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不应期的阿修罗被偶尔几记深插捅得十分难受,只觉小腹翻江倒海般缠成一团。这个姿势下,他被晃得如风中落叶,软软的Yinjing一下下擦过圣帝的腹部,又被迫硬了起来。
他嘴里时不时发出抽泣般地低yin,但细看脸上却毫无泪水。阿修罗从不是随意哭泣的人。
圣帝握住他半软不硬的rou柱,撸动起来,舌尖还舔弄着那两枚红红的ru尖。他很有分寸地用前xue里的rou柱摩擦着软rou,深深浅浅地进出,每次角度都不同,终于逗得前面泄出如开了闸的洪水。
阿修罗的呻yin也终于变了调,连后xue那又快又狠地Cao弄也让他逐渐得了趣,带着点媚态。“......啊......还要......还要......”
他同时体会着前xue的酥麻和后xue的激烈,膝盖被磨得发红,跪也跪不住。身体无论起落都被两个帝释天把控着,像是一具被Cao控的人偶。等到被这样Cao了许久,他转过身望向帝释天道,“不行了......啊......慢一点......”
面前的人眼眸含春,长睫如被打shi的鸦羽,是难得哀求的姿态。帝释天嘴上没说话,还是放慢了速度。他极慢地拔出、再缓缓推进,将肠rou一寸寸撑平到毫无褶皱的状态。后xue紧密吸附着他,像是天然的套子。
阿修罗弯了点嘴角看他,帝释天抿了抿嘴,俯身亲了上去。大概阿修罗很是舒服,唇舌勾缠着,偶尔从齿间漏出些细碎诱人的呻yin来。他们缠吻着,传到下身便更加shi热。
比如圣帝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阿修罗的小xue里随着口中被搅动而收缩得厉害——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腰部骤然发力,脸上和方才帝释天表情极其相似。
一直被细研慢磨的小洞突然遭到一记深捅,直接插到了宫口。
“唔唔!”阿修罗被捅得生疼,急忙和帝释天分开来。他生育后宫口拓宽不少,但也要等前xue高chao一次后才能顺利被凿开——圣帝并非不清楚,毕竟上一次就是他亲自在这院子里捅开的。
但此刻他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往上顶弄着,宫口藏得很深,每次抽出都要重新拨开那肥软的媚rou再捅进去。
这一下捣得阿修罗又酸又疼,阿修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骂了一句,身体蜷缩着就向后躲去。帝释天追过来,掰过他的头堵住了嘴唇。逼得他躲闪不及,更深地吞吃进圣帝的rou棒,那顶端不知疲倦地撞击着酸麻的宫口,两条腿根本合不上。身后帝释天也被他夹得兴奋起来,便吻着他边快速冲击起来,前后夹击之下,濒临失控的快感让他拼命抗拒着,眼角都红成一片,犬齿咬不住发白的唇,不住地喊着,“出去!唔......停!”
他的反抗被帝释天以舌尖卷进唇间,手臂也被反剪,双腿被压住了膝弯挣动不开。他一边挣扎着,一边近乎绝望地感受到疯狂的快感从下体窜起,顺着脊椎爬到四肢,小腹表面随着抽动鼓起两颗圆形。
不行......!他只感到大腿内侧剧烈地抽动着,随着热流猛地冲击到身体深处,眼前陷入一片空白。
意识缓慢地回流,阿修罗发现自己的头靠在谁的颈窝里,清甜的莲香氤氲在他鼻尖,发间传来温柔地抚摸,如在母亲的怀抱里。他静静地倚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耳边却频频传来幼稚的吵架声。
“你听不到阿修罗说了停下吗?”
“你停了吗?”这声音明显要成熟些,透出些高高在上来,“如何让阿修罗舒服,我比你清楚。”
“看来你的舒服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你盲目打乱我的节奏,chao吹也非难事。”
阿修罗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在幻境里见识过帝释天的狡黠,甚至能将莲花说成活的逗弄那茨木童子。便知帝释天从非表面那般优雅神秘,但是,怎么一把年纪还能自己和自己吵起来?
他刚挪了挪脖子,便立即迎来一张急切的面庞。
“阿修罗,怎么样了?”
抱着他原来是帝释天,青年早把他的“背叛”抛到脑后,眼里都是关切和些许自责。看得阿修罗有些不适应。
他对幻影的态度复杂,心情纷乱。常年与帝释天相处,他经历了各类幻境,懂得及时抽身自保——但明知眼前人不过是帝释天做出来让他在床上丑态频出的幻影,但望向那绿莹莹的海面,里面的真挚和温柔如chao水般裹挟着他。
毕竟,那是他此生最为留念的时光。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享受呢?
阿修罗说了声“没事”,意识到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两个xue口还在流着Jingye。
扭头看到圣帝坐在床尾,与他俩隔得极远,朵朵白莲一触即发,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只是那白莲上还缠着黑红交错的触手——
这不是他的灵神体吗?
圣帝的莲意闪着微弱的金光,像是两蛇交颈般与两根猩红的触手相贴,那触手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已经被安抚下来。
阿修罗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那两条触手愣了愣。周边也无人跟他解释,他只得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