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的魔族血ye在体内沸腾,不甘心的失败者借由血ye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报复,撕裂感顺着骨缝爬遍全身。阿修罗无法自控地嘶吼起来。蔓延的触手已经失控,对进入攻击范围内的生物格杀勿论。
“阿修罗、阿修罗!”
白色影子避开满地狼藉,踏入他的防卫领域。伴随着呼喊,莲花清香冲淡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白莲抚慰着他浓厚的杀戮欲。经由来人安抚,那股想要撕碎他人的残暴终于慢慢收缩回体内。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又被暗算,他不免有些脱力,差点跌坐到地上。来人牢牢地锁住他的腰身,将他撑住了。
莲花与触手牢牢交叠,拍打着,缠绕着,摩擦着,将想要卷土重来的疯狂又赶回禁锢里。
可是来人的能力显然只能安抚他的疯狂,解决不了另一股似灼烧、似瘙痒的欲望。随着虐杀欲被中止,血ye里的其他成分反复啃噬着他的皮肤,从脊椎顺着骨头发散开来,喉头溢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抱着他的人感受到异常,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
像是蚂蚁攀爬的焦灼终于冲向了下身。阿修罗无法忍耐,顺从本能胡乱摩挲着,手下的皮肤一会儿是自己的,一会儿是别人的。笨拙的双手迟迟没有找到宣泄的出口,他更加躁动地哼起来,终于,饱满坚硬的东西被抓到掌心,右手来回揉动的同时,他的左手在两颗红果上不停地搓揉起来,强烈的快感袭击了他的身体,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是魅魔,”来人终于搞清楚状况,“我先带你回去。”
倒不是来人不想替他分担,只是症结在内,即便出手替他转移了一时的情欲,没有被解决的魅魔诅咒又会卷土重来。
耳边响起几个破碎的音节,但浆糊般的大脑让他无法连接成句。随着来人的离开,本来被清凉感填满的肌肤又煎熬地滚烫起来,他愤怒了,追寻着,将自己和解药牢牢地贴紧,大片肌肤如沙漠中的旅人寻到清泉,舒适感油然而生,他不自觉地蹭起来。
“阿修罗!”
如果他处于清醒状态,或许能听出这声惊呼中包含着慌张,还带着忍耐,但他此刻专注于寻求舒适来排解煎熬,当能慰藉他的源头频频后退,狂躁怒意燎遍全身,他拼命挣扎着前进、寻觅,终于贴近,他蹭着,晃动着,是他人不曾见过的媚惑。
终于,他的清泉不再逃避,胸口、小腹乃至脸颊,都因肌肤相亲的快慰而放松下来。
在帝释天的幻境之力下,一直到阿修罗被安置到两人的军帐中,翼之团的士兵们都没发现两个匆匆归来的长官宛如八爪鱼交缠般的走姿。
帝释天拉紧帘子,又布置新的结界。就这么短短一点时间,身后的人就忍不住了,他狂躁地嘶吼着,两只手水草般紧紧缠着面前散发香甜气息的人,一对臂钏贴到帝释天胸口,下身不自觉地在他腰上乱蹭。帝释天闭上眼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他边安抚地拍打着阿修罗的小臂,边转身将人抱紧了。
这是帝释天没见过的阿修罗。
向来不羁的脸上因为无处泻出的情欲而被焦躁占据,汗shi的长发似被火焰燎过的浓墨流淌到唇边,发丝之间露出寸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肤,在室内的烛光下透出琥珀般剔透的光泽,让人想好好把玩。
于是帝释天也这么做了。
哄着人往床榻走去,细腻白皙的右手贴到那汗淋淋的蜜色胸口上,看似脆弱的手指绕着茱萸一圈圈打着转,拨弄出身下声声喘息。这动作显然取悦了阿修罗,被欲望支配的人发出喟叹,人已经坐在床上,还不知羞耻地将ru头往他手上送,但那手却总是避开颤栗尖尖,只在附近流连。
想要,想要得疯了!
食髓知味后的瘙痒比完全无人触碰时更胜,眼里和脸颊红成一片,阿修罗伸长了双手,想要去抓住让他舒服的来源。“给我!”
“不行,阿修罗,泄得太多对你身体不好。”帝释天言语温柔,挡住他袭击的动作却很迅速。下一秒,窜出的花jing困住尚在挣扎的双手。
看他憋得满脸通红,帝释天也有些心疼。终于,挺立的ru首被死死摁住,在行军期间长出的茧子顺着敏感的内陷来回揉弄着。终于得到慰藉带来宛如哭泣的呻yin。可是帝释天没有放过他,左手往下撩开被体ye弄shi的布料,握满通红性器。与胸口先轻后重的玩弄不同,帝释天狠狠撸动着渴求已久的性器,明明刚刚还似有若无的抚慰突然快到无法承受。
“啊!呜.......”上下被同样猛烈地玩弄着,巨大的快感抽光了支撑的力气,他向后退去,长长的呜咽声惹人兽性大发。帝释天欺身而上,顺势按倒了他。
明明是个白净美人,哪怕腰腹都有肌rou线条,力气上到底还是输征战沙场的阿修罗一筹。却懂得用肩膀和腿上的劲道巧妙地压制住身下的挣动。
帝释天低了头,拨开他汗shi的发丝,亲了亲熬得发红的眼尾,问道,“我是谁?”
明知他早已分不清,却还是想问。
含住浓蜜般的耳垂,像是小猫舔食那样细细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