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间的荤话隋时十分擅于,张嘴就是,什么“你好紧”“不带套会射”,讲这么好听,声音低哑着,实则完全是用来奚弄的手段。
艾语扬听到耳里胸口烧得又辣又麻,后xue吞咽着把隋时硕长性器一点点往里吃,吃得很困难,里面又热又紧,gui头推进着凶悍狠戾往里送,壁腔的rou被他温柔又强制地顶开,艾语扬掐着洗手台,头没力地垂着。
并不算是痛,但是涨得太厉害,xue口又是被完全撑开,几乎是觉得要被弄破,异物入侵的干涩感让他不适得眼眶酸热。
张大了嘴很用力吸一口气,一大口冷冰冰的风灌进肺泡里也没法压下胸口的火,前面更是涩痛难当,Yinxue滴着黏稠的ye,好像是后面吃饱了前面不得满足,垂涎那根粗恶的性器。
隋时的Yinjing还在一点点往里塞,rou被顶着陷进去,拉锯般缓慢,好像凌迟,浑身都被推拉着劈开。艾语扬呼吸时xue眼也跟着吸咬,他胡乱地去抓隋时握着他tunrou的那只手,隋时手背嶙峋,手掌宽阔,他碰触那片皮肤很慌张地反复摩挲,“要破了,呃,隋时,不要了。”
恳切地请求,艾语扬只是有一种被架空的抽离感,含着Yinjing思绪不能。
隋时揉捏一把艾语扬肥满的tun,手指陷进他滑腻柔软的皮肤,拇指正好按在平滑的xue眼上,指尖略略戳进那个透粉洞口。
这个角度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看到可怜的xue被迫吞吃巨物,反抗都困难。
“不会的,”隋时按揉那里的软rou,另外一只手按压在艾语扬肩膀上,眼睛通过镜面和艾语扬对视。
安抚地哄他,“我给你揉软就不会破了。”
ru白的面霜全然化了,再借由套子上薄薄一层润滑剂,隋时不容置喙地送腰把Yinjing完整塞进去,塞进chao敷敷的shixue,胯打到艾语扬的tun部。
全部都吃进来,深到难以估计,艾语扬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只觉得前面的xue和后面的xue靠得太近,光靠一层rou膜隔开,连女xue也能感受到隋时粗硕的rou柱,gui头好像要把他整个顶穿。
Yinjing被滚烫的xue含着,驯顺的xue腔含吻,隋时轻喘一下,又低笑一声,含含糊糊地说,“囡囡,没破。”
去死。
艾语扬塌着腰适应那根炽热rou阳,哪里有心思理会这种低级调情,张口一下一下抽气,眼睛蒸热。
“咬死我了。”隋时又满足地哼,略眯着眼,垂着眼皮瞥镜子里艾语扬迷糊的表情。
汗shishi地chao热脸蛋,粉扑扑的,嘴唇红润又饱满,蒸腾着水汽,眼闭着,不知道到底是受不住还是故意要避开隋时的眼神,隋时看他这样实在像太欠干。
连艾语扬适应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干脆把住他的屁股就恶狠狠开始冲撞,动作又急又凶,整个身子贴上去,嘴巴啃咬他的后脖,舌头着迷地舔吸,又色又痴。
艾语扬被他搡着几乎撞到镜子,感觉xuerou整片麻了,被插得滋咕滋咕发响,绵密又shi黏的水声。
隋时位置找得好准,哪怕就只是刚才用手随便摸了,也清楚能用Yinjing找到腺体的位置,狠心地一直往那里撞,太凶,艾语扬呜呜哀哀,Yinjing翘得老高,马眼比他哭得更厉害。
垂着脑袋,呜咽道,“隋时,别弄那里,呜,好麻。”
隋时手掌宽大,又罩住了他的女xue揉,手心沾上淋漓的汁水,还有沿着会Yin淌下去流到后面被撑满的xue口,黏黏糊糊的。
艾语扬腿软得不行,绞着夹隋时的手,后面的xue也把火热热的rou棍咬死了,皱着眉嗯啊乱叫。
隋时就捞上艾语扬垂软的衣摆,塞进他张开的口里,去吸咂他那颗通红的耳垂,热辣的吮吻让他耳朵更加烫麻,嘴巴本能地咬紧了那片衣摆布料,胸口剧烈起伏。
镜子里暴露出他泛着波澜的身体,明明白白。隋时沾得乱七八糟的指捻住他硬硬的小nai头,sao腥的yIn水胡乱涂抹,隋时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一下一下Cao弄得凶狠无比,粗喘声比兽类更犷悍,“看着镜子是不是更爽?咬得好厉害。”
“呜……”
艾语扬把yIn涩的叫床声混合着唾ye吞咽进肚子,T恤布料也被他的口水沾shi,他现在被迫仰着头,镜中是他一塌糊涂深陷在快感里的脸。
隋时目光也锁着他,看他满眼水光,蒸腾的sao动眼神,感觉到后面咬得更重了。
“囡囡,好sao。”
艾语扬好像根本不知道隋时在说些什么,嗯嗯啊啊地乱哼。
再也撑不住了,咬着衣摆也只会呜呜哀哀,刚才就被刺激得不像话,现在又是被这样胡乱地插,含着一肚子快感,哭得好凶。
他好想射,在边缘却又硬生生叫隋时堵回来。
隋时太坏心,捏着他的命门,箍住了他Yinjing的底端,他本来就差一点点就要射了,可能是后xue失控的抽夹提醒了隋时,隋时就用手圈住了他的底端,舌头刮舔过他的颈rou,牙齿叼着他的颈rou咬噬,“先不要射,听话。”
不听话有什么用?隋时把一切都控制住了,下身也不停下来,找着位置往艾语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