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但SD酒吧的地下三层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方意远抚平袖口的褶皱,转了转手上代表A级调教师的戒指,平淡地吩咐赤裸着跪坐在身边的男人:“下一个上台表演。”他眯了眯眼,语气变得有些危险:“别给我丢人。”
男人颈间带着代表待拍卖奴隶身份的紫色项圈,锁骨上纹了一串数字,他闻言直起身体,从休息姿态变成了正跪姿势,恭敬道:“是,先生。”
方意远勾了勾手,奴隶会意地上前凑近,微微仰着头,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和恭顺。方意远在性事上的掌控欲和施虐欲是与生俱来的,他很享受奴隶畏惧但臣服的目光,因此被奴隶的驯服微妙地取悦了,轻轻笑了一声,终于吝啬地给出一点提示:“今晚有大人物要来,为了表演效果,我不会太过为难你。”
奴隶还算懂规矩,在短暂的欣喜后又恢复了恭顺的姿态,吻上了方意远的鞋:“谢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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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A级调教师出场表演,今晚的SD异常火爆,高台下围坐了不少人。
奴隶是从休息室一路爬过来的,此时有些微喘,方意远放任奴隶在舞台中央调整气息,自己转身去台侧取了绳子,
考虑到是在俱乐部日常表演,估计没几个人会耐心看完复杂的绳艺展示,方意远只简单绑了一个gui甲缚,并把绳结连上舞台上方垂下的链子,链子被调的偏高,奴隶便不得不踮起脚尖以减轻对手臂的拉扯。
方意远扯了扯绳结确认牢固后取来了长鞭,挑起奴隶的下巴后沉声道:“我要鞭打你三十下,报数道谢,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咻啪。”
尖锐的破空声毫无预兆地响起,紧接着就是击打rou体的声音,长鞭Jing准地抽打在胸口上,只一下,左右两边ru首都红肿充血了起来,奴隶呜咽了一声,声音颤抖地道了一句,“一,谢谢先生。”
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与他颤抖声线不符的反馈——他原本垂软的性器硬了起来。方意远垂了垂眸,赞了一句“很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均匀地给奴隶裸露的身体上色。
长鞭的落鞭方向很难控制,但方意远的技术极好,奴隶身上的鞭痕整齐,连红肿程度都相差无几。
尽管疼痛一直在叠加,但鞭稍收势时总会不经意地擦过奴隶硬起的性器和两侧鼓胀的囊袋,奴隶被调教敏感的身体在挑逗的痛楚前丢盔弃甲,前端流出的前列腺ye顺着大腿积聚成一小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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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意远挑眉看了看奴隶紫胀的性器,停下手里的鞭子,玩味地用鞭身挑起性器,“多久没射了?”
奴隶从身下的刺激中勉强回神,声音有些嘶哑:“回主人,一个月了。”
微微点了点头,方意远抚了抚奴隶肿起的鞭痕,“还有三鞭,不许射。”
三鞭确实会让奴隶更加兴奋,但远不到他承受的阈值,奴隶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压制住身下极度想要射Jing的渴望,乖巧地应是。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解释,方意远转了转手腕,长鞭刁钻地击打在奴隶的ru首上,在奴隶勉强嘶声报数后又抽在了性器上。
这两下鞭打实在太过刺激,奴隶本能地想要躬身缓解,却在拉扯链子后的一瞬间反应过来,抿唇死死忍着。
“很乖。”方意远安抚了一句,手上没有留力,长鞭再一次抽在奴隶已然红肿的性器上,鞭尾擦过顶端,沾上一丝晶亮的ye体。
奴隶忍不住呜了一声,几乎维持不住身体,背后的手紧紧攥着,靠着这一点痛楚和仅存的理智压制住射Jing的欲望。
方意远也不催促,解开了绳结相连的链子,冷眼看着奴隶自行调整。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二楼的包间,隔着一层单面可视的玻璃,他看不清玻璃后的人,却本能地察觉到玻璃后面的注视。
——不是对着他身后的奴隶,而是他。
方意远强行按下心中的不安,看见奴隶调整好气息重新跪在自己面前,他把手中的鞭子递过去,奴隶识趣地舔干净了鞭梢上属于自己的ye体。
弯腰摸了摸奴隶的头,方意远勾了勾唇,冲着台下行了个绅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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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事不需要方意远Cao心,他随手指派了两个助理调教师带奴隶去上药清洗,就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出乎他的意料,SD的老板姜临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正在办公。
方意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号确认自己没进错休息室,有些疑惑地出声询问:“您怎么过来了?”
姜临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微微露出了一点笑意,站起身理了理西服的褶皱:“有人要见你,我来跑个腿。”
姜临是SD明面上的老板,能叫他来跑腿的人估计就是所谓的‘大人物’了。方意远皱了皱眉,看着笑意盈盈的姜临,有些警惕:“不是方家的人?”
姜临拍了拍方意远的肩,朗声笑道:“当年说过护你,就不会再让方家的人碰你,放心,是好事儿。”
虽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