伸手拿shi毛巾重重擦过车桑的前端,还揉了揉,引得车桑又一颤。随后把车桑重新抱到床上,将自己憋了许久的Yinjing放出,拍拍车桑的脸,黏糊的前列腺ye涂抹在车桑唇部脸部。
车桑被捏开嘴,强迫般含入一根巨物。他还沉浸在快感中,迷迷糊糊伸舌舔了一下,引得新德倒吸一口气,握住车桑的后颈往里撞,直直顶住喉咙口才开始进进出出。
喉咙口一阵抽动。车桑有些反呕却被堵住了嘴,满鼻都是男性的味道。眼眶里盈满了泪。新德看着漂亮的继母满脸的春意,没忍住又重重顶了几下,握住车桑的后颈,手指还暧昧地摩挲着喉结,胯下重重Cao开继母的喉咙口。
最后车桑被射了满嘴满脸,还被捏着脸强迫吞下了满口的浊ye。“母亲,好吃吗?”
新德看着车桑还带着浊ye的脸庞。他有着一头乌黑的发,黑色的眼眸盈满了泪,带着怯意和委屈。唇还肿着,挂着晶莹的水渍,唇周晕开被撞击的红。
他伸手想要捏车桑的脸,却被车桑躲开了。年轻的继母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又羞又气,他一把推开新德,直直下了床,跑出房间。新德反应不及,指尖只来得及摸过车桑的衣角。他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慢慢摩挲了一下指尖。
车桑快走在走廊,系统的声音响起
[注意人设]
车桑只觉得委屈,“这是什么剧本嘛?灰姑娘怎么会对我干这种事?”
[前因为继母隐情]
车桑又回顾了一遍剧本,“什么嘛?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提!”可系统又再次消失了。
“母亲。”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车桑回头一看,是纳塔杉。“母亲,你怎么哭了?”纳塔杉打量着车桑还红着的脸。红红的眼眶,面上还带着Jingye。有这么寂寞吗?昨晚被Cao了一整晚,早上刚被玩过,丈夫一出门就急着找儿子挨Cao么?
车桑看着纳塔杉一步步走近,有些心虚。可纳塔杉只是伸出手,慢慢拭去他面上的泪。
“我、我先回房间了。”等纳塔杉收回手,车桑结结巴巴找了个借口,慌张地下楼回了房间。他沮丧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什么嘛,早知道就不去见新德了。
夜晚很快降临,车桑坐在床上,读着亨特叫人送来的信。今晚他赶不回来了,很抱歉,并承诺会给车桑带漂亮的珠宝回来。
门突然被打开,是纳塔杉和德鲁苏。两个金发蓝眸的青年一前一后地进来,“今日的晚安吻。”两人一左一右坐在车桑的两边。
太近了吧,车桑眨眨眼,下一刻就被纳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