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入狱时,吴亦凡还是茫然的。
他的人生急转直下,几个月以前他还是顶流明星,晚会表演、红毯压轴,被粉丝前呼后拥着;然后突然间,身败名裂、被资本放弃、锒铛入狱,每一步他都自我安慰:不会更差了。但更差的每一步又都如约而至,最后他站在被告席上,在众人轻蔑的注视中被宣判刑期。
起码这次是真的不会更糟糕了,他想。
接着夜晚降临,他被从那张窄硬的铺位上拽起来,他下意识地惊惶挣扎了,但那人身形高大,力气也大得出奇,轻易地将他摁在地上。他不得不跪趴着,额头抵着地面,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来,这是个很屈辱的姿势,从余光里,他看见另外几个室友也从床上起来了,走到他身边或站或坐,像是早有预料。
一开始,他决定静观其变,因为这些人动作间根本不掩盖动静,显然不怕引起狱警的注意。他想这可能是被默认的、给新人的下马威。
于是他的裤子被扒下来,这里不能穿内裤,所以男人的巴掌直接扇在了他屁股上。
好痛,细皮嫩rou的前顶流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他被打懵了,很夸张地痛呼出声,周围人的嘲笑声更加剧了疼痛。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还发热,显然是要肿起来了。
又一巴掌落下来,更用力了,这次他咬着嘴唇,总算没有叫,可是疼得发抖。一下比一下狠,把他没什么rou的屁股都拍出一点儿rou浪,吴亦凡tun尖到腿根全是重叠的红印,终于忍不住狼狈的呼救,可是,当然没有人理他——就像他一开始推测的那样,如果有人会管,这些人哪来的胆这样做呢?
倒有人踢了他的脸一脚:“你他妈的安静点。“
力度不大,但鞋底挨上他的脸时,还是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屈辱感涌了上来,就在这时他听见掌掴他的那个黑人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这婊子的屁股太小,现在手感就会好得多了。“
大家哄笑起来,而他在不怀好意的笑声中终于明白自己要遭遇什么,惊恐地试图爬起来,却被重重踹在腰侧,靠,他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干呕起来。
明白又怎么样呢,这里是外籍监狱,很不巧的,这一屋除了他,大多是非裔,他在这没有什么身高优势,反而是瘦弱得像个小鸡崽子,能被一只手拎起来。这次他们没再让他跪着,而是让他趴在床板上,红肿的屁股还是翘起来,有人将他的tunrou向两边掰开,露出那枚柔软的xue眼,强硬地塞进去一根拇指。
比起之前被揍屁股,这痛还算不得什么,但心理上的恐惧却牢牢劫持了他。他哆哆嗦嗦指责着:“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这是违反规则的……”
“Easy,babe,”耳边男人的嗓音低沉,好像噩梦一样,“我听说你进来的罪名是强jian,嗯?”
“没什么好他妈担心的,我们要对你做的也只是这个而已。“
不,他不要被Cao,可是他看不出任何逃脱的机会,他开始哀求了:“放过我,出去之后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有钱,真的。“
他慌乱而不择手段的威逼利诱没能打动谁,男人边塞进去第二根手指,边语带嘲讽地回答:“很有诱惑力,不过条件还得商讨一下。“
“不如你给钱,我们就Cao你的屁股,“第三根手指,现在他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不给钱,我们就把你的小屁股Cao烂掉,怎么样?”
他害怕又绝望,浑身僵硬而紧绷,这使得手指很难进出他的身体。
“Fuck。”那人往他背上啐了一口,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本来他做扩张也只是不想搞得太血淋淋的,但如果流血无可避免,他就没有这个耐心了。
吴亦凡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在他的tun缝,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非裔不知何时已经把Yinjing掏了出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直径胜过他的手腕,根本不像是生殖器,而像是凶器了。它现在就抵着他的xue口,随时威胁着要冲进去,把他Cao成两半。
“求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不要……”
“忍一忍,”那人忽然换成了带口音的中文,戏谑地说,“我的很大。”
接着他Cao进了他的身体。
他对很多女孩说过这句话,很多次,每次都微妙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和自尊,但跟正把他插开的这根鸡巴相比,他自己的性器简直像是没发育完全的青少年。从那枚gui头顶进来开始他的脑海里除了脏话和痛再没有别的念头。这是一场酷刑,漫长、持久,没多进一寸他都感觉自己距离崩溃更近一点。他的眼前发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全部进入,那根看起来长得能捅进他胃里的鸡巴,现在全在他的里面,男人的卵蛋撞在他红肿的屁股上,让他惨兮兮地呻yin。
然后那人又开始往外抽,新鲜的伤口又被折磨一次,脆弱柔软的xuerou被怒张的青筋刮过;然后再进入,痛,再拔出,痛痛痛痛痛,不然他以为性交是什么?不就是抽和插,好像没完没了,直到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