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试过像这样被他chaoshi又灼热的呼吸掠过耳畔,我的第一反应是呼吸先乱了套。
周鸣海在这时候变得像一个醉鬼,蛮不讲理地把头埋在我颈间乱蹭,我说不出话,紧接着是体表温度的上升。他那双手,白日里握过麦克风,也攥过歌词纸,而在夜里它又变得灵活又狡猾,摸过我全身上下任意一个部位。
现在这双手又重新在我身上作乱,我全然不敌,越陷越深。
习惯确实是很可怕的东西。
“周鸣海……”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是要让他继续?还是停下?我自己都摸不清楚。他Cao过我那么多次,他太熟悉我的情欲了。他的手刚从内裤边摸进来,我就已经shi成一滩水了。
我们重重地栽倒在床上,床垫弹力太好,我被砸得后脑勺有点晕。我抬头望着黑黢黢一片的天花板,感受着全身上下的血ye一点一点汇集在下体,又变成透明的水从那道口子里流出来。我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了个干净,现在正裸露在空气中,Yin蒂害冷地抬头。
我发誓这是我们做爱这么久以来他动作最快的一次,我们从前的前戏很长,扩张甬道需要十足的耐心,我总以为这样细水流长的方式我俩都乐在其中,没想到他……
没想到他会这么心急。
性器就抵在那道口上,周鸣海在这时候停下来问我:“我能进去吗?”先前他直截了当地吻了我的嘴巴又扒了我的衣服都没过问我的意见,到这时候了反而绅士起来了,我怒火攻心地开口:“不然呢?我让你现在穿衣服走人,你肯嘛?”
周鸣海低低地笑了一声,和风细雨的,下边儿鸡巴就生硬地捅进来了。
我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心想我他妈是不是认错人了,周鸣海的老二有这么大吗?我他妈是不是要被他Cao死在这张床上了……他肯定恨我恨得要死,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让我死也死得这么不体面。
“是你太紧了……”周鸣海像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好心回了我一句。我以前只听说过Cao久了会被Cao松,没听过什么太久不开荤还能回缩的道理,不知道这个“太紧了”的数据是从何而来。但有一点能肯定,那就是我俩都不太好受。
周鸣海深吸一口气,渐进式地开始了动作,我被Cao得哼哼唧唧,下边儿水流得啵唧啵唧响,心说一个月没跟他上床,技术居然变得这么好了。我没法不去想,他是不是还跟别人睡过呢?
我不知道他是禁欲太久没处纾解还是真的在发泄对我的愤恨,感觉他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杀人的气焰。他那柄凶器,像把刀似的往我体内插,捅得我无数次嗓子眼难受,生出了想干呕的欲望。我被他Cao得头晕目眩,只能一遍一遍抱着他的脖子喊他慢点、再慢点,他不听,鸡巴跟楔子一样往我xue里钉。
要是他捅我的东西真是把刀,我早被捅成血窟窿了。
后来他又抓了我换了几个姿势,我没什么气力地由着他拨弄,我高chao三次之后他Yinjing一跳一跳的,终于有了射Jing的前兆,我抹着泪迷迷糊糊地想,在安全期射进来,是不是真的不会怀孕。
结果他临到射Jing前那一秒,居然把鸡巴抽出去了,我没反应过来,xue里就跟泄洪似的往外流水。我瘫软在床铺上,他射了我一肚子。
头天晚上我俩心照不宣地干柴烈火,第二天早上起床起得兵荒马乱。经纪人早上六点就打电话来叫周鸣海起,我一边嘶气一边往腿上套裤子,结果裤腿都好像在和我作对,半天都套不上。我一个没忍住,居然哭了出来。
周鸣海被我惊到,“怎么了?”顿了顿,又很克制地问道,“还疼?”
我在心里翻白眼,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你丫的被按着Cao一晚上试试?但嘴上特别不想和他说话,于是哼了一声就继续穿衣服了。
摸进厕所里准备洗漱的时候刚好看到周鸣海放完水把那玩意儿往裤裆里放,我一看到他那只Jing神抖擞的鸟就恨得牙痒痒,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我往洗漱台镜子上看了一眼,镜子里这人一脸的愤世嫉俗,都不带演的。
“我得走了……”周鸣海在我身后说。
我嘴里含着牙膏沫,只胡乱点了点头。周鸣海没什么动静。
我喝了口水,把这口牙膏沫吐掉,正准备破口大骂,周鸣海突然凑上来,握着我的小臂,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
我一愣。
亲我鼻尖干嘛?他是不是亲歪了?
很快我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因为周鸣海沉着脸又再度凑过来,把我两瓣嘴唇叼了起来——的确是用叼的。
他把我的下唇放在牙齿和嘴唇间摩挲了几下,很克制地退了开,我怒火攻心,你小子大早上就来招惹我,现在还想就这么完了?
我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把自己送了上去,情绪相当激动,导致我俩的门牙都磕在了一起。周鸣海只花了一秒钟反应,就飞快地箍住我的腰,好好地亲了个天昏地暗。
……这还是在浴室里,自带混响效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