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不知新任魔教教主槐序有多心狠手辣,面对从小将自己教养到大的义父,竟毫无感恩之心,趁着义父修练之时,重伤其义父,登上教主之位。而此时的槐序,正难耐的坐在宝座之上,听着手下的汇报,没人知道他们的新教主表面Yin狠果断,下面的saoxue却浸透了儒衣。槐序已经被此事烦心多日了,最近这些时日,身子越发敏感的紧,他也想不出所以然,自以为是最近练功有些许走火入魔了罢。他却没有看见站在他身旁最得力的手下,他的目光充满了不该有的情色欲望。
“柯泽,扶本座回宫。”槐序嘴上洋装镇定,身体却一刻耽误不得了,身旁之人听到叫唤自己,连忙遣退了众人,扶着槐序向内宫走去。槐序几乎是立马倒在床上的,白皙纤长的双手难耐的紧抓着大红的被单,柯泽装作很担心的样子,紧紧抓着槐序的双手:“教主,您怎么了,需要属下做些什么。”“水…本座…本座需要沐浴…”槐序紧皱着眉头,美人与旁人果真是不同的,皱眉的样子都能把人魂勾了去。柯泽感觉到下体起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勾人的小sao货Cao死,但他知道现在还急不得,得循序渐进。他只将槐序轻放在床上,便去备水了。
此时的槐序根本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浑身的热浪一层盖过一层。薄汗已经浸透了里衣,颊边的秀发贴了满脸,槐序无意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大红的外衣随意的扔在了地上,白色的里衣也脱了个干净。槐序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他无师自通的抚摸着被冷落多时的两点茱萸,白的透明的手,配着粉红圆润的两点,让人忍不住想侵犯他。槐序轻扯着nai头,渐渐的便觉得了趣,更大大力的搓弄着,等到粉红变成了烂红,他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他觉得身体空的发虚,下面的阳具早已立了起来,他难耐的揉搓着,由于过于着急,无意之间,中指竟触碰到后xue,好似一阵电流划过。“嗯~啊~”
槐序从一月前便是如此了,虽然不知为何,但也只能凭着本能去抚慰自己,但最大不过揉揉nai头,揉揉rou棒,从未造访过后xue,竟不知比前两者更得趣。他知道不该如此,可是他真的很难受,之前他便看过义父带回来的那些个娈宠自慰的模样,想到如此,他不禁暗骂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老不死的。以前在床上,罢了,往事槐序并不想多提,他只想着遵从本能爽一下也没什么的吧。那个老不死的根本没兴趣把他往床上带,毕竟那个老不死的从不缺sao的没边的床伴。
槐序堪堪伸出一指入了后xue,后xue的软rou便主动吸住了手指:“嗯啊~”槐序面色绯红,口中也流出了些许涎水,顺着下巴,有些若有若无的滑到了锁骨处,更添了几分情色味道。下面也没有闲着,细长的手指本就不能满足这强烈的欲望。刚备好水的柯泽就看到槐序门都没来得及关,映入眼帘的便是美人自慰。许是瘙痒难耐,一点点手指的抚慰,根本达不到缓解欲火焚身的目的。槐序的眼尾差点便要泣出泪珠来,地上的大红外袍散了一地,床上的人更为娇丽艳红,透着些许的艳粉。柯泽看的痴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被情欲浸了满眼的人,如今的眼神却透着一股Yin狠的杀气。
槐序只批了里衣,便赤着脚下了床,柯泽只低着头,直到一阵槐花的清香入鼻,便知晓是槐序贴近了自己的身子:“有些事,我不说,不是我不清楚,你自己最好烂在心底,别把那些龌龊心思表现在脸上。”柯泽心头一震,“属下不敢。”槐序冷哼一声,便入了后院的池中沐浴,不知柯泽从哪里寻来的药物,每每在池中撒入些许,总是能捱过去一阵情欲的。槐序想到了柯泽,便是唾弃一番,一个下人,也配肖想自己。渐渐的,槐序便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轻浮起来,眼皮也慢慢抬不起来,总觉得在闭眼之前,是谁,踏入了池水之中。那人的眉峰和眼角都像极了所谓的前教主,槐序忍不住伸出了手,泪水已经不住流下,口中喃喃:“义父…”
“义父”一步一步走进槐序,将槐序整个人揽入怀中,槐序忍不住环住了来人的肩头,泪水顺着义父的肩缓缓落入水中,溅起了一圈圈涟漪。槐序不知为何,贴近义父的身体后,浑身更为火烧般难耐,脸色也透着明显的不正常的红。谁知对面的人只轻轻拉开槐序,便吻了上来,槐序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吻自己,甚至这么温柔的抱着他,抚慰他,好像曾经严苛的义父不曾有过,现在他们如同普通的恋人一般,耳鬓厮磨。如果不是槐序中毒已深,怎么会判断不出眼前的人不过是与自己义父七分相似的柯泽呢。他已经被自己身体里的情欲烧昏了头,抓着心里的那点光,虚化着义父的模样。
柯泽已经没有耐心陪槐序玩他的替身戏码了,槐序能够一直重用于他,发现他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欲望也没有过多责罚,还不是因为这张长着和槐延颇为相似的皮囊吗?谁稀罕这种替身的感情,既然槐序先招惹了自己,就别妄想着有一天轻而易举的离开。
柯泽将已经昏迷的槐序俯身抱起,未躺下的泪珠还挂在美人的眼角,柯泽冷笑,一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男人,死便死了,居然还会以为自己能见到他,哭成这样。柯泽不耐烦的抹去了槐序的泪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