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挺拔魁梧,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光,只是静静站在那,就如一尊希腊雕像让人移不开眼。那贲实蓬勃的肌rou被灰色体恤紧紧包裹,在光与暗的交错中,完美展现了男人的狂野性感,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两颗豆大的ru首微微凸起,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高低起伏,更是增添了几分诱惑。
男人姓巫名夕,是西区的龙头人物,听说为人张狂傲岸,残暴无度,结了不少仇家。
诡也与男人有几分rou体上的交情,但也不怎么熟,毕竟他是生于黑暗的鬼物,而对方是向阳而生的生灵,他们天生是死对头,交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皱皱眉,略有不满道:“你来这干什么。”
巫夕微扬首,桀骜不驯的俊脸满是傲慢,“老子来警告你,少管闲事。”
“哦。”诡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走吧。”
淡漠平静的语气刺激了巫夕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只见他脸色一沉,身形忽闪而过,眨眼间便来到了诡也身边。
他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鬼物,脸色越发难看,“妈的,每次都这样,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
诡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是鬼物,天生和生灵不对付,想让他给好脸色看,简直是痴人说梦。
“该死,姓诡的,你又无视老子的话!”
“老子大老远跑来找你,你就是这样对客的?”
“行,老子算是看出来了,你他娘的就……”
“嘘——”
诡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不在意对方的心情,拉着那宽大的手就往自己的生殖器上放,“你来的正好,我好几个月都没和生灵交合,难受得厉害。”
“你!”巫夕气得头昏脑胀,有那么个瞬间他甚至想揍对方一顿,但当他听到“难受”二字时,冲天的火气却不明所以湮灭了。
“妈的……你到底把老子当什么了……”
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似有些粗鲁地揉搓两下,便将诡也推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快速脱掉衣服裤子爬上了沙发。
看着那根瘫软泛紫的rou团,向来Yin着脸的诡也破天荒笑出了声,“巫夕,你这玩意儿真难看,像漏气的气球。”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巫夕跪坐在对方腿上,肥硕的屁股墩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粗长粉嫩的rou棒,感觉到底下的东西越发膨胀,他不怀好意笑道:“这么久没用,能行吗?”
“不知道。”
诡也并不care对方的挑衅,能不能行床上自见分晓,反正被Cao到哭爹喊娘的人又不是他。
拍了拍挺翘紧致的屁股,他伸手来到了会Yin处的花xue,只见这鲜红yIn靡的rou唇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微微外翻,在古铜色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红艳。
他捻起一瓣rou唇揉捏拉扯,许是太过用力,巫夕轻哼了声,鼻息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诡也不喜欢前戏,象征性抚摸两下就在那问:“你后面洗没有?”
突如其来的话搞得巫夕措不及防,他压着嗓门,恼怒的吼道:“老子又不是上门求Cao的,再说这段时间我又很忙,自己都没做过几次,哪还……Cao!!!”
“你这混蛋……竟就这样进去了!”
巫夕痛得脸都扭曲了,没有任何扩充,那根屌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他的花xue里,不仅如此,始作俑者毫无怜惜之意,不管他痛与否,抓着他的腰就猛Cao了起来。
他咽不下这口气,一边咒骂一边叫道:“你他娘的……老子也要干……啊啊啊!!!痛!”
“妈的,诡也你疯了!捅死我算了!”
“痛痛痛!你他妈慢点!”
“……”
聒噪。
诡也面露不悦,两手滑至tun部,狠狠揉捏着挺翘的tun瓣,指缝溢出的软rou看上去像是在揉面团,只不过这个面团是黑皮还极富弹性。
看着眉头微锁满脸情欲的男人,诡也嘴角一弯,深灰的瞳孔闪过一抹Jing光,趁对方沉醉在快感与痛楚的欲望中,他掰开对方的腿往下猛的一压,尚有几分保留的男根悉数没入了花xue里。
rou棒捅进深处,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敏感的凸起,强烈的快感如滔天巨浪席卷而来,引得巫夕低喘不断,到嘴的脏话都被那一次次抽插给折腾得支离破碎。
“你……你他娘的……要干……干死我……”
“慢……慢些……啊哈!!”
“妈的……要……要死了……”
诡也充耳不闻,越发迅猛地Cao干着那柔软紧致的rouxue,那两瓣嫩唇随着rou棒的深入浅出竞相绽放,插到蜜xue花蕊时还能看见仿若从裂开的水管中飞溅而出的透明水珠沾满整个rou唇,股间。
不知是谁到了高chao,就见巫夕身子猛然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呜呜的低咽声,rou棒与花xue结合处溢出了黏腻浓稠的ru色ye体。
诡也满足地吁出一口气,抬头看着因情欲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