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住在四层楼的出租屋里,他们从主干道走到城中村巷子,那里昏暗肮脏,空调水一不注意就滴在头上,两侧握手楼里挂满了衣服。
他把裴擒虎带上楼,开门让他进去。
虽然外面环境一般,里面倒是非常干净整齐。裴擒虎在韩信家里好奇地四处打量,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阳台被改造成了厨房和洗漱台。
两间房应该都是卧房,韩信开了其中一间,让他进来。
房间里也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台小电视。韩信出去给他弄点喝的时候裴擒虎好奇地打开了他的衣柜,发现上层放的全是他在master赢得的奖牌。
“看什么呢?”
韩信推门而入,看见裴擒虎盯着他的奖牌出神。他丢给裴擒虎一听可乐,盘腿靠着床坐在地上。
“信哥,你好多奖牌啊。”
裴擒虎崇拜地靠着他坐下,韩信不以为意,拉开可乐环喝了一口才说:“为了奖金而已。这里的房租贵得要死。”
韩信一个人住,他没有亲人,是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练会了一身功夫。
“那为什么不住在学校?”
“笨蛋啊,你在想什么?住在学校?那地方还有门禁,你觉得我是那种十一点上床睡觉的乖乖学生吗?”
“噢。”裴擒虎闭上嘴。他确实想不出来信哥早睡早起的样子。
他们干坐着无聊,韩信打开电视,试图从铺天盖地的广告里找点有趣的节目来看。
但都是无聊的节目,不知所云的笑话,令人悲痛的新闻,韩信烦躁起来,把电视关了。他对着裴擒虎拍拍床:“上来。”
裴擒虎不解其意,把可乐放在一边,跟着韩信爬上床。
韩信打量着裴擒虎,这个武道社来的学弟。裴擒虎是魔道,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体格很壮,校服长袖紧紧裹着他双臂的肌rou,撑出完美的曲线。
韩信伸手去解自己的纽扣,对裴擒虎说:“你也脱吧。”
裴擒虎大脑转不过来当在那里,看着韩信一点点解开所有衣扣,蜜蜡色的肌肤在衣缝里若隐若现。他生生咽了咽口水,犹豫着喊了声“信哥……”
“怎么了?你不想和我做吗?”韩信歪着头看他,“你跟我来我家,不就是为了上我吗。”
“啊?不是,我没有想过,呃,我不是说不想和信哥做,我不是想和你上床才来你家的……”
裴擒虎结结巴巴地解释,逻辑混乱一片,他看见韩信将衬衫脱了下来,大方展示他引以为傲的腹肌。长长的红发被撩到一侧,像红色的瀑布垂落裴擒虎的心湖,溅起千层浪花。韩信默不作声地听着裴擒虎讲,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那就是不想做咯?”黑色平底裤露出半截来,韩信不往下脱了,坐在床上悠悠地反问。
“不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想......”
裴擒虎手足无措地慌忙解释,信哥实在是太诱人了,他的理智已经化为灰烬,浑身上下热得不行,裤裆里那小兄弟也有了冒头的意思。
“那就闭嘴。”
韩信捧上裴擒虎的脸,用吻制止他的慌乱。
裴擒虎被韩信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他的衣服被韩信带着脱下,裤子拉链也被拉开。他涨红着脸感受韩信舌头在他口腔里的挑逗,燥热的火不断在下腹汇聚。
韩信推开他,唇侧挂着相连的银丝,他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跨坐上裴擒虎的腿根。
“信哥……”
裴擒虎无师自通,手揽住韩信饱满有弹性的tunrou搓揉,韩信轻喘几声,从枕头底下摸出半管润滑油。
裴擒虎接过润滑油倒在指间,沿着韩信的尾椎滑入tun瓣之间,前往那令人神往的伊甸园大门。xue口被润滑油濡shi,裴擒虎稍稍用力,插进去两根手指。
韩信搂着他的脖子,抬起tun好让裴擒虎扩张。
“可以了,进来。”
韩信闭着眼睛感受到在体内进出的东西抽了出去,随即更大的东西填满了他。
裴擒虎拔出手指,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对着韩信的xue口插了进去。温暖柔软的肠rou包裹住他,一下子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呻yin起来。
“信哥,你身体里面好舒服,好棒,我可以动吗?”
“这种事情……别问我啊。”
魔种不仅体格健壮,连那东西都比常人要大一倍,韩信被他一下插到底,rou棒碾压过前列腺,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裴擒虎得到许可,大力握着韩信的tun瓣抽插起来,他不懂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两颗rou囊撞在信哥的tun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韩信被他Cao得失神,手抓住头顶的床单,两腿挂在裴擒虎肩膀上,身子随着床板摇晃。他仰起脖颈颤声浪叫,被汗水浸透的刘海散乱在他额前。
裴擒虎温柔地帮他把头发拨到脑后,低头去索吻。韩信一口咬上他的唇,丝丝血腥味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