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鹫的动作一顿,他没想到居然能够听见这么限制级的话,惩罚似的按了按宸熠的舌尖,它无奈地笑道:“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起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完,符鹫把自己的手指从宸熠口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毫不在意地将手指随意地在自己的西装领口擦干,符鹫对自己西装颜色变深的那一块视而不见。
这个洗手间虽然是有点僻静,但是它并不在会场的角落,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他们现在虽然是没有在做什么了,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符鹫转头向外面看了一眼,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脖子就被任给搂住了,温软的唇再次贴了上来。
他收回视线,搂住宸熠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然后更用力地回吻了过去。唇舌交缠,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彼此都没有示弱的意思。
宸熠完全不在乎会不会有人经过,更不在乎别人看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评价,甚至,他会很高兴他和符鹫的绯闻可以传得到处都是。
不管那些人是怎样的用词,不管他们说出来的难不难听,宸熠都会很高兴,因为这样符鹫就会和他时刻联系到一起,因为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符鹫就是他的了。
等到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宸熠已经只能半靠在符鹫的怀里喘着气,因为缺氧,他的脸上有一层层薄薄的粉,红唇微张,眼波流转,一切都显得格外勾人。
符鹫本来没想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场宴会的主办方不是他,说到底还是别人的地盘,而符鹫习惯掌控全局,让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在这里做些什么的风险有点太高。
但他现在这个状态,直接回到宴会上也不怎么合适了。
反正都已经失控了。符鹫这样想着,垂眸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唇角小小勾了一下。那就算再失控一点也无所谓了。
“符诗到底也成年了,应该可以照顾好自己了。”符鹫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直接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将人在马桶上放好,符鹫转身锁上了门。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领带被他的动作扯松,歪歪扭扭地挂在他的脖子上,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被解开了,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当符鹫不再假装优雅,那骨子里的野性自然就会掩藏不住。接受了符家之后,符鹫收敛了很多,穿着西装,倒是很有几分矜持冷淡的符家家主的样子。
而学生时代的符鹫,那野性的荷尔蒙基本完全收敛不住,在校还能勉强撑着好学生的面具,出了校门,和人约架,玩机车,甚至区地下娱乐场,什么小混混的游戏愉快地参与,直接混成了那几条街的爸爸。
唯一能够限制他一点的就只剩刑法了。
厕所隔间里的空调不如外面,符鹫像是觉得有些热,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隔间里的钩子上。
他俯下身去,一手抬起了宸熠的下巴,一手抻到了宸熠身后,这是个需要用点力气的姿势,他的肌rou绷起,衬衣马甲下可以隐约见到他肌rou的轮廓。
“怎么突然就乖了?”符鹫笑着摩挲宸熠的下颚。
宸熠的耳根更红了,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宸熠一直都觉得,符鹫穿上西装也和绅士没有任何关系,平时表情冷淡的时候,就像是君临的帝王,而现在不绷着了,那就是不择不扣的暴徒了。
西装暴徒。
不过这个人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有让他腿软是魅力。
“噗哈哈哈哈。”符鹫忽然笑出声来,空气里的暧昧气息瞬间就没了,“我不行了,好二啊。”
宸熠抿了抿唇,被符鹫的笑声弄得有些生气,他抬起头,在符鹫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嘶——”符鹫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抵着宸熠的额头把人往后推了推,“就算是小狗,有些地方也不是可以随便咬的,尤其是……”
低笑着,符鹫毫不羞耻地开着下流的玩笑:“一个是这里,另一个嘛,就是下面那里了。”
宸熠的脸瞬间就红透了。
看着宸熠绯红的脸颊,符鹫笑yinyin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可以舔。”
宸熠的脸更红了,但他手上的动作缺和他害羞的表情截然相反,他伸手解开了符鹫的皮带。皮带的搭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清晰的咔哒声。
符鹫和宸熠已经相识十年了。在符鹫面前,宸熠总是笑得很甜,乖乖巧巧地叫他哥哥,长相也Jing致漂亮,符鹫一直以为自己有了个可爱乖巧的弟弟。
这一切都终止于符鹫知道得罪自己的某个傻瓜富二代被弄得全家破产,被迫退学是宸熠的手笔。不过,宸熠自己应该不知道。
从这之后,符鹫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不是弟弟,而是一条花纹艳丽,善于伪装的毒蛇。
可能是有追求刺激的天性,符鹫他刚好就喜欢这个类型。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住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符鹫也不例外,他的下身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