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了,好像有一个夜晚,也好像只过去了一个时辰。他的眼睛被一条丝布蒙住看不到东西,周围也没有旁人的存在,最多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不知哪个角落漏水的滴滴答答声。
他有些嘲弄似地勾起嘴角,笑那些把他掳来这个地方的人,更笑他自己。想他堂堂前清云派嫡系弟子,竟然有朝一日走火入魔,被逼到如今这个下场。那晚灯火通明,莫说整个清云派,平时那些和他关系好或不好的都赶来捉捕他,一时间京歌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更多有关这件事的片段了,一提起来脑子就是阵阵的疼,兴许是那些人为了缉拿他布下的法阵所致。京歌也不愿再去多想,他只觉得屈辱。
又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这些时候京歌总是昏昏沉沉的,无数次从睡梦中惊醒,梦到的都是他被打昏前的情形。直到他敏锐地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这点声音让他稍微清醒了点,不知来者是谁,京歌本能地警戒起来。
来的是一个白衣青年,身姿挺拔,面目俊朗,与这Yin暗chaoshi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
"师兄。"
熟悉的声音响起,较平时略低沉沙哑了些,京歌却是一下子认出来了!那是他同门的师弟,虽然两人平日里交流并不多,但此刻还是给了京歌些许的慰藉。
他有些激动起来,带动手腕上的镣铐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相生!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是在清云吗?长老们知道这件事吗?我是无辜的!"他一连好几句话蹦出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些,话语之中满含期待地等着相生的回答。
名为相生的师弟并没有回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素日高傲的师兄面前,看他衣衫不整,看他血迹斑斑。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京歌说了什么,那些话被锁链声掩盖了大半,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再去问一遍。
他倾慕已久的好师兄,清云派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成这幅模样。
相生并没有忘记他来到这里的职责。许久之后,他开口淡淡道:"师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句话把京歌从殷切期盼打入冰冷地窖。他藏在丝布后的凤眼缓缓睁大,两三秒后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
"你…你也相信他们说的吗?不是我,秘籍不是我偷的,传承之力更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一时间京歌的情绪不受控制。被污蔑也就罢了,偏偏这个人还是他的同门师弟!他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喊着。这件事情他已经解释过了无数回,但是失窃的法宝和正好在那时出现的已经入魔的他俨然对应了起来,根本就没有人听他的辩解。
"师兄你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我要的只是结果,除非你能证明不是你动的手。"青年冷漠的话语再度响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京歌的话。
让他证明?他又要怎么证明?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会有人相信吗?
一时间京歌的脑子空白了几秒,而这就更证实了他的做贼心虚。
实际上,相生知道他是清白的。但那又如何呢?很多人都相信京歌不会做出这样堪称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可惜没有证据。
而相生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
他缓缓地蹲下身,隔着布条与京歌对视。后者狼狈不堪,额上胸前都是已经凝固了的血迹,原本干净整洁的校服也变得破烂不堪,有不少剑痕。
相生伸出手,摸上京歌清雅面庞。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脸颊时,京歌微微一愣。
"师兄以为,那些被打入地牢又没有证据的人,要经历些什么?"
这句话让京歌心头一颤,全身的血ye都在一瞬间凝固了一般。他猛然想起相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原因——他作为新生一代,能一人全权掌管宗内慎刑司,靠的全是些Yin险毒辣的手段。
*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京歌这话说得断断续续有些吃力,全因自己身后缓慢推入的那样冰凉物件。
后xue狭窄,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些事的。何况更是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就被强硬挤进了一个三指宽的玉势。虽然只进了一个头,但身下要被撕裂的感觉着实不令人好过。
"会裂开的…要流血了……"京歌被这种原先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弄得神智不清,眼神都有些涣散。平日里相生就是这么对待犯人的吗?也会对他们做这种事?身体上的痛楚尚能忍耐,心里强烈的耻辱感却是难以接受。
"不会流血,是师兄流水了。"
相生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是在忍耐。
京歌突然听到这么句直白的荤话,不自觉地收紧了后xue,一时间玉势进不去也退不出来。但这样他自己也不好受,媚rou紧紧吸附着冷冰冰的玉势,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自尾椎攀上。
这种感觉太奇特,激得京歌双腿都有些颤抖。偏偏他还倔强地为自己解释,只是说出的话苍白无力。
相生对他这个反应极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