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潘安没有新的指示,孙鹏便继续用震动棒顶端的两三厘米插自己的屁眼。这可急坏了直播间里的其他观众——
“老子要他妈顶不住了!”
“快cao!!!”
“第一别是走了吧?”
“金主早泄哈哈哈!!!”
孙鹏并不理睬这些弹幕,只是一边插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嗫嚅着“安哥”,仿佛他正在接受我不知潘安的cao弄,而不是用按摩棒自慰。
就这样又磨蹭了几分钟之后,我不是潘安才下达了新的命令:“开震动。”
孙鹏应声开启了震动功能,而后用颤抖的声音对我不是潘安说:“啊~~还是安哥疼我。嗯~~安哥的大rou棒,好棒!”
我不是潘安没有了动静;直播间的部分用户却听着孙鹏的yIn叫,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直接“交代”在了这个阶段。于是,孙鹏在手机上看到了这样的发言:
“我好了……”
“Cao,射屏幕上了……”
“妈的大朋太sao了!”
“Cao——!”
夜越来越深,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是越来越多。孙鹏不遗余力地卖着sao,撩拨着观众,讨好着金主:“安哥,用你的大rou棒,戳戳我那里……可以吗?”
“那里”指的是前列腺。孙鹏不是敏感的雏鸭,做了几年色情主播外加男ji的他,已经很难通过刺激前列腺获得快感——全是为了表演。不论是呻yin的声音,还是魅惑的表情。
我不是潘安花了钱,才不会被孙鹏牵着鼻子走。他发号施令道:“全插进去,然后不许动,震动调到最大档。”
直播间有人发弹幕说“真他妈是个狠人”,孙鹏也哼哼唧唧地埋怨道:“安哥,你不疼大朋了……”
安哥无意间漏出一声轻笑;其他观众听见了,也瞬间来了劲儿,一个个地用“哼”的弹幕来复述安哥的轻蔑。孙鹏很满意当下的节目效果,于是,他也“哼”了一声——用的是yIn荡的腔调——而后,将带着颗粒的按摩棒全数插进了直肠里。
“啊~~嗯~~好爽……”
孙鹏刻意地呻yin着。孰料,我不是潘安突然用冷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表演:“别玩儿赖。开最大档。”
“安哥~~”孙鹏拿腔拿调地撒着娇——他并没有忘记,而是故意没做。
我不是潘安只是重复道:“开最大档。”
“哦……”孙鹏表现得极不情愿,他将手慢吞吞地伸向后方,摸到按摩棒的控制按钮,好似迟疑,又好似怯懦一般,就是不肯换到最高档;就这样,他表演了将近一分钟的“委屈”,吊足了观众的胃口,这才将震动换到了最高档。
“啊~~安哥……大rou棒,好棒~~”
孙鹏兀自地叫着,震动棒也兀自搅动着——“菊花”被捣出了汁ye,却无人怜惜。直播间的弹幕变薄了,不是因为人少了,而是因为大爷们都在忙着撸管,腾不出手来打字发弹幕。
我不是潘安很安静,直播间里甚至听不到他的喘息声。孙鹏不仅要讨好金主,还要尽力让对方感到满意;他转过头,冲着镜头,问:“安哥,你爽吗?我的洞洞里面,还舒服吗?”
“夹紧点。”
我不是潘安的声音始终冷漠,但是,孙鹏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地急促。大哥估计快要射了,他想。于是,孙鹏提出了下一步的请求:“安哥,我想射……我能把环儿摘了吗?”
我不是潘安用宛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局促声音命令道:“屁股……凑过来,抬高些……”
再他妈这样下去,老子得去报个瑜伽班了,孙鹏腹诽。他趴在椅面上,高高翘起屁股,大腿根部抵住桌面,一边闷声呻yin,一边继续请示金主:“安哥,嗯~~我想、想射……啊~~安哥——”
然后,似有若无地,直播间里仿佛想起了粗重的喘息声。有观众发弹幕鼓励孙鹏:“第一快射了,主播加油!”——奈何,将脸埋在椅子上的孙鹏根本看不到。
最后,在一个极其微弱的叹息声中,观众确认:日榜第一射了。孙鹏却还在扭着屁股,哀求对方,让他摘了锁Jing环。
“站起来,”我不是潘安用略显疲惫的声音说,“冲着我。”
孙鹏“戏Jing”上身,说自己站不起来。
“快点。”这时,我不是潘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孙鹏做戏做全套,他撑着椅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意意思思地转过身——直播画面里没有了他那被按摩棒堵住的屁股,只有他那根被憋红了的鸡巴。
“想射吗?”我不是潘安问。
孙鹏点头,Yinjing跟着一起晃动。
“你们让他射吗?”我不是潘安转而问直播间的其他观众。
弹幕接连划过,有说“想”的,也有说“不想”的;总地看来,还是后者更多。
我不是潘安轻笑:“他们不想让你射。”
“安哥~~”孙鹏立即撒娇求饶。
“但是,我想。”玩儿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