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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白(上)(父子3P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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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圆润的龟头蹭过湿红翕动的穴口,临门不入,一触即走。

    撒金钢神色迷乱地摇着头,微张的唇探出一段湿红的舌尖,吐息间都是暧昧渴求的呻吟。

    “想要吗?”滚烫的性器探进一小截,又以惊人的意志力缓缓拔出。

    撒金钢不自觉挺腰迎合他的动作,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整个人简直要被他逼疯。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迷失,他不想服软,可少年人的身体如此不堪,轻而易举便臣服于情欲之下。

    来来回回几次,撒金钢又难受又委屈,忽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两条大长腿无师自通缠住他的腰,一个用力将他的性器吞进半截。

    “哈啊——”超乎想象的尺寸撑开甬道,撕裂般的剧痛席卷而来,穴肉紧紧收缩,将硕大的巨物卡在半途。

    红谱深吸一口气,差点被他给夹射。

    勉强适应了一会儿,他试探着轻轻抽送,撒金钢一声痛呼,收紧穴肉不让他动。

    “乖,放松一点,让我拔出来。”

    他的语气过于轻柔,撒金钢一时迷惑,竟然真的放松了一些,红谱掐住他劲瘦的腰,性器缓缓抽出,察觉他已经放松了警惕,又狠狠一插,撞进更深的地方!

    “——!”

    来回几次,穴肉逐渐失去反抗能力,毫不设防地敞开,温顺缠绵地吸裹着滚烫肉物。红谱将撒金钢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顺手解开了绑住他的衬衫。

    撒金钢搂住他的脖颈试图维持平衡,红谱亲了亲他的唇,掐住他的腰将他缓缓抬起,等到只剩龟头的时候骤然松手,劲腰用力一顶,撒金钢双腿一软,在重力作用下狠狠坐到了底!

    “哈啊~……”这一下全根没入,疼痛挟裹着快感汹涌而来。

    红谱就这样从下往上重重地操他,动作又快又狠,进得又重又深,每一次都蹭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偶尔还专门抵着那块软肉顶撞研磨,凶狠的抽插撞得撒金钢语不成句,一张口就是细碎的呜咽和呻吟。

    快感如潮,情欲灭顶。

    撒金钢抱着红谱宽厚的背,贴肉剪短的指甲在背上留下无数红痕。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撒金钢饱满的胸肌,温热的手掌抓住两团乳肉肆意玩弄,指缝挤压着红肿激凸的乳珠,在过盛的欲火之上又浇了一瓢热油。

    撒金钢随着红谱的动作起起伏伏,迷迷糊糊地想:他不是还掐着我的腰吗,怎么突然又长出两只手……

    “父亲的胸真的是可以。”红谱语音带笑,话语中某种含义堪称露骨。

    撒金钢浑身一颤,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线劈开蒙昧的清明——

    他听到过这句话。在……在命案发生之后,寻找凶手的途中,一封封从未打开、尘封已久的信,揭开了往事泛黄的序幕,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的小白,原来这个人是他未来的儿子,是他才华横溢却心结难解的儿子。后来大家一起继续搜集线索的时候,在电梯前,这个穿着红西装的男人戳了戳他的胸,又戳了戳,再戳了戳:“撒先生的胸真的是可以。”

    那时他还为儿子不愿叫爸爸黯然神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淫亵意味。

    极度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撒金钢只要一想到当时在场的都是自己的长辈和晚辈,而这个明明是自己血脉至亲的家伙却在……他就耻得浑身都要熟了。

    “确实很可以。”另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撒金钢整个人瞬间凝固。

    身后的人揉弄着他的胸,凑到他的耳边舔舐他的耳廓和耳垂:“只是为什么,偏偏不让我碰呢?”

    他用力一捏,听撒金钢闷哼一声,又安抚性地轻轻抚摸揉弄,夹住乳头揉捻挤压,没有绷紧的胸肌柔韧弹软,摸起来触感好得惊人:“为什么何船长可以,我却不行?”

    海上钢琴师大赛总决赛,撒金钢站起来一脱外套,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他显然很明白自己的优势所在,挺胸收腹,一对好胸格外惹眼,任谁看见都忍不住想戳一戳。

    何船长就没忍住,很自来熟地上前动手动脚:“你最近都在练这个?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因为我是一个……”撒金钢挡开他的手,“我是一个……”

    白谱也没忍住,站起身走上前想摸一摸,不料这人刚才还任由何船长摸摸搜搜,一见自己却毫不犹豫转身就跑:“不是,不要碰我!”他捂着胸一路跑到旁边贴紧了柱子,像是某种对天敌过分警觉的小动物:“No!”

    “唔……”舌头伸入耳道,耳边都是粘腻不堪的水声,玩弄胸部的双手变本加厉,像是要弥补当时被拒绝的遗憾。

    撒金钢努力躲避他的侵犯,内心简直有一万句槽要吐:人家何船长只是好奇我的胸是真是假又不会真摸!你那动作,一看就不怀好意!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看!我要不躲我们的决赛根本过不了审!

    想是这么想,说是不敢这么说的。撒金钢正想安抚一下酸溜溜的某白,被忽略的另一个人已经沉下了脸:“——何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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