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讨好玄明,吞得太急,根本来不及适应,就这么一下,他就忍不住弯腰干呕带咳嗽地想吐出来。
谷涵一瞬间就把反复折磨自己下身的手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又一次深喉之后的适应期,涵儿泪眼婆娑地看着玄明哀求,说话都带着哭腔,“主人……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涵儿,涵儿忍不住了……”
男人不容拒绝地压着他的后脑,一寸寸向前,强迫他再度将刚才已经被呕出半截的肉棒整根重新吞了回去……
干呕咳嗽全被卡在了喉咙深处,谷涵一瞬间就被逼出了眼泪,他下意识地挣扎,但残存的理智仍然让他用嘴唇好好地包裹住了牙齿,以免磕到玄明错上加错,可这实在太难受了,他不断地呜咽,退不出来就这么被硬热的性器卡着,喉咙生理性地一次次收缩,倒是给了玄明很大的快感。
用久了道具,被道具深喉的位置就有了肌肉记忆,这些天玄明的助理们反复让他适应的都是道具压在喉咙深处的长度,他能忍受的,也就只要这么深。
但是也没敢休息太久,堪堪顺了口气,他又凑过去,用颤抖的嘴唇重新含住了主人的肉棒。
“既然要表现,半途而废可不行啊弟弟。”玄明如今总是喜欢在床第之间亵玩他的时候喊他弟弟,每喊一次谷涵就要难受一次,可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不,他被玄明揪着头发摁着脑袋来来回回地狠操着嘴巴,自己的欲望已经因为难受而半萎下去,被主人不满地踢了踢,“告诉你了,手,干什么呢?”
——用道具联系跟这种真刀实枪的被操嘴毕竟不一样,他可以含着那按摩棒流着泪忍耐干呕的本能,可是这会儿为了讨好玄明,直接将主人的欲望整根吞进去的时候,他才猛然发觉,原来理论和实践不太一样……
亲吻舔舐吸吮,简直就像是一场学习成果展示,为了弥补刚才让主人不满的错误,他用上了这段时间学习的所有口交技巧,他听苍说主人在床上喜欢淫荡的奴隶,可他目前还不太会怎样让自己淫荡起来,就只好专注地伺候着主人,将逐渐挺立的肉棒当成了一根香甜的牛奶冰棒一样,舔得啧啧有声。
欲望在时间的累加上不断攀升,玄明有意折腾他,故意不肯高潮,可谷涵却不敢在自渎这件事上放水,始终兢兢业业地挑逗着自己,眼看就要忍不住了……
涵儿简直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了,他又颤巍巍地把手重新放在了濒临勃发的欲望上,艰难地一边挑逗自己,一边忍耐欲望,玄明把玩弄他舌头的手收回来了,转而压着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
“想射?”玄明摸了摸他红透了的耳垂,他就又乖乖地凑过来重新将主人的性器纳入嘴里,一边菓着大半截肉柱,一边可怜兮兮地点头。
他说着,拇指轻轻撬开了谷涵毫无抵抗的水润唇瓣,重重地抹过他的下唇,轻声问他:“你是什么?”
尽管害怕,但这是本能,他控制不了自己,手上自渎的动作在这一瞬间也停了,可是刚要往后退,后脑却被玄明压住了。
突破了已经适应的那个位置,朝着更深、更极限的地方捅了进去。
玄明看他早就到了极限,可饶是这个样子,
片刻后,玄明放开他,谷涵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猛地弯腰,连干呕带咳嗽,津液沿着嘴角滑落,整个人狼狈不堪。
……这下涵儿就懂了。
玄明的拇指伸进了涵儿的嘴里,压在了他的舌头上,“知道是奴隶,还只靠着前面这根没用的东西高潮吗?”
他以为主人不让他碰,玄明的脚却又压着他大腿上的檩子碾了碾,语气终于带上了一点不快,“没让你停。”
他战战兢兢地松了口气,不敢怠慢,连忙乖乖地凑近主人,用牙齿咬着玄明的丝质睡裤小心地褪下来,讨好地在主人看上去没什么性致的性器上亲了一口。
这次玄明没再强迫他,他领教了厉害,也不敢再贸然做深喉,小脑袋一起一落地不断吞吐着柱身,舌头卖力地舔弄着欲望的顶端,有的时候还会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地挠一挠主人的冠状沟。自己手上也不敢再停下,始终兢兢业业地玩弄着自己。
谷涵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也不敢不听话,这会儿好歹跟上了主人的节奏,能在抽插之间勉强呼吸,他手指尖都已经冰凉了,却还是重新握上了自己的欲望。
可是现在等把玄明的都吞进去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人的分身要比道具长。
“涵儿是奴隶,奴隶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有一个向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主人,实在是奴隶最悲惨的事情之一,玄明这个态度,谷涵简直快哭了,但小心翼翼地解释认错,他又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来回应玄明,“让主人不满意,是涵儿不够好,不是先生们的错……”
等那根尺寸赫人的肉棒完全苏醒,他就乖乖地张嘴,将那几乎撑满了嘴巴的欲望完全纳入了口中。
眸子逐渐浮起了水光,呼吸也逐渐粗重,他抬手掐住了谷涵精致的小下颌,“就只有这点伎俩吗?谁教你的,只教了你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