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色的阳光撞碎天幕,自云层罅隙间洒落。玉瓒悠悠醒转,他倚坐起来,身上是清爽干净的薄衣,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并非自己昨夜所住的房间。
思及此,昨夜那混乱迷蒙的情欲交织又浮现在脑海。那些破碎的呻yin与哀求,厚重的喘息与情动,全数涌入脑海。玉瓒将头埋在支起的膝盖上,长发披垂,遮住他脸上神情。
有脚步声轻轻响起。玉瓒敏锐抬头,迎着翻涌的霞光,他看清来人,随后偏过头去。
“玉瓒,你可有不适?”燕元洲温声问询。
玉瓒不理会他,他只对燕元洲这幅温柔的模样感到后怕,这么多年,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人——他究竟,藏了多久呢?
“之后你便安心住在踏雪宗养病罢。”燕元洲见他抗拒,也不逼迫,只走上前为他理了理被子,若无其事道。
闻言,玉瓒打开他的手,目光冰冷地望着他:“你要囚禁我?”
燕元洲被拒绝,也不恼,温和笑着:“玉瓒你这是什么话,这整个踏雪宗都随你游赏。”
“我要回玉山。”
燕元洲脸上的温笑渐渐消散:“玉瓒,你如今时隔一日便要发情,离了我你要如何抒解?”
“便是欲火焚身,我也不愿留在你身边。”
燕元洲握紧了双手,克制住心中凌虐的冲动,轻佻道:“昨夜在我身下时,你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玉瓒气忿,掀开被子下了床,想要离开此处,哪知脚一落地,便膝上一软,整个人都要软倒在地,燕元洲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接住,顺势搂在怀里。
清冽的香气钻入鼻中,带着初雪的气息,令人通体舒畅。燕元洲迷恋地凑近玉瓒脖颈细嗅,目露痴迷。
玉瓒站稳后便推开燕元洲,后xue的肿痛传来,他不由皱起了眉头。
“那里被弄肿了吧?”燕元洲看他皱眉,不由笑问,“等会儿我来给你上药。”
玉瓒侧头避开他的视线,不愿多言。
燕元洲却强硬地将他拽过来拢在怀里,大掌放在他的tun上:“你可得好好调理此处,不然后日发情时又该如何承欢呢?”
“燕元洲!”玉瓒因他无耻的言语而感到羞辱,他挣扎着要离开燕元洲的禁锢,“你放开我。”
“别乱动,”燕元洲紧紧搂着他,一边贴在他耳边状若亲密道,“昨日还叫我夫君,怎的今日便喊起了名字?”
“你住口!”玉瓒被刺激得满面羞赧,脸颊耳垂皆泛着红。他想使用灵力,一抬手,却发现自己的灵力竟不知何时被锁住了。
他抬头,怒视着燕元洲,正欲兴师问罪,却栽入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一时之间意识消馈,所有的感知皆被切断,几乎是在一瞬间,玉瓒便失了神魂。
踏雪宗主燕元洲,修夺魂秘术,可使人记忆错乱、重塑。
踏雪宗清凝殿。
殿中偌大的水池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将殿中熏染得如同仙境。暧昧缠绵的声音自温泉池水中响起,伴着哗啦的水声,消弭于雾气之中。
“元洲……这边也想要。”
玉瓒被抵在池壁上,燕元洲埋首在他的胸ru上吮吸着,他的ru尖被吸得挺立起来,ru晕深深,带着诱人的粉。
燕元洲狠狠地吸了一下口中茱萸,听得玉瓒发出舒服的闷哼,才改用舌尖舔吻,片刻,又移到另一边含住,手指按在方才被吮得shi漉漉的ru头上,温柔地抚弄着。
“好舒服……”玉瓒将手插进燕元洲发间,头仰靠在池壁上,挺起胸脯将嫩蕊送进他口中。
燕元洲搂住他的细腰,大掌在腰tun处流连忘返,他抬起头,放过被自己吮得微肿起来的ru头,看着玉瓒:“想要了吗?”
没等人回答,他便将手探进水中,一把握住玉瓒挺起的玉jing,肆意揉弄撸动着。
“嗯……”玉瓒被握住要害,舒适地挺动胯部,往燕元洲手里送去,“元洲,我后面好痒啊……”
燕元洲笑了笑,声音低沉喑哑,玉瓒被笑得心里一颤,后xue里竟不知羞地流出yIn水,与温热的池水混在一起。
燕元洲一边为玉瓒抒解着前面的性器,一边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他的后xue,浅浅地抽插着。
“舒服了吗?”燕元洲贴在玉瓒耳侧轻声问道。
玉瓒攀着燕元洲,目光专注地望着他:“……想要你。”
“该怎么说?”
“夫君……”玉瓒被撸动得舒爽,下腹轻微颤动着,快要释放,“插进来。”
说完,他便双眼迷离地射出Jingye,攀至高chao。
燕元洲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池壁上,抬高他雪白浑圆的双tun,双手捧住往内挤压,一个松手,那双tun便泛起tun波,绵软可口。
燕元洲便低头咬了一口。
玉瓒陡然失声。
“玉瓒,告诉我,我在做什么?”燕元洲抬头,诱问着。
“夫君在咬我。”玉瓒似是害羞,低声细细回道。
“咬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