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人如其名,素来最是端方有仪、清雅自持,姿态宛如云巅之仙。
身为云水门掌门座下的大弟子,玉仙能将清逸灵动的行云剑法使得出神入化,门派上下无一不服。他的师尊云长君飞升在即,作为众弟子之表率,玉仙是公认的掌门继承者。
是以,即便是掌门师尊为他亲自守关,助其在登上掌门之位前再突破一层境界,也没人敢道掌门偏心。
闭关之地为一处洞xue,顶部有口,灿烂的天光斜射在寒潭上浮起的莲花座上,四周一片雾气缭绕,玉仙正在其中。
若道仙人修炼都该在莲花台上正襟危坐、凝神屏息,那么玉仙此时的情状完全可以说是惫懒懈怠、不敬神明了——
躺在座上不说,修长白皙的双腿还以一种不甚雅观的姿态向两边曲着,时不时地抖动两下;发冠凌乱、衣襟大敞,白纱制的袍子大半浸入了水中,大片春光在寒气中轻轻颤栗着,唯有两点软嫩挺立其上;分明是睡过去的模样,呼吸却有些急促,魇住似的挣动着,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呓语,甚至还有涎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而他的师尊云长君进入洞xue,看到这一幕,竟没有开口训斥或责骂,而是跃上莲座,俯下身,将玉仙散乱的发丝规整到耳边。
那动作并不露骨,却引得座上昏迷之人一阵轻颤。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徒弟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
堪称温情的动作被这句话打断,云长君扭头望去,来人果然是他那位Yin魂不散的师弟,落花君。
无视他眼中的冷意,落花君亦跃至莲台之上,笑盈盈地开口:“人人皆知道师兄道法高绝、最是风光霁月,有了好东西自然会跟自家师弟分享……无论是徒弟,还是炉——”
云长君:“你最好自己闭嘴。”
落花君哈哈一笑:“好好好,师兄先请,师兄先请。”
“……”
云长君不是话多之人,他半跪下身,直接掰开自家徒弟试图闭合、微微颤抖的双腿,指尖拂过雪白的tun瓣,便探进了隐在tun缝内的小xue之中,夹出了落花君上次放进那里的物件——一颗内部弹珠仍在犹自震动的雕花镂空银球。
银球带出一片yIn糜的水痕,连前戏都省了,云长君却并不“感恩”,直接将其丢进了寒潭之中。
落花君解开玉仙手腕上系于莲台的束缚,笑骂:“暴殄天物。”
异物一被取出,还在沉睡中的玉仙明显感觉舒适了许多,眉头还未舒展开来,云长君便将自己已经挺立的粗热性器插入那紧致的xue,破开了对方的身子。
他做爱向来直截了当,径直撞上的玉仙体内最深的一处麻筋,引得玉仙两腿痉挛颤抖,脚趾尽数蜷起,脚背死死绷直。
玉仙几乎被cao得想要弹坐而起,急喘着睁开了眼,却被身后的落花君一把抱进了怀里,虚弱的挣扎扭动皆被男人的臂膀化去。
云长君心里一惊,以为玉仙醒了,却见对方眼中是一片迷蒙的黑,毫无清醒的光芒。
落花君眨了眨眼道:“放心,醒不过来的,就是想找点刺激,换了个新药,让他也有点反应。”
云长君面色一沉。
他只为双修,不多在意玉仙的反应,稍稍适应了一下玉仙那处过于紧致的压感,便Cao纵着巨大的阳物开始在身下人的体内攻城略地,运起灵流,埋头捣干起来。
再是旖旎糜烂的情事,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不宜与任何人道也的修炼手段罢了。
是的,他将玉仙带回门派、收其为徒,都是因为玉仙是千年难见的绝品炉鼎,能帮自己突破再难晋升的修为。
而这一点,连玉仙本人也不知情。
因为冷漠无情如云长君,双修的手段也向来简单粗暴,面上是带着首席弟子一同闭关,实则是将之迷晕后行双修之事。
而他的师弟落花君则对修行不感兴趣,在无意撞破了这桩师徒秘事之后,全然为了取乐,选择偶尔加入两人的情事。
他身为司药长老,还研制出了许多丹药送给玉仙,将他的身子调教得愈发敏感柔软,肌肤也养得愈发白皙光洁。
是以云长君甫一插入,便感到玉仙的后xue便像情人的小嘴儿一般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努力用自己的最柔软最温暖,去包裹他的最凶悍最坚硬。
他并不喜欢玉仙此般“软弱”的变化——作为重要防线的xue口毫不反抗,反而助纣为虐地将敌人吸吮地更加坚硬,倾尽体内每一块软rou卖力讨好,将师尊的硕大送进徒弟身体的更深处。
此次落花君又不知道给玉仙吃了什么丹药,竟教他能保留意识却不清醒,稍一动作便蒸出了一身汗汁,喘息也较从前粗重了许多。
“唔啊……呃……”
因着连日情事,玉仙的声音已有些沙哑,他并没有勾人的意图,仿佛还带着平日里的清冷矜贵,却因为药效,连舌尖都伸了出来,涎水顺着酡红的面颊蜿蜒,让那压抑自持的低喘显得格外妩媚,听得身旁两个男人愈发坚挺。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