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明完完全全当一个奴隶来看待,谷涵每天的生活就只剩下了受训和努力听话不要被抓到错处这两件事,他从来不知道,连吃饭睡觉都能成为一种被调教的项目,他日日夜夜的神经紧绷,身体和Jing神都倍觉痛苦,可是不管多难受,晚上也得逼着自己睡,因为不睡就没Jing神,没Jing神第二天就要犯错,就要受罚,就要失去每个月一周的休息机会……
这是个死循环,而上个月他已经失去了休息日,如今谨小慎微,只求这个月剩下的两周能好好熬过去。
可是他今天睡不着。太累了,唇舌都不像自己的了,酸胀麻木,连带着火烧火燎的喉咙,一起跟他叫嚣着,让他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连续一周对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又舔又吸又深喉。
这一个多月他身体力行地学了很多词,比如自慰,比如深喉。
玩弄自己到高chao却不能射,手掌长的一根按摩棒没根含进嘴巴里,窒息、恶心,一口口干呕,没有调教师的命令就不能吐出来。
最难受的时候他哭的眼睛都肿了,但还是乖乖地让干什么干什么,再也不敢说我不或者求饶了。
他付不起反抗的代价,哪怕这反抗只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挣扎。
到了今天,他终于能在濒临高chao的前一秒放开手,乖乖朝调教师显示已经被欲望浸透的身体,还要违背本能地摆出一脸若无其事的安静样子。也能够稳稳地将整根按摩棒吞进嘴里,眼睛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能拼命按捺隐忍着等待下一个命令。
为了达到这两项的要求,他挨了很多藤条,背上腿上尤甚,浑身上下,实在难受得睡不着。
他趴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和苍中间的床头小柜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哪怕再晚,电话也不能不接。
他们屋里的电话是单线的,只有调教师们才打的进来。
谷涵下意识地紧张起来,旁边床上已经睡着的苍一下惊醒,他们开了床头灯,苍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眼睛看着他无意识地咬着嘴唇,安抚地笑了一下,自己把电话接了起来,声音清朗,没有半分睡梦中被吵醒的鼻音,“您好。奴隶是苍。”
谷涵不知道电话那边是谁,但是看着苍明显一顿的神情,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果然,挂了电话,苍低声对他说:“主人回来了,让你过去。”
玄明一个星期前出门儿了,主人去了哪里谷涵当然不敢问,他曾经无比期待哥哥回来,可自从那次去找他被误以为逃跑,接着又遭了这样的横祸之后,他就不敢再期待了。
毕竟,玄明不在的时候他该做的训练该受的惩罚一样也没少,玄明回来的话,他的日子通常还会更难过。
逃避是没有用的,谷涵也不敢耽搁,连忙撑着疲倦疼痛的身体从床上下来,用凉水洗了把脸,又仔仔细细地给后面重新做了润滑。
——一个多月的奴隶生活,他已经开始学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少受点苦了。
谷涵过去的时候,玄明已经洗完澡换了睡衣,但因为手头上有些工作没弄完,所以人又坐回了书房里,谷涵像只小猫儿一样地跪爬过去,没敢抬头,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您回来了。”
玄明拍了拍椅子的扶手,示意谷涵靠近一点,少年识相地脱掉了身上的唯一一件长衬衫,膝行过去,跪在了主人触手可及的地方。
玄明一手还在拨弄鼠标看电脑的表格,一手随手摸了摸还算规矩的小奴隶柔软的发顶,“一直在练口交和控制欲望?”
谷涵乖乖地点头,“是。”
“练得怎么样?”
谷涵认真地想了一下,斟酌着回答:“先生们说……还可以。”
玄明回头在电脑上敲了几个字,终于将目光落到了他身上,“做给我看看。”
时间、暴力和痛苦能改变太多事情了,比如谷涵现在,已经不会再傻到回去反抗玄明的命令。
每天都在给自己洗脑的“是主人不是哥哥”初见成效,他已经不会再去纠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了,而是把这些都归类到,因为是主人的命令,所以只能遵从,只有遵从,才能把日子过下去。
谷涵乖乖地应了声“是”,但还是有点拿不准,玄明让他做的,究竟是哪一样。他有点害怕,不敢问,但不问可能被抓到更多错处,只好硬着头皮小小声地问玄明:“主人,您……您想涵儿先做哪一个?”
玄明的脚趾在涵儿柔软脆弱的胯间逗弄地揉了揉,“你是单线程吗?一次只能做一件事?”
“对不起……”谷涵习以为常地道歉,不敢躲,反而朝前又挺了挺腰,玄明却气笑了,“手。等我伺候呢?”
“对不起……奴隶错了。”玄明的话让谷涵没来由地害怕,他连忙两只手都放在了已经被玄明踩得微微勃起的性器上,把掌握的技巧都用上了,几乎很快就将自己送到了高chao的边缘。
玄明手撑着头兴趣缺缺地看着,看着身边的小奴隶情难自已又咬牙忍耐,一双黑白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