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朝打算离开青山派的时候正是江南最暖和的四月。这日正是临行前一天,青山派掌门大手一挥,令门下弟子为陆白朝饯行。那一大帮师兄妹自然不会放过这戏弄同门的时候,一个个端着大碗酒连番上阵,饶是陆白朝酒量不错,酒过三巡之后也眼光迷离了起来。
闹了大半个晚上,陆白朝总算送走了最后一个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师妹,刚关了门脱了衣袍长长呼出一口气,却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内室传了出来。
“听师父说,陆师兄明日正午下山?”
陆白朝听出那是他七师弟齐修远,神色便不自觉地带了些温柔,他晃着身子进了内室,迷迷糊糊地应道:“嗯,夜深了,修远你也早些回去吧,师兄醉了,可实在没法儿送你啦。”
齐修远这时候正斜靠在陆白朝的床上,手里不知拿着样什么,见了陆白朝这摇摇晃晃衣冠不整的模样,只觉得下腹一紧,将手中的小玩意儿扔进袖子后就捉了陆白朝的手将他拉到床前.
齐修远呼吸粗重,陆白朝身形不稳,齐修远手微一使劲两人便齐齐倒在了床上铺开的锦被上。
陆白朝趴在齐修远身上,混沌的意识觉得这样的姿势颇为尴尬,想站起身来却早被齐修远搂住。他皱了皱眉,低声道“修远……你……做什么?”
齐修远一只手搂着师兄的腰,令他更加贴近自己,一手解开自个儿的外衫,原先被他扔在袖中的那东西也掉了出来,原是一块小巧的玉佩。陆白朝微微侧头,见了那玉佩顿时有些发懵,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得陆白朝带着些戏谑的声音混合着炽热的气息尽数入了他的耳,“这东西是我在师兄枕头底下发现的,师兄把我送的东西放在床榻上,可实在容易令人误解。”
陆白朝这时候才正真有了些清明,却又觉得极不真实。他的确曾对这俊朗高大的师弟存过欲念和渴望,可如今那被用来寄情的东西被昔日的主人握在手里,甚至还跟着主人的手一同摩梭他的腰腹,便令陆白朝觉得羞耻不堪。他竭力皱了眉稳着呼吸故作镇定道:“修远……你……是什么意思?”
“师兄这是要装傻么?那我就告诉师兄,白朝师兄,我想要你。每次看见你对我笑的时候,每次看你明明恼我招你惹你却还包容我的时候,我都想撕了你的衣服,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地……Cao你。”齐修远将唇凑得更近,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拿下身顶了顶陆白朝,然后趁他失神之下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
陆白朝此刻几乎已被齐修远抚摸了全身,内衫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了腰间,面上虽强作冷静,呼吸却已经紊乱得很了,他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腿却不自觉地轻轻磨蹭起来,两腿之间的欲望也已半硬,嘴里却道:“修远,不能……别……住手……啊……”先前的几句虽带颤音却仍有些力度,到了最后一个字,却生生转了个调儿,齐修远那拿着玉佩的手已伸到他下体,甚至还轻轻揉弄了起来。
“师兄不是一向厌恶口是心非的人吗?怎么今天句句言不由衷?还是说,师兄只有在被我欺负的时候……才喜欢说谎么?”齐修远此刻上身已经赤裸,露出的上身健壮得恰到好处,手下动作不停,声音中带着些微粗喘,显然是勉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陆白朝原已有些动摇,如今更是被齐修远挑逗得心神激荡。他心道明日分别之后不知何日再见,如今放纵一回……也算偿了自己这些年来无法言喻的情意。
若是早晨修远问及,便可推说酒醉糊涂……这样的想法一旦有了,陆白朝推拒的手便渐渐减了力道。
齐修远察觉到了陆白朝的妥协,心中不由得一喜,身下rou棒更是全硬了,他轻车熟路地解下陆白朝的腰带,吻了吻对方,将他双手用那腰带缚了起来绑在床头,在陆白朝挣扎之前开口,“师兄,白朝,今晚你是我的,我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对你了…”齐修远故意压低了声音,好似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你说过,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怪我……这话,可还算数?”
陆白朝本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又素来宠着齐修远,便也不去强挣。但腰带解开后下身布料的摩擦更加频繁,而隔着散开的衣服又能感受到齐修远勃起的性器,只觉得方才那些仅有的理智都没了。他抬起膝盖,去蹭对方那发烫的巨根,嘴里喃喃地回答道,“自然……算数……”
此刻卧房里仅有一盏烛灯,也将燃尽。齐修远看着陆白朝chao红的脸色,性器被他撩拨着,几乎便想不管不顾就这么擎了他的腿狠狠干死他,要他求饶哭叫。好在他还有几分清明,将落在被褥上的玉佩重又拿了起来,温柔地放在陆白朝唇边,诱哄道,”师兄,舔shi它。”陆白朝几乎是一瞬间便照做了,柔软shi润的舌头偶尔碰到齐修远的手指,甚至卷住那粗糙的手指轻嘬了一下。
齐修远觉得身下那孽根涨得更大,低声骂了句什么,拉起陆白朝一条腿,往上一折,就露出tun瓣间的那个小洞。那地方显然属于陆白朝的禁地,齐修远的手指和玉佩刚刚碰到xue口的嫩rou,陆白朝就是一阵颤栗,嘴里也不自主地发出些细碎的呻yin。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