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将药丸服下后,果真感觉身上暖洋洋的,逐渐有了力气。但迟迟不入盆的胎儿让他再次无助的呻yin起来。
教主也不等男孩缓一缓,见他有了力气,便立刻上前,一手扶着男孩儿的大腹,一手按在男孩儿腹顶,也没有提醒男孩儿一声,就直接手一发力将胎儿往下按去,竟是直接让胎儿入了盆,可见其用力多大。
“啊……啊啊啊!!!”
男孩儿的耻骨被外力强行挤开,从骨头出来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从骨头传来的疼痛不用说都知道,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男孩儿额间更是不停地冒着冷汗,嘴唇已经干裂,溢出了鲜红的血丝。
“别怕,本教主帮你看看胎儿的情况,放松身体。”教主半是哄骗半是命令地说道。
男孩儿此时疼得厉害,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但仍在努力放松着身体,但他如今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只凭着本能僵硬着身体颤抖着。
教主略有些兴灾乐祸,本教主可是提醒过了,放松的话在后面的疼痛可以减少,但你不听,等会儿受了苦,又能怪谁?
这般想着,便欣欣然将手放在男孩儿腹顶,随即狠狠往下一压,这会,因着男孩儿是急产,**向来开的慢,此时还未开全,是以,入了盆的胎儿又因为没有羊水润滑而只能在男孩儿狭小的产道里缓慢被挤出。
男孩儿只觉得腹中像是有谁拿了一把钝刀在腹内用力地刮着,又像是有千万根针扎着似的,僵硬的大腹被用力按压着,直疼得他几欲昏厥过去。
终于,在长久的折磨后,那巨大的胎头才终于从下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撕裂的洞口处冒了出来。
下身强烈的憋涨感让男孩想要用力排出那堵住洞口的胎儿,但教主却在一旁突然发话,让他不能用力,男孩只能努力抵抗身体的本能。男孩儿只觉得过了许久,教主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的头此时无力地往后仰着,力气已耗尽,昏昏沉沉,无法思考了。
教主面上慈爱地看着那个胎头,大掌忽然覆了上去,“胎儿的情况本教主已经看过了,还很健康呢,既如此,就让胎儿回去好好养着吧。”
说罢,手上猛地一用力,将胎儿用蛮力推回了洞xue中,引得男孩儿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惨叫。
巨大的胎头就被外力逆着产程强行推了进去,坚硬如石的腹底被强行挤压扩大,干涩脆弱的产道被胎儿粗暴地刮过,有如被人拿着一把刀在腹中反复搅动,令人痛不欲生。
但即便男孩儿疼的浑身震颤,教主仍然没有就此罢手,面上带着沉醉笑容,将手置于男孩儿重新变得高耸的大腹底下,伴着强烈的宫缩,一下又一下,将胎儿重新推上男孩儿的上腹。偏偏男孩儿此时的姿势相当适合胎儿的下行,每当胎儿刚一回到腹顶,又会再次随着那强烈的宫缩往下行,一旦下行,又会再次被那毫不留情的大掌推回到腹顶,如此反复循环。
教主仿佛在享受一顿丰盛的美味佳肴,神色陶醉,欲罢不能。
男孩儿还在痛苦的挣扎,但他此时被吊挂在半空中,挣扎总是徒劳的。唇边尽是一些破碎的呼救声与痛呼声,若是他有半分力气能够看到教主,便能发现,他爱慕敬仰的教主此时正面带享受,享受他痛苦的嚎叫,痛苦的挣扎却徒劳无功的狼狈模样。但他终究被这痛苦夺去了全部的心神,未曾看到教主的脸色。
终于,教主也玩够了。
“辛苦了,宝贝儿。”
男孩儿刚有一丝喘息的余地,耳边便传来教主低沉的嗓音。听着教主的温柔的安慰,顿时什么苦痛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还全忘记了方才那般生不如死的痛苦都是这人给予他的。
“教主~奴好疼啊~”男孩儿娇娇弱弱的撒着娇,眼角还带着泪,愈发使人怜爱。
“既然胎儿已经无事,那本教主便让人来为你束腹保胎。来人啊!”
门外等候已久的教中圣手应声而来,带领着身后的几位学徒,指挥着他们将男孩儿放了下来,给男孩儿喂了一颗药,是停止宫缩的药,为男孩儿重新输入羊水,束腹保胎。期间,他们全都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波澜,毕竟这种事情在教中并非什么稀奇事儿,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且每到最后时刻,总是需要他们出手的时刻。
男孩儿的手此时被教主握在手里,感受着教主宽大温暖的手,男孩儿羞红了脸,心里暖洋洋,又在不断的窃喜着,面上绽出乖巧的笑容。
但下一刻,男孩儿的笑容便被腹中的凉意所打断,新注入的羊水寒冷无比,冻的男孩儿浑身一颤,小了一大圈儿的大腹被羊水充满再次鼓起,慢慢的,男孩儿的大腹已经大到可以与他未破水时相比,圆润地挺立在于男孩儿的身上,像一颗极大的珍珠,光滑细腻,又像一颗巨大的水球,水润润的,让人摸着愈发的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要蹂躏。
但教主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来日方长,他没有必要为了眼前这道还未成熟的新菜而毁了不久之后的美味筵席,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教主忍住了心中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