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尚陷在迷糊中,完全没有听到艾语扬自言自语的话,只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很强硬地把艾语扬撇过去的脸又给掰回来,直直地对上艾语扬的眼睛。
艾语扬的眼神带着一点无计可施的无奈,像面对一个棘手问题,嘴唇却很奇怪地翘起一点弧度,怎么也没办法压住,这个表情名叫纵容。
隋时的手指扣在艾语扬的下巴,拇指按压在他的下唇,指尖蹭到他的上唇瓣,几乎要挤进他的口中,为了不让艾语扬再挪开眼神,掐他很重。
隋时也跟着略略翘起嘴角,问艾语扬,“为什么笑?”细节抓得一点也不像昏头的醉汉。
粼粼目光太亮,艾语扬也懒得辨析隋时的想法,可的确看到他眼里的赤诚,是太年轻的人才会表露的感情。
艾语扬想,我也醉了吧,居然觉得这是喜欢。
嘴上否认,“没笑。”很用力把嘴唇抿起来。
“明明就笑了。”隋时又强调一遍。
“没有。”艾语扬就再否认一遍。
其实隋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继续说些什么,他想问你喜欢我的吧,喜欢为什么不肯承认,又想说我喜欢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什么都和我说,别再让我自己找来了。
两句话在喉咙里乱窜,明明正好处于说什么都可以不被作数的状态,他可以随随便便开口,可偏偏最后酒Jing也没能真的把他的嘴巴撬开,什么都让他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于是干脆醉彻底,不说就去做,低头去舔吻艾语扬的唇舌,手按着艾语扬的腰,鼻尖蹭动艾语扬的皮肤,好烫的舌舔得艾语扬想颤栗,背又开始麻了。
怎么又来?
不过早该料到,隋时在清醒时就满脑子这些,更不能指望他醉了之后能把话说明白。
艾语扬抓了一下隋时后颈的衣领,想把他拉开,给隋时不费什么力气就控制住胳膊,膝盖又直接垫到床上,卡上去,顶在艾语扬柔软的下体,蠢蠢欲动。
热得又像烧起焰火,艾语扬洗完澡只套了一件宽松版型的软布料短袖,下面连睡裤都没有穿,隋时的手掌包到他的大腿上,酒后的血ye被酒Jing烫得炙烧,皮肤被隋时的手心搓揉,刚洗完澡,皮肤还有种未全干的chao,沁出一股沐浴ye的香,也一并升起热度。
要做吗?做也无所谓,反正很爽。
隋时已经开始隔着内裤用膝盖顶磨艾语扬的rou户,布料摩擦着那片嫩软xuerou,滋滋冒水地shi出来。
艾语扬极不自觉张着嘴同隋时吻,绵绵的yin叫堵在口舌里,口腔的内壁被隋时搜刮。
像用舌头亵玩艾语扬的嘴,顶弄他的敏感上颚,舔进去。吻得太深,隋时犯着迷糊,牙齿偶尔磕碰到艾语扬下唇,又会认错般用舌头去舔,动物疗伤一样,滑腻的舌安抚过,唾ye蓄在口腔里,明明兜不住地要淌下来,偏又觉得口中燥涸,以吻止渴。
艾语扬迷乱里把胯往隋时大腿送,rou唇难耐地痛起来,被隋时压着腹部按回床上。
隋时乍一下坐起来,清醒了一般去看艾语扬,嘴唇shi漉漉地冒光,“要去锁门。”
艾语扬chao红一张脸,曲起腿,用脚踝勾一下隋时的腰,“锁什么?我妈不回来。”
隋时思维却比平时缜密,“那你爸回来怎么办。”
“我爸?”艾语扬忽然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爸和我妈离婚很久了。”
不知为何很突兀地把原因加上去,“因为我长了个逼。”
听到这句话隋时又卡壳般愣了下来,张了张嘴又闭上,放空的眼神投放在艾语扬脸上。
醉酒时让隋时想太多也许太困难,他也不知道究竟艾语扬说出这句话心里到底是不是伤心,因为在清醒时他就很不擅长猜别人的情绪。
好久才讷讷地应了一声,“哦。”手不自觉去抓挠火热烫红的侧脸,像一个试图缓解局促的闯祸小学生。
艾语扬觉得隋时这个反应好笑,傻呆呆的。其实太久过去,他早就不在乎了,隋时表现得这样困扰,和气氛很不搭调。
隋时却好像完全认为他在难过,懊恼自己乱揭别人的伤疤,开窍般找到自己的动作,伸手去磨蹭艾语扬的脸,包着他的脖颈揉捏,哄小孩一般。
声音都软下来,“别伤心。”
又俯下身,艾语扬的内裤包裹着充血的Yinjing鼓鼓囊囊,隋时勾着内裤边拉下来一截,让他的Yinxue在空气里露出来。
醉酒让隋时的眼睛也烫得发疼,闭上眼就有种眼皮要烧起来的错觉,尽力睁着眼看艾语扬的小rouxue,想,那么小,粉嫩干净,碰一碰就会哭,戳一戳又会亲人,到底哪里不好?
如果把艾语扬给隋时,隋时肯定不会不要。所以怎么会有人因为这个不要他呢?
隋时凑上去,昏胀的头脑好像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醉酒时的呼吸烧得比平常更加炽热,扑在瑟缩的畸形器官,烫得皮肤涨麻。
隋时看得比第一次见的时候都仔细,艾语扬竟然也没有出声打断他,给他在醉酒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