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临。
七星门遣人给云月山门的门主送来一个半人高的木箱子,这木箱子很奇怪,有不少木质的把手,箱子的正前方靠上面正中间有一个、箱子的左右两侧靠上方各有两个、箱子最底部正中间有一个,仔细看看,这些把手除了左右两边的之外,都还有螺旋刻痕,似乎是可以旋转的。
负责搬运箱子的云月山门弟子忍不住好奇,动手拧了一下,发现正前面的那个旋钮已经无法继续往里旋了,正下方的旋钮却还可以。旋钮扭动时阻力很大,可能是螺旋刻痕咬合得不紧密吧,那名弟子没有多想,用力将旋钮旋进最里面,却突然听到箱中似乎传来一些动物般的呜咽声,他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赶紧给门主送去了。
张义收到箱子,并不知道是什么,他只是皱着眉想,自己昨天送去七星门的义子入烟还未回来,不会是七星门主孙一没玩够,想据为己有吧。他调教入烟用了极大功夫,从入烟还是婴儿时,便用秘法调理他的身子,给他服药、催生出一套女性器官,那套器官形成之后,会Yin部位却还是皮rou闭合的,这还是他张义亲手用刀替“爱子”割开了那处皮rou,露出下面的完整花xue。那把刀他还珍藏着呢。
箱子就在张义的私人庭院中随意搁置了几个时辰,直到张义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出房间,准备出门去找七星门要人,这才听见了庭院箱子里传来的细细的声音。
张义犹疑半响,盯着箱子上几个木质旋钮看了半天,终于看出一丝端倪来,配合箱子里传来的呜咽声,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走向木箱,摆放在庭院中央的石桌上,摸索着推开了扣住木箱的机关,木箱微微弹开一些,张义不再犹豫,一伸手,彻底掀开了木箱。
腥膻之气扑面而来,箱中,入烟被黑色的布带赤裸着捆绑,双腿打开在身体两侧,被布带束缚着无法动弹,他双眼同样被黑色布带层层包裹,一丝光也看不见,他沾了满身干涸的Jingye、yIn水,身体被尽可能折叠地关在半人高的箱子里,只能发出平常人听都听不见的细细呜咽声。他的胸腹上,放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字,似乎还画着红手印。张义拿起来草草扫了一眼,纸上竖排列着十几个人名,孙一是第一个,唐振是第二个,每个名字上面都押着一个指头印,只有唐振那一个稍微凌乱一些。名字后跟着的是一个个砂笔画的圆圈,有些是两三个,有些有四五个六七个,其中只有第二排唐振的名字后面是孤零零的一个红圈。张义看着唐振的名字笑了一下,虽然只有一次,但是也够了。
他放下白纸,将目光挪回箱子里。
箱子打开了,才真正看出来箱子外的木质旋钮,放在箱内是什么光景:箱子左右两侧各有四个的对称旋钮,分别是两根横亘箱内的长杆,一根在锁骨位置,将入烟的肩膀牢牢按在箱子底部,不会随着运输箱子而活动;一根横在入烟耳下位置,横杆的中间有一个圆洞,也刻有一些螺旋花纹,这个圆洞下方的上方正对着箱门正前方的那一根手柄,手柄处没有螺旋,只有手柄底部有一个和圆洞下方道具榫卯接合的凹凸,是为了能从箱外使圆洞下的道具往里推进,也避免了箱门无法打开。而圆洞下的道具,是一根正旋进一半的长长的假阳具,看上去是较有弹性的胶质,以免捅伤箱内的人,黑色的假阳具深深没入入烟口中,根据喉咙的突兀鼓起,似乎是已经插到喉咙底部了,有一些晶莹的涎水无法被吞咽,从假阳具的缝隙中淌出。入烟微弱地喘息着,呼吸只能勉强从阳具的缝隙里传出。(这一段写得有点复杂,不想看可以挑着看,反正这东西就是个插在嘴里的假阳具)
除此之外,箱子底部的旋钮手柄则很直观了,就是一根和旋钮直接相连的木质假阳具,那阳具底部粗,头部更粗,在入烟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可怕的鼓包。张义试了一下,上下两个旋钮都无法再往里旋进,已经是这个道具能够达到的极限了。张义重新盖上箱子,先将入烟嘴里的假阳具慢慢旋出来,入烟吐出黑色的假阳具,终于得以自由呼吸空气。张义再打开箱子,开始旋开箱子底部的手柄。紧致的rou道虽然不愿,但还是无可救药地牢牢吸住粗大的木质阳具,张义在旋出时,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入烟轻轻哼叫着,肚子上的鼓包一点点下挪,终于,整根阳具拔出了大半,只有一个硕大的圆头卡在xue口无法拔出,张义毫不怜惜,用力旋转手柄,入烟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沙哑哀哭,木质圆头终于彻底拔出体内,张义一看,阳具顶端巨大的头部居然是一个雕刻栩栩如生的虎头,须髯间糊满入烟的yIn水,张义仔细看了看,在虎头上似乎还有一些残存的血迹,他心下疑惑,孙一不应该没轻没重把入烟cao伤,更何况入烟也没有那么容易cao伤,既然不会把人cao伤,那在用道具时更不应该了,他心里一动,召来刚刚替他取箱子的门内弟子,弟子一来,受他质问,当场就跪下了,抖如筛糠地说出自己好奇,旋动了木箱底部的旋钮的事情。他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熟悉的味道,也看到了箱中被捆缚虐待的人,但他一眼也不敢多看,只是在地上不断给张义磕头求饶自己一命。
张义冷冷看着他,端详着手中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