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走出来,卫梓暖不在原处,桌子上空空如也,原本放在上面的女士手提包也不见了,木门微阖着。
男人望着阖上的木门眸色转深,放下玻璃杯,关上门,从门背后投射出的Yin影里,男人的脸瞬间耷拉下来,显的Yin郁沉闷。
卧室里的灯光亮的如同白昼,不过对锁在床上的人却没什么影响。身体臃肿的少年四肢分开,手腕用软布束缚在四面的床柱上,眼睛的位置蒙着一块黑布,嘴里含着口球,只能在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时听到嗯嗯唔唔的微弱声音。
他手上、脚上、胸口的皮肤溃烂流脓,在白皙纤瘦的身体上显的分外恐怖。小小的rou洞像有生命一样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张合,白浊从里面滴滴答答的流出来,而更明显的是隆起在少年身上的小山一样的腹部。
“想知道是谁过来了吗?”苏毅坐在床边,欣赏着在高强度的性爱里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少年,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脸颊,饶有兴趣的逗弄着。
少年小猫似的乖巧的蹭着他的手心,表情里没有丝毫对他的厌恶。让苏毅糟糕的心情瞬间变好,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在听到卫梓暖这个名字,少年怔了怔,然后进行了捆绑且剥夺五官后的第一次剧烈挣扎。
调教的成果明显的展露出来,光是布料的摩擦就让少年直接射了出来,他这幅样子根本没办法出门。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苏毅脱下鞋子,翻身侧卧在慕怜身边,面对面的问“以为有人会来救你吗?”
慕怜发出呜呜的声音。
为什么哥哥要见她!
苏毅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又一路从额头来到可爱的鼻梁,再到丰润的嘴唇。
俯身吻住少年的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是之前苏毅咬破慕怜嘴里伤痂造成的。
苏毅加深了这个吻,属于苏毅的浓郁气息近在咫尺,包裹住他,慕怜仰着头,伸出舌头去纠缠,去追逐,听着男人从喉咙里发出的笑声,曲起膝盖,磨蹭着。
他想要哥哥,每时每刻都想!
孕期的慕怜脾气起伏不定,更加没有安全感,且对苏毅的触碰有着强烈的渴望,被放置时间稍长一点,身体骨头,后xue深处就会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忍耐。
索性这段时间苏毅不是压在他身上侵犯他,就是说一些威胁不准离开的对慕怜绝对是甜言蜜语的话,以至于在不知不觉间反而安抚了孕期的不稳定情绪。
至于腐烂的伤口似乎也能很快长好,虽然这长好的伤口很快又会抚摸至溃烂。
慕怜所表现出的乖巧顺从苏毅只当是他暴力镇压的结果。
当然,在苏毅眼里,慕怜也没资格发脾气,因为他的背叛,现在只能沦为他发泄用的性爱娃娃而已。
苏毅被慕怜讨好的举动缓和了心情……
……
苏毅没有留太久,到了下午四点多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在他身后是四肢大开,全身淌满Jingye,肌rou抽搐,眼泪、鼻涕、唾ye搅在一起,面露痴态的少年,新的热ye从深红色洞口淌出。
脚步在看到沙发上不知坐了多久的人时微微顿住,整理领口的手指停在原处,过了好一会儿才无事人一般,继续整理衣服褶皱,确无遗漏后才对上屋子里出现的不速之客。
“你没走。”
早就该离开的人一脸凝重的坐在沙发上,杯子里的水早就没了热气,原封不动的半杯,卫梓暖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就连一个大活人出现在面前她都没有发现。
原本她看到窗外的花骨朵被雨水打shi,露出柔和光泽,忍不住被吸引住了脚步过去观赏,而她的身子正好被窗帘挡住,让苏毅误以为卫梓暖已经离开。
“现在你想说什么?”苏毅没有一点慌张,抬腿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卫梓暖愣愣看着他,嘴唇蠕动了下,却什么也没有发出,她面色惨白,神情还残留着惊骇,看着他的目光满是陌生。
卫梓暖是他认识的人里面最正直善良的女性,他猜到她会说什么,无外乎让他自首。
苏毅不怕坐牢,也不怕身败名裂,他只是怕下地狱的时候,没办法抓着慕怜一起。
苏毅好整以暇,甚至有时间重新给卫梓暖沏茶,动作不急不缓,连一丝心虚和害怕都无法在他身上窥见。
卫梓暖一寸寸审视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一个禽兽套上绅士的皮囊竟是这样的截然不同,宛若分割的两个人,如果她不曾看到刚才的那如同地狱恶鬼的一幕,如果她不曾听到那些声音,也不会想到…她缓缓将视线移向桌角的玻璃。
“我无话可说。”
卫梓暖道:“苏毅,你去自首吧。”
苏毅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卫梓暖记得,苏毅以前是很宠爱慕怜的,将他当做娇嫩易败的花朵护着,不忍心伤害分毫,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刚才见到的如同噩梦的一幕,男人健壮的肢体伏在瘦弱少年的身躯上起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