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利希是被射在脸上的污物叫醒的。睁开眼睛,只看见帮自己服侍更衣的仆从对着自己的脸掏出了粗大的Yinjing撸动着,他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英格利希,看见他醒了也丝毫没有被当场抓包的羞耻,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手中的速度甚至更快了些。
英格利希面无表情地用洁白的被单擦干净脸上的污物,他已经习惯这种恶心的生活了。
五年前,女皇突发疾病去世,皇宫里只有英格利希这个17岁的王子,他迷迷糊糊的就被推上了王位,变成了“国王”。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一个17岁的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孩而已,谁会在乎?于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人变成了女皇的一个什么亲戚,英格利希只是个傀儡罢了。这事人人都心知肚明,而英格利希恰好又拥有惊人的美貌和特殊的血统,一个美丽又不巧没什么后台的小傀儡,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皇宫里最高贵的飞机杯。
“帮我更衣。”英格利希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命令到,他缓缓从柔软的水床边上站起来,脚踝处到锁骨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那正在自慰的仆从听到了便拿起旁边带着细绳和金丝的上衣,从后背帮国王解下睡衣的绑带。英格利希清楚地感觉到那仆从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尾椎骨上,以及他舔着嘴唇的声音。他什么也没说。那仆从解下睡衣后便更加大胆了起来,他一手揉搓着国王娇嫩的两颗红豆,一手抓着英格利希白嫩又娇小的Yinjing,自己的Yinjing也开始在他的股缝里摩擦。
英格利希眼角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他暗骂一声,却只是出声催促那仆从快点给自己更衣。仆从拿起那像是情趣服的上衣,给国王穿上的时候还不断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他忽然一只手抓住英格利希的细腰,另一只手从他的Yinjing往后挪到了rouxue的位置,用一种恶心的语气说:“国王殿下大早上的就shi成这样,真是一天不挨艹就难受啊。”他强硬地扒开那已经开始粘粘糊糊的后xue,把已经硬的不行的Yinjing狠狠地顶撞了进去。
英格利希被顶地猛的往前一摔,穿着上衣的前半身倒在了睡床上,他咬紧的齿缝里漏出一股闷哼。他感觉到自己下身几乎是撕裂开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了水床的一点布料,不让自己的痛呼漏出声来。身后那人粗暴地来回抽插着,还强硬地抓住了英格利希金丝一样耀眼的头发,伏在他耳边说着令人恶心的话语:“…国王殿下这么sao,是不是天天做梦都想着大rou棒啊?现在是不是爽的快要射出来了?…”英格利希没有回答他,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连带着扯下来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那仆从终于把污浊的Jingye射在了国王的身体里,他几乎是得意洋洋的拔出自己的Yinjing,看着几乎已经虚脱的英格利希以及他被艹的泛红的rouxue和流出来的白色浊ye,他拿起旁边的短裤随手给他套上,便提起裤子离开了房间。
英格利希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慢吞吞给自己穿上了一旁的吊带袜和乱七八糟的装饰,任凭后xue的Jingye缓缓的流出来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他穿着皮靴慢慢的走出了门。
简单的洗漱过后,英格利希边正着领结边踩着大理石地板往餐厅走去。即使早上被仆从强jian了一顿,他脸上依旧一片空白,像是批量生产的Jing致的瓷娃娃,但他调整领结的手却微微的颤抖着,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餐厅里的人不算多,但也有不少仆从。自己的位子旁坐着他的老师——说是老师,但他从没教过什么正经的东西,无非是怎么口交舒服或是要怎么叫床才能让艹自己的人爽,偶尔这个什么老师还会手把手教他。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到了他身上,似乎都准备看一场好戏。那老师嘴角还若有若无的有一丝微笑。
英格利希明白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他看向了摆在自己位子前的蛋糕。落座后,那老师的手非常不安分地搭上了他的大腿:“小兰萨,昨天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有回去练习吗?”他有些粗糙的手在英格利希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擦,并且逐渐往上去了。英格利希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Jing致的叉子插下一块蛋糕,放进了嘴里。
奇异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英格利希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开始逐渐发烫了。“老师要来检查检查你的学习情况才是啊,小兰萨。”那人的手已经碰到了在药物刺激下逐渐Jing神起来的Yinjing,英格利希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泛红,翻滚的情欲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手心开始流血了都没有发觉。
“怎么都shi成这样了?摸了摸就这样,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那老师一边说着混账话,一边把几乎失去身体控制力的英格利希从椅子上抱到了桌子上,把他细长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脱下裤子,露出坚挺的性器,“老师这就来帮你复习复习。”他扒开英格利希的短裤,露出底下的泛红的rouxue,还伸手抹了点nai油在自己的Yinjing上,开始抽插起来。
英格利希躺在华丽的桌布上,金发和美丽的rou体形成了一副yIn荡的画作,惹得附近的仆从都纷纷掏出自己的Yinjing撸动了起来。他的大脑几乎快要被强烈的药效搅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