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明先是摇头,而后又是点头,反正就是不肯发出声音。孙鹏问他什么意思,他就别开视线,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哦,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小鸡鸡啊,孙鹏想。他没有告诉秦卫明,刚才对准交合部位进行拍摄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他的短小了。
“我们爷不喜欢被口。想看口的,改天我口假棒棒给你看,想着关注我哦。”孙鹏与观众闲扯了约五分钟,而后开始用手撸秦卫明的Yinjing,边撸边说,“我们今天这位爷,真的是年轻又帅气,身体还倍儿棒。这还没怎么着呢,大鸡巴又挺起来了。”
他越夸,秦卫明越虚——虚荣的虚,虚弱的虚。他想着,今天纵欲一小时,估摸着半个月都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孙鹏已经为他重新戴上了套儿,然后扶着他的Yinjing,岔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秦卫明听见孙鹏对着镜头说:“我刚才忘了调视角了,不知道你们能看到什么。我现在,屁眼已经裹住大爷鸡巴的头儿了——真大,顶死我了……等我,慢慢地……坐——啊~~!”
秦卫明没能让孙鹏如愿:他抓住孙鹏的脚踝,猛地向上一顶,将Yinjing全数插入孙鹏的体内。
他一边顶,孙鹏一边叫,呻yin声与rou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动作太过激烈,直接顶没了孙鹏的废话。
秦卫明突发奇想,他拿起孙鹏的手机,想要看看别人对他的评价。然后,他在“Cao,真他妈猛”、“老子要他妈看射了”、“想舔大朋鸡巴”等弹幕中,看到了“鸡巴好小”的评论。那不可能是在说孙鹏,因为孙鹏的尺寸算是标准以上的——那只能是在说他。秦卫明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撇开孙鹏的手机,转而捏住了那根大鸡巴。
“嗯~~”孙鹏的呻yin声顺势变了调,他眯缝着眼睛,看着秦卫明,“大爷是要给我手吗?”
秦卫明自然是不会发出声音,然而,他的手上也没有搓揉的动作——他掐住了孙鹏的Yinjing。
孙鹏疼得呲牙咧嘴;观众们只能看到他的痛苦,却看不到秦卫明狰狞的笑容。孙鹏不知道这个脸皮薄的“葛朗台”在发什么神经,但是情况尚在掌握之中,毕竟对方的鸡巴还在他的屁眼里,真要是拧巴起来,还真不一定谁更疼;他对着镜头嬉笑道:“我们爷,不想让我射——不想我射给你们看。是吧,大爷。”
秦卫明没有回话,只是cao得更凶、捏得更紧了。直到他的喘息变得凌乱,孙鹏也因难以忍受而向他求饶——秦卫明没有松手,而是保持着掐住孙鹏Yinjing的状态,再次高chao射Jing。
孙鹏憋得难受,他的眼眶里淌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但是为了直播效果,他忍下了这一切。秦卫明射Jing之后,整个人都萎了,孙鹏的Yinjing自然也失去了束缚;不过,他没有着急射Jing,而是扭转身体,对准镜头,然后边流泪,边射出Jingye。
“我们爷……太猛了……”孙鹏抽泣着,赞美着,反正也不是说给秦卫明一个人听,“竟然把我cao哭了。太他妈爽了,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剩下的十几分钟,他们没再做爱,也没有交谈。秦卫明摘了碍事的相机,趴在孙鹏的身上,枕着那副强韧的胸肌,回味方才的性事;孙鹏则盘算着晚上的直播内容。
静默中,孙鹏的手机响了:是他设定的闹钟。他轻声提醒秦卫明,时间到了;秦卫明置若罔闻,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您违规点单,我不仅可以将您拉黑,甚至可以上报平台,取消您的下单资格。”
“欲求”是纯邀请制的平台,想要加入其中,必须有人“带路”;成为注册会员之后,需要为平台主播打赏够一定金额,才能获得招嫖的资格。就算成为了嫖客,也要遵守游戏规则。如果嫖客被人举报违规,经过平台审核,确认无误后,轻则暂时关闭招嫖功能,重则直接被删号。
秦卫明自知理亏,他连忙坐起身,不敢继续得寸进尺。其实,但凡他再冷静一点,或者再老练一点,也能发现孙鹏话中的漏洞:这是一场两厢情愿的交易。纵使他偷jian耍滑在先,也有孙鹏顺水推舟在后,因此并不能算作“违规”。奈何这不仅是他第一次在“欲求”上“点鸭”,更是他二十八年的短暂人生里第一次招嫖。
孙鹏拿过手机,一边Cao作着“欲求”的卖家后台,一边对秦卫明说:“我这就给您结算账单,确认无误后,您别忘了付款之后给我一个‘好评’。”
秦卫明想,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性体验了,还想让他给“好评”?可是,情chao过后的空虚感又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无能——他舍不得多花钱,占尽了便宜还想翻脸不认账?不,他不能做这样的事。
“好,我知道了。”他伸出手,轻抚孙鹏的大腿,万般不舍地说,“你……这就要走吗?不再休息一下吗?”
孙鹏拂开秦卫明的手,揶揄道:“您出钱,我出洞——cao完不走,留下干嘛?”
秦卫明讪讪地收回手,嘟囔着,是啊,留下来干嘛。
“您实在喜欢,就多支持我的直播。”孙鹏安慰道,“实在不行,您再点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