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花园,凉亭上爬满紫藤萝,几盏昏黄的灯显出点点星光,挺拔的黑色身影,双手戴着白色手套,细细擦拭着一管绿色的ye体,那人神情忧伤,闻着散发出点点百合的花香,风带着思念奔向远方……
Omega的发情期容易被alpha影响,可能是提前好几个月,也可以是推迟,但不管是如何影响 ,都会给Omega 带来非常难熬的痛苦,每年被自己信息素折磨致死的Omega 不在少数。尤鹤栖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比信息素失控自杀还要可怕。
他跌坐在地上,四周是摆放整齐的纸箱,傅萧家的储物间都这么干净,倒也方便了他现在 。
他发情期来了,作为一个劣性Omega ,他的发情期一向都是淡淡然,走个形式而已,也就出点虚汗,这次不仅发情期提前,而且反应也相当激烈。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到过下体胀痛的感觉,尤鹤栖握住自己滚烫的那物,上下撸动着,摩挲着gui头。
“恩…啊”嘴边露出呻yin,性感的气声,gui头被搓的血红。酥酥麻麻的,尤鹤栖咬紧牙关,仰头抵在门板上,草…真爽…
该死的傅萧,早晚把你那张狗嘴给撕了,啊…好想要。尤鹤栖闭目狠狠想着,舔舐自己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封闭黑暗的空间,黏腻,呼吸急促的声音显得更加yIn乱。尤鹤栖双眼迷蒙 上一层泪花,生理性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啊,好想要,插死我…大鸡吧,恩…”尤鹤栖不断轻声浪叫着,越是不堪入耳的叫床声他越是喜欢。
后xue流出透明的ye体,好想插个东西进后xue止止痒。尤鹤栖闭着眼,想象傅萧把他按在门上,粗长的大rou棒用力在后xue抽插,掐着他的脖子,贴耳朵问他舒不舒服,生殖腔被顶到发酸,不断有白色的Jingye从后xue流出,滴到地上…
他用力磨着gui头,好想吃鸡巴,上面的嘴想吃,下面的嘴痒的都流水了。
尤鹤栖伸出两根手指,在嘴里玩弄软舌,让津ye从嘴巴流下,手上还有些自己鸡巴的腥味,他用力吸吮着,想象那是傅萧胯下的巨物,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
回忆起傅萧的吻…他好后悔没有狠狠品尝,还是吻的太轻了,满足不了现在的他。
“额…啊”随着一声低吼,粉嫩的rou棒有力射出白浊ye体,沾染在地上。下次得买个假鸡巴来试试了…
“哈…哈”久违的快感,尤鹤栖浑身无力,如释重负重重呼吸着。
看着地上的Jingye,尤鹤栖趴到地上,一身西装革履的他,像条狗似的,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自己射的舔食干净。软趴趴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跳动。
要疯了…
Yin郁悲伤的信息素充满空气,风信子的味道非常寡淡,尤鹤栖难得感受到自己原生信息素,说实话,他觉得自己的信息素一点也没有吸引力,连最常见的信息素都比不过,挺…令人作呕的。
也许是被久违的信息素影响了吧,尤鹤栖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第二天清晨,尤鹤栖习惯性的摸向右边,摸手机看个时间,可却摸了个空。迷迷糊糊睁开眼,陌生又熟悉的纸箱和没有一处蜘蛛网的天花板。
他揉揉眼,自己居然在储物间睡了一夜。刚爬起来没一会,领带还散乱的挂着,外面响起脚步声,完了!他现在不该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应该在他拥挤的小床上睡觉才对!
本来没睡醒还懵懂呢,这脚步声一下给他吓醒了。慌张中看上那阳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不及思考了。抓起外套,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移门从阳台一跃而下。
一开阳台门,外面的风倒灌进来,把他积攒一晚上的信息素和那令人浮想联翩的 腥味冲淡到无影无踪。
尤鹤栖轻盈落地,紧张躲在花丛里,直到听到玻璃移门关上的声音,才松了一口。看看手表,傅萧一般是八点起床,现在是凌晨五点差四分钟,去准备早餐还来得及。
尤鹤栖套上外套,刚想打领带,低头发现领带染上了昨天的白浊…真晦气。一把扯下领带,随便撅吧撅吧塞口袋里了,这领带他带好久了,没办法还是要找个机会扔了。傅萧,真的混蛋。
整理好着装,尤鹤栖装做没事人的样子,故作轻松的从 大门走进去。
“小鹤栖,今天来的这么早啊。”林管家正在准备早餐的餐桌布置,左手的手套边有点点泛绿,也许是那蹭到了吧。
尤鹤栖摸摸空荡荡的领口:“早上好,林管家。”
“早啊,傅总在休息,你吃早饭了么,我给你做了三明治,在厨房呢,快去吃吧。”林管家对尤鹤栖很好,林管家给尤鹤栖准备早餐,尤鹤栖给傅萧做早餐。
“林管家,辛苦你了,我今天回来给你带芝士蛋糕。”尤鹤栖笑道.
“哈哈哈,好啊。等着你 。”
尤鹤栖和林管家的相处方式,就像父子一样,林管家很照顾他 ,尤鹤栖也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的角色。
厨房 案台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