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转身去拿啤酒,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韩信怎么会好这口,不过他有钱进账,倒也懒得管了。他不知道韩信只是过于自信,论喝酒他还没输过给谁,现在有人请他免费喝,不喝白不喝。
韩信终于斜眼看他,那调酒师把金汤力推到他面前:“您的金汤力,请慢用。”
韩信冷笑,毫不犹豫地拆穿他:“呵,是你没用找不到新人玩吧。”
“你不专心,这是给你的惩罚。”
酒精混着药力侵蚀他的意志,他干脆就闭上眼,只管在找寻快感的蛛丝马迹里放声浪叫,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你干什么!会留疤的!”
“为什么啊?听说你最近跟一个人走得很近,交到固定炮友了?”
那调酒师确实没看见,便实话实说了。韩信还想再骂,刚开口便是一阵恶心,浑身软绵绵的,大脑也变得混沌。昧知道药效已经开始作用,大胆揽住韩信肩头,面露淫色,丢给调酒师一百块小费,把韩信带离了酒吧。
韩信被丢上床,整个人醉醺醺的,天花板他在头顶旋转,灯亮得刺眼。他眯起眼睛用手挡住光,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
昧压在他身上,像撕破人皮的野狗在他脖颈啃咬。韩信想推开他,手腕被扣住按在床板上。
韩信在心底骂自己有病,怎么会没想起来这个黑名单以前干的好事,搞到现在被绑在床上当个飞机杯。
“是吗?那么今晚有空出来玩了?”
韩信根本无法思考他在说什么屁话,不过既然上床了他也不是来做忠贞烈女的,他尽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沉沦于性爱之中,省得吃太多苦头。
昧无辜地摊手:“调酒师在面前,我怎么下药?是你酒力变差了。”
韩信把酒推到昧面前,对调酒师说:“来两打啤酒。”
大家各有打算,昧自然也是心怀鬼胎。他早就在手里捏了药丸,虽然喝酒他喝不过韩信,可下药捡尸这种事可是他的老业务了。
高潮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困意拉扯他的眼皮,让他几乎要在高潮后的疲惫里昏睡过去。可下一秒,他又因烟头碾过锁骨肌肤的剧痛而清醒。
“你不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吗?”
昧欣喜若狂,谄媚又将酒递给他:“请你喝的。”
他又是被绑又是被掐反复这样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却只被允许高潮了这么一次。这个炮友比裴擒虎还要恶劣百倍,裴擒虎虽然喜欢扮猪吃老虎,可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他比韩信的许多炮友都温柔得多。韩信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跟昧只约过一次,这个人是个十足施虐狂,根本不把对方当人看,他只是想操条免费的狗。
“今晚?今晚不行。”
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韩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到固定炮友了。转念一想可能说的是裴擒虎,又懒得解释:“跟你没关系。”
昧倒是不纠结,不安分的手再度搂上那窄腰狎玩,下流地嘿嘿笑:“可旧炮友想你想得很啊。”
呵又与他搭话:“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怎么不来看我的演出?”
高潮来临之际昧一把掐住他喉咙,韩信张开嘴汲取微薄氧气,在眩晕与窒息的另类快感里也射了出来。
韩信将b52一口吞下:“最近很忙。”
烧灼感还未散去,高温烫肿了那块皮肉,微微隆起的水泡被人用指腹碾过,很疼。
在他身上驰骋的昧勾起一侧唇角,捏着他的脸颊肆无忌惮把酒气喷在他脸上,更加大力地贯穿他的身体:“街霸,我最了解你了,你是对疼痛上瘾的婊子,不然怎么会喜欢参加master?被人痛殴一定让你很兴奋吧?还是说你喜欢血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海滩游泳结果遇上大涨潮,丢在海滩上的裤子被海冲走了。
他的动作很粗暴,膝盖顶进韩信股间,连前戏和润滑都不做就进入。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简直是酷刑,韩信痛得高声叫起来,再晕也狠狠骂了几句操。
昧又道:“你从来都不拒绝人的。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喝不过我今晚来我家如何?”
昧被他直接踹下床,摔得龇牙咧嘴,倒也不生气,两步又爬到韩信身上,轻轻抚摸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烫痕。
韩信颤身挣扎,被铐住的手带着手铐在床头晃当作响。他气极暴起,抬腿对着身上的昧腹部就是狠狠一脚。肌肉拉扯他微张的后穴,精液缓缓流出,像蛇行样在他腿根流淌,在床单上滴出朵朵白花。
“真想把你锁在家里当宠物养起来。”他哂笑,语气真假难分。韩信心想说什么宠物,你他妈就是想养条狗当性奴给你十个胆你也别想打主意到我头上,满脸不屑和鄙夷:“养我?
韩信喝到第三打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劲。他对自己被算计颇为恼怒,把酒推到昧面前:“你他妈在酒里下药了!”
昧用舌头去舔那一小块烫伤,很满意那块独属于他的标记,手又抚上韩信柔软的胸肉抓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