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头昏目眩,这酒好像有问题。
不对,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谁敢碰我!谁!
忽然之间,直一好像分裂出来两个自己,一个叫直一、一个叫曲一。
那些人进屋,他俩各自坐在房间两侧的沙发上。直一跟那些人交谈,曲一想插话,却被直一、兄弟们和那些人不停灌酒。
肩膀被几只手搭上,又滑到腰际。中年男带着惊世骇俗的口臭,贴到他脸边。
他不太适应,可要过度亲密,才叫破冰文化。
“刚才喝不少了,等会儿还得开车呢!”他推脱。
“苏卡不列特,是不是兄弟?”长毛儿怪像头熊,过于低沉地说。
曲一有些尴尬:“第一回见,怎么会……”
“兄弟们一起的,咋不能喝?”旁边直一抢话,“咱俩认识这么多年,还不放心我?”
“不信任我们是不是?”
“谁TM没事儿闲的害你呀,被害妄想症吧?”
说得对说得对,直一说得对!
这种话我之前还说过呢!
再说了,我跟直一长得一模一样,连鸡巴都长得一样。直一灌人酒,就是我灌人酒!
四十号人,组的起来这么大的局就是本事,我不喝就是我没本事!
曲一用只有弯路的大脑想着,吨吨吨又喝不少。
刺鼻辛辣的气冲上脑袋顶,他倒着举起杯子晃晃,好一个一滴不落。
“我直一第一个干,给大家做个表率,看看什么叫破冰文化!”
“喔噢哦哦哦!”
直一拽起曲一往满是yIn水的床上一丢,扒了裤子。
巴掌大的润滑油,瓶口有两个手指头粗,怼着菊花就往里挤。
“挤进去挤进去挤进去!”
盯着他屁眼上逐渐漏入的ye体,四十来号人一起起哄。
曲一醉得迷迷糊糊的,张着嘴流一枕头恶臭的口水。
他侧着脸,只见到身后是自己。
闭上眼,是自己在强jian别人。
jian着一个脏兮兮、上厕所没擦干净的屁股,自己撸起包皮,戳刺向菊花。
“处男”的屁眼真特么紧。
直一磨蹭半天才进去,曲一发出便秘似的声音。“昂——”
屁眼外的屎被鸡巴搓进去,在肠内融合润滑ye,再抽出来就是一滩粪水。
“呸,你真恶心。”
直一插进曲一的屁眼,得到了就开始辱骂。
看上一个女人,就关进自己家里。
睡老婆睡久了就想干小秘,干小秘干久了就想日ji女,给日的都没意思,不给日的全都是“女拳师”、“老处女”、“兄弟妻”,于是生活就无趣了。继续向不可触碰的红线摩擦,比如未成年、比如小男孩、比如……
可怜被他们欺骗的那些人,还傻傻地相信什么“爱情”和“家庭”呢。
黑人的大屌已经出鞘。
“这是刚果最大的屌!兄弟们对你好不,嘿嘿嘿嘿!”
兄弟们对他真好,连直一的小屌都没适应,B(big)B(black)C(cock)就来了。
黑人的性病率超大。他们擅长利用好奇心和包容的思想,诱骗发生亲密关系。当然几乎不会负责,连装作负责都不会装。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撕开屁眼,一丝又一丝的血冒出来。
那个老毛儿怪看老黑不顺眼,一把把他推开。
“尼,太慢。”
红色的屌,白化病大猩猩似的手一拉开包皮,全是包皮垢。
挺起腰就往屁眼里钻,这下子屁股缝真成描血缝了。
黑人撬开他的牙关,大屌往里弄。
曲一醉了个天旋地转,分不清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咣呲”一口要在黑人的鬼头上。
黑人疼得缩起来,“嗷嗷噢!NO!So…hurt!”
BBC上赫然一个牙印。
“之前黑人在柠啵市的事儿知道吗?”
直一挺直了,抬头瞪着刚才的兄弟。
高管兄弟们一愣,“怎么了?”“在这儿不用讲这个,大家都是朋友。”
“我和他可是留学生!”
都不信,来回打量,“你明明就是种花人。”
“是啊我是种花人,可我高考前就迁去外面了。现在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哎哟,亲人啊,我们啊哩吧吧外资占大头,注册地在开曼群岛!”几个高管兄弟两眼泪汪汪,握住二鬼子的手,“专骗小丫头新衣服化妆品钱,往外送!”
二鬼子甩开他,“柠啵死了个人,今天这儿,顶多残废。”
“说这种话,还是会被抓的……”
“会个屁,你们草根商人强jian都不被抓,更别说我们了!”直一身后的四十号人都见怪不怪了,往兄弟们这儿凑,“知道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