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后一下子羞红了脸颊。居然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用舌头开括他的后穴。那他岂不是全暴露在别人眼前,包括那后穴里骚软的媚肉,泛滥的淫水。
怎么···怎么能这样···
但是他挣扎不了,刘耀文的手还扯的他头皮生疼,嘴巴被抽插着磨得难受,甚至连呜咽都废了力气,只能尽力吞咽巨物让自己不被呛到。与刘文十指相扣的手早早分开,他的双手被丁程鑫从背后拽起,单手禁锢动弹不得。丁程鑫才不想看他俩十指相扣你侬我侬的样子。既然都已经城门失火了,那就把整个池子里的鱼全祸祸了!谁也跑不掉!
果然,从刘耀文的角度俯视下来,两个哥哥的媚态尽收眼底。这香艳的场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作者哪怕有个假阳具都上了(划掉)。于是他骨血里的施虐欲开始沸腾,他沙哑着嗓音命令到:“马嘉祺,把屁股撅起来。”
马嘉祺这边还吃着刘文性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就在他迟钝的塌腰挺臀的下一秒,皮带裹挟着破风之声重重咬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啊呜!”
这一下之疼,叫马嘉祺迅速挺起腰身,牙齿也不小心磕在嘴里的巨物上。巨物似乎发了怒,又涨大几分,撑得马嘉祺恍惚以为自己的嘴巴要被插烂了。吞咽的动作被打断,他被狠狠呛了一下,他甚至觉得巨物分泌的液体进了自己的鼻腔。可他依旧难以发声,刘文拽着他的头发重重一挺,严厉到:“马嘉祺,最后一遍,把屁股撅起来。”小神明不开心了。马嘉祺的脑子开始混沌,疼痛反而成为击垮理智的帮凶。他强迫自己劲瘦的腰肢塌下来,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那是他浑身上下最有肉感的一处地方,此刻正等待审判。
丁程鑫刚刚也吓了一跳,他正在用舌头舔舐马嘉祺的后穴,那皮带一下子抽过来,打在马嘉祺的臀肉上,一小节甚至打在他制约住马嘉祺挣扎双手的胳膊上。可真是差一点就抽在他脸上。要是真抽在脸上,那个力道破相算是轻的,只求刘文下手准一点,别真叫他连明天的节目都带着伤上场。全国人民都看得见!!!于是,丁程鑫更加卖力的给马嘉祺舔穴,丝毫不顾弟弟已经抽搐求饶的媚肉,期望刘文今早把他就地正法,免得让他这个老大哥跟着担惊受怕的。
刘耀文可不知道他哥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上了头的他只关注到马嘉祺意情迷乱的双眼。那双眼睛通常只需要盯着别人看个四五秒,就让人腿软。可现在呢?这双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刘文自己。马嘉祺全身上下片缕未着,他一挺腰,就刺激的他留下一滴泪。这种掌控感叫刘文的征服欲开始发疯,他抿着嘴角对马嘉祺说了一句话。
马嘉祺颤抖着闭上眼睛,接受了神明对他的审判。
“马哥,好好受着。”
一下一下,皮带带着胆寒的力道咬在马嘉祺无助撅起的臀瓣上。留下的痕迹又红又紫,丁程鑫都不敢看。毕竟刘文从来没这么暴虐的对他过,他还是把丁程鑫当哥哥疼的。可丁程鑫也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这么倒霉,每次费力讨好刘文,都只能换来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连带着他都吃不了好果子。丁程鑫不知道也无法理解马嘉祺对刘耀文致命的诱惑。单是马嘉祺这三个字都能让刘文发疯。另外,谁又知道马嘉祺没有享受这暴风雨般的性爱呢?因为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罚也是赏。
赏也是罚。
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反正他停下的时候自己的手臂都开始发酸。他终于舒爽的在马嘉祺的嘴里,脸上射了个痛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看马嘉祺的臀部,因为即使是光洁的后背上,都全是被皮带抽打过的红痕。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扔掉皮带。他看到他哥依旧乖顺的帮他清理他作孽的性器,半边脸上挂着汗泪,半边脸上挂着精液,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伺候着。实际上,他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抚摸上他汗泪交杂的脸颊,就能感受到他的辛苦,和颤抖。
他的宝贝在刚刚那场凌虐下,甚至只发了几个闷哼,一句疼都没有喊。
“马哥?”刘文终于开始害怕,他的哥哥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跪在那里习惯性挺着红红紫紫的屁股,帮他一寸寸舔干净湿润的性器。刘文一下子抽开身,捧起马嘉祺的脸,语气有些急切,又叫了一声:“马哥?”
马嘉祺把最后一口混着刘文精液的唾沫咽下去,喉咙已经哑的讲不出完整的话——那里明明可以唱出比百灵鸟还要动听的歌声:“耀·文儿··操我···”
不要再打了,哥疼。
可以的话,亲亲哥哥好不好?
一下就行。
刘耀文觉得自己心碎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挺混蛋的,谈不上什么真心不真心,爽就完了。可是今天很不开心,很不爽。他觉得,哥哥们把自己惯坏了。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害羞着向哥哥们要亲亲要抱抱的好小孩儿了。他现在是个坏小孩,很坏很坏的那种。
他小心翼翼爬到马嘉祺身后,用手指摸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忍无可忍的,诞生了一个温柔的吻。
丁程鑫早就识趣的捡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