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纳被评为公司的优秀员工第二天,中介给他带来个噩耗。
“我一个孕父,负责让人怀孕的种马。”他盯着那张表反复确认了一番,最后质问中介,“你现在让我接单,接个男人的单?”
“是,现在科技是发达了,要不然也没有我这个行业。但是,男的能生吗?他能生吗?不能生叫我去干什么,大半夜哥俩好在床上击剑?”
中介刚刚拿到钱了,当然不可能向着他,“这我不管,反正你该去就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听哥一句劝,钱给够了那就不是事儿,男的怎么了,你闭上眼灯一拉都一样,听话。”
孕父和孕母名义上是员工,其实从一开始打了性别针定下来身体特征就是公司的所有物,他这种播种的还好点,很多孕母死在产房里,公司也就负责来收个尸。按理说确实没什么挑剔的余地,就算他是优秀员工——但是,他对男人确实没兴趣。
中介早早打算好了这一点,送他去的路上给他吃了药,让他硬着下半身进了套房。第一次试用,雇主就摆了很大的架子,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等到施纳被药性激得下身发疼的时候才出来。他抬头一看,眼前一黑,这男人是光着出来的,身材一览无余,一看就知道没少吃蛋白粉,结实得能跟他在床上摔跤。
就在他怀疑这人是不是真打算找个身体结实的跟他摔跤时,佟英苑示意中介:“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施纳回过神,赤裸的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脸上有些嘲笑的意思:“裤子脱了吧,我都能看到你硬了。”
后面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施纳药性上来,虽然对这具身体确实没兴趣,但还是硬着头皮脱了裤子,躺在床上等这位老板临幸。唯一庆幸的是佟英苑不打算上他,而是刚刚在浴室给自己做了清理和扩张,自己扶着硬起来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你很大。”
gui头刚顶进xue口,他就意识到这次的人请得很值,跟以前约炮的对象不可同日而语,他后面已经用按摩棒扩张过,顶进来的时候依然有种快要撕裂的感觉。腿有些软得撑不住,他把手撑在施纳肩膀上,一寸一寸吞进对方的性器。
他是爽的,可惜施纳并不是。他看着的是一个男人隐忍的脸,和自己一样健硕的古铜色身体,正对着他硬起来吐出分泌物的rou棒和原本用来排泄的器官在被他插入。但佟英苑确实很紧,肠壁层层褶皱裹上来和女人的Yin道没什么区别,这种矛盾感让他生理上勃起心理上却很抗拒。
于是他恶意地伸手握住了佟英苑的勃起,堵住Jing孔。佟英苑被他撸动性器却射不出来,忍不住坐到底全根没入,主动扭着屁股开始被干,倒真像个yIn乱的荡妇。他的嗓音低沉,每次被顶到敏感点就深深地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yIn叫。他很会找位置,连着让施纳顶到了好几次,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开,让我射,快点——”
“不行。”施纳故意道,“我还没射,你也不能。”
他没想到佟英苑是泪失禁的体质,控制射Jing会控制不住地流眼泪,不是那种在眼眶里shi漉漉的,是会从眼角大滴大滴滑下来的泪水。他在呻yin的间隙里用哭腔恳求:“让我射,太舒服了,让我射一次——”
施纳在他又一次坐到底的时候抵住肠壁出Jing,顺势松开手指,佟英苑哭着射了自己一脸,性器便软下来垂在身前。他偏黑的肤色沾染了ru白的Jingye,让施纳找到了一点感觉。再让雇主自己动,未免不符合职业道德,他心里默念“就当是个娘儿们”,拽住佟英苑的手腕让他趴下来,自己换了位置,扶着他的腰后入。
有了刚才的热身和内射Jingye的润滑,再进去就顺畅得多,做起来带出的yIn水把股缝都染得透shi,佟英苑的叫床声听多了也习惯了,施纳颇有成就感的是,他插入时甚至不用怎么费心找敏感点,佟英苑就被他干得又哭又叫。一开始他还会忍不住手yIn,到后面渐渐撑不住,就由着性器在身前耷拉着,自己撅起屁股在每一次插入中迎合着撞上来。
“快,想射——用力干我,太舒服了,下面又硬了......”
“呃啊——好深,肠子顶穿了,要死——”
“快点,再用力,再用力......不行了又要射了!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施纳对他试图掌控性爱节奏的话一概充耳不闻,他知道,越是顺着对方,对方反而没那么舒服。佟英苑不是女人,柔情似水对他来说解渴但仅限于此,粗暴且不考虑他意愿的强制,才是让他高chao的情欲瀑布。连着两次被插射,佟英苑的腿有些小幅度的颤抖,几次进入都不太顺利险些滑出来,施纳药性正发作,不由得恼火,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拽,“跪好。”
本以为佟英苑会发火,大概是刚刚被干舒服了还没缓过来,他只是低低应了一句:“我会的。”
不像是雇主对雇工的回应,倒像是反过来,他施纳做了佟英苑的主人。
施纳胆子大了,第二次佟英苑腿软了趴下去,他直接上手打屁股。健身房练出来的tun腿肌rou结实紧绷,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