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中午简单冲了澡吃过饭又睡了午觉后,何钊给许文成灌了两瓶矿泉水,然后用麻绳将他赤身裸体的捆绑起来。
绳子顺着许文成流畅的肌rou线路来到胯下,将已经半硬的性器紧紧缠住,又将两个小球分别捆好。
何钊用手抚摸着许文成被麻绳勒成一块块的胸肌腹肌,手下皮肤微凉,触感光滑细腻。
抚摸逐渐变成了按压与捶打,每一拳都用了十成力。
虽然双手并没有被捆住,许文成却双手自觉的贴在大腿两侧,努力调整呼吸迎合着主人的拳头。
白皙的腹部很快被蹂躏的发红。
许文成丝毫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双手在背后握住手肘,胸腹随着动作被挺的更直。
只有逐渐紧绷的肌rou和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出他有点撑不住了。
何钊并不打算过度蹂躏他,取了一件薄皮衣和一条紧身原色牛仔裤让他穿上。
皮革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原牛硬挺粗糙的质感,要不是下体被绑着,许文成简直又要硬起来。
何钊依旧是上午那套西装,拿了一个背包,带着许文成出门叫了台出租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落座的二人,一个黑色西装皮鞋俨然一名职场Jing英,另一个是皮衣牛仔裤帆布鞋的朋克风格。二人看着略有不搭,但同样都年轻帅气。
在车上,何钊又取出两瓶矿泉水,给了许文成一个眼神。
许文成在心里顶嘴,表面上却只是默默的接过来,拧瓶开喝。
车驶到二环边的铁道附近二人便下了车。
许文成童年时住在nainai家,出门不远处就是这条火车道。每天趴在窗口便能听到满载着货物的黑皮火车经过所发出的阵阵轰鸣。
如今火车早已不在,铁道旁的野草长到半人多高。这里也荒废成了城中村,从早到晚也见不到几个人影。
虽然早已荒废,但铁轨、信号灯、隔离栏杆都保留了下来。
何钊把许文成的下身扒光,命令他在轨道上跪爬,许文成羞耻的红着脸低头捂住下体一动不动。
何钊见状掏出遛狗的铁链儿系在他皮衣脖领的扣子上,用力往下一带,逼他就范。
脖颈处受到拉扯,呼吸也被收紧,许文成只好压下羞耻心原地趴伏下来,四肢大张,贴在铁轨上,在主人的牵引下努力往前爬。
没爬多久许文成就开始出汗。何钊命他将因汗水而紧箍住在身上的皮衣脱掉,只着绳衣继续爬行。
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的被主人当狗遛,许文成被紧捆着的狗jb硬得发疼。
午后烈日灼灼,铁轨也被阳光加热,这份羞耻的温度仿佛烫在了许文成的灵魂上。
“小时候和你一起在这儿光屁股和稀泥的,如今都老大不小了吧?谁能想到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光着屁股在到处爬”
鞋也被主人从身后拽了下来。
“他们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怎么想?”
何钊蹲下身子,一边用语言刺激他,一边拿起他的鞋恶劣地拍着他的脸。
帆布鞋鞋帮的强烈的橡胶味道在许文成口鼻处炸开。
许文成被激的不受控制地了抖,低着头,嘴唇阖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钊转了转锁链的方向,踱步走到奴隶的身后,看着奴隶大张的双腿间垂坠下来的被麻绳紧捆的随着爬行微微前后摆动的性器,用脚颠了颠。
狗jb被踢得更大幅度地甩了甩,许文成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腿分别搭在两条铁道上而无法合拢。
何钊还想继续玩弄奴隶的性器,却忽然注意到奴隶原本紧实的小腹因大量饮水微微凸起,在跪趴的姿势下显得格外突出。
恶趣味的踢了他肚子一脚,许文成差点直接从轨道上滑下去。
他本来就一直强忍着尿意,肚子里过多的水随着爬行一直来回晃动。此时更是忍受不住刺激,只好开口求饶。
“主人,奴隶想小便”
“什么奴隶?爷我怎么只看到一只狗啊?”
“是!爷!狗狗的前面想要排泄,求爷恩准!汪汪汪”
何钊牵着他来到火车道旁的新号灯下,将铁链的另一头栓在灯柱上,抱臂玩味地看着他。
许文成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向前爬了两步,学着狗的姿势,抬起一条腿。
可能是由于过度羞耻外加紧张,愣是尿不出来,膀胱憋的仿佛要爆炸。
“啊…主人!爷,爸爸!求您帮帮贱狗!狗几把尿不出来,快要憋死啦!”
许文成一边疯狂叩头一边胡乱求饶道。
“没用的东西!狗jb还得靠人帮忙才能排泄!干脆把你这玩意剁了天天插导尿管得了!”
何钊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搓许文成被勒的发红的两颗小球以及Yinjing背面的输尿管。
“啊!”
不知是被语言羞辱还是性器受到刺激,许文成一下子尿了出来。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