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拂,旭日初升,自络山山腰往下看,一派宁静祥和。清风自洞口拂入山洞,落在相拥安睡的两人身上。
其琛侧卧着,从玉瓒的背后把他拢在怀里,下身还埋在玉瓒体内。晨起的兴奋使得那物事变得粗硬,把玉瓒的xuerou磨得泛痒,不自觉地收缩着。
其琛被吸得舒服,便懒懒地动起腰胯挺动,浅浅地在玉瓒体内抽插着。玉瓒被Cao弄得悠悠醒转过来,口中溢出微微的喘息。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黝黑的山壁,他感到腰上被人紧搂着,背后是一方温热的胸膛。待他彻底清醒,后xue里被不停侵犯的感觉令他如坠冰窖。他几乎是立刻起身,对着身后人便要使出杀招,却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呆在原地。
那是他的徒弟,他悉心教诲的其琛。
他恍惚之间意识到自己还浑身赤裸,慌忙捡起被搡到一边的衣服穿戴整齐。一旁的其琛被迫离了那温热之地,已有醒转之意,此刻又被玉瓒穿衣的动静打搅,很快便清醒过来。
他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师尊,昨夜的激情退去,他忽而感到一种后怕。
“师尊……”他小心开口,眼里有惶恐流露。
“住口。”玉瓒冰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其琛从未感触过的寒意。
其琛开始慌乱。他着急地从被褥上起来,草草地披了外衣粗略蔽体,便走到玉瓒身边扯住他雪白的衣袖。
“师尊,您别生气——”
玉瓒一抬手,用力拂开其琛,并不看他。
“师尊……”其琛不知所措地待在玉瓒身后,想拉他又不敢,只能撒娇似的喊了声。
如从前一般。
玉瓒心里似乎也柔软了一刹,随后便被无尽的羞辱感淹没,他开口,声音像是混着冰碴似的直刺人心:“从今日起,你便回其家罢。我玉瓒,就当从未有过你这么个徒弟。”
其琛怔愣。尚未反应过来,又听得玉瓒低声道:“昨夜之事……你便当作幻梦一场罢。”
话落,玉瓒便要离去,其琛终于明白过来,心里满是恐惧,他迈开步子,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玉瓒。
他贴在玉瓒背后,闻着熟悉的冷冽香味,心里却俱是害怕,他哀求着:“师尊,你别不要我。”
玉瓒强硬地掰开其琛紧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其琛,松开。”
“不!”其琛搂得更紧了些,“师尊!我错了,您罚我罢,别不要我。”
玉瓒心绪烦乱,正欲使出灵力拂开其琛,却陡然发现自己丹田之内一片沉寂。
他的灵力……居然消失了。玉瓒浑身僵硬。
紧搂住他的其琛敏锐地感知到,不由得小心翼翼地询问:“师尊,你没事吧?”
玉瓒未曾回答。所幸昨日布下的结界还能撑上一两天,防御作用仍在。可恐慌像是漫水一般,逐渐淹没他的平静,他不自禁地在其琛怀中发起抖来。
其琛察觉到,连忙把玉瓒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他微微低下头,见怀里的师尊面色更为苍白,不由想是不是自己昨晚太过莽撞伤了他,心里有些愧疚。
“我没事。”玉瓒出声,声音带着颤抖,虽则如此,他还是推开了其琛,不愿让他知晓此事,也不愿向自己的徒弟寻求帮助。
其琛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他强硬地拽过玉瓒手腕,没有征得同意便使用灵诀查看了玉瓒的身体。
玉瓒抗拒,其琛却猝然变了脸色:“师尊,你的灵力……”
玉瓒摇头,挣掉其琛的束缚。其琛还想追问,冷不防一只灵蝶出现在山洞之中,打断了他的动作。
灵蝶乃是修仙者灵力所化,用来传递消息及信物,且无法为他人所探看。
此际,玉瓒见了灵蝶,便急忙伸出手接过灵蝶。他之前托了仙道有名的医修常山仙君查找自己所中蛊毒的资料,想必……这便是了罢。没有理会其琛的问询,玉瓒只在脑海中专注接收讯息。
“春心蛊,魔界渊妖族毒物,中蛊者一开始会隔半月发情一次,一月后将每两日发情一次,两月后将每日发情。若中蛊者为凡人或低阶修士,将在欢爱中被蛊虫吞噬内脏而亡,无解。若中蛊者为灵力深厚的修仙者,欢爱后灵力将消失一段时间,若要恢复,须以浓Jing浇灌三次。
“倘若发情时未能与人媾和,蛊毒将吞噬中蛊者灵力及内脏,翌日也将屡次发情。
“此蛊无解。”
玉瓒恍若冷水浇背,五雷轰顶,即便之前有过准备,却也被“此蛊无解”四字惊得心魂俱颤。
遑论若想恢复灵力,竟还需要与他人苟合数次。
“师尊,你的灵力究竟是怎么回事?”其琛见玉瓒久久未语,心里不禁生出些忐忑。
玉瓒闭上眼睛,眉睫轻颤。
他思虑再三,终缓声道:“你再与我媾和三次罢。”
屈辱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心脏。
他是仙道第一仙君,如今络山数千村民尚且等着他搭救,可没了灵力,他又要如何护佑他们?自己尊为一道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