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山是个当官的,说贪也不是很贪,但是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洗钱啊,涉黄都有参与一点。
章丘山有个妻子,是大学时认识的,两人一毕业就领了证,那时候的章丘山还是个纯情小男孩,想着结婚了再发展那些不和谐的,可等到新婚那天,却发现自己老婆是个双,应该只是小逼的地方上面还长了一根粉嫩的大屌虽然还没硬起来,但是一大坨软趴趴的就应该知道硬起来的雄姿了。这一发现让章丘山恶心透顶了,至此以后疏远了老婆,但是还要仰仗妻子家的权力,不得已才同床异梦地过着日子。
当政客久了,爬得越来越高,见识到的黑暗面也越来越多了,因为被省长看好,应酬去的风月场所也越多,私人的更是不少,也就让章丘山见识到了玩男人的乐趣,开始玩起了各种鲜嫩的,瘦弱的,妖艳的男人,看着那些男人谄媚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心里的快感更是旺盛。但是他对妻子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还是感到厌恶,也不愿意碰。
……
此刻雌伏在章丘山身边的是一个混血男孩,看起来莫约十七八岁左右,身材纤细,肌肤雪白滑腻,Jing致美丽的脸上净是欲仙欲死。
他的股间一根一看就知道是用多了的发黑的rou棒冲刺着,上面裹着一层肠ye或者是润滑油,油亮油亮的,粉嫩的菊xue被欺负得嫣红,白沫被大屌挤进又抽出。男孩顺从地雌伏着,挺起屁股贴合男人的动作,让大rou棒更轻易,更深入地探索自己的领域,男孩勾人地呻yin着:“啊,哈,快给人家热热的Jingye。”边控制着xue的糯动。男人,也就是章丘山拍打着男孩挺巧的屁股,直到打得屁股发红发肿才停下:“sao货,给你,全都给你。”一个挺身,把Jing华都注射进了软熟的小xue。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还半硬着的鸡巴,不顾男孩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放到亨特嘴边,gui头直戳亨特的小巧粉嫩的唇:“舔干净。”男人命令到。
亨特顺从地张开了嘴,把棒身给舔干净,又口了一发,喝下了男人的Jing华,把男人伺候得心满意足了,男人才离去。
章丘山刚发泄了一顿,心情不错,硬朗威严的脸都柔和了一点,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四周的气氛都好了点。
……
又是一场私下的盛宴,不过宴会里的每个人举止言谈都挺优雅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是就是没有认识的,让章丘山以为自己这个大黑狼进了兔子窝。
当章丘山吃饭时,发现亨特也被清了过来,他躺在餐桌上,身体赤裸,上面放的都是可口的食物。
当然不止他一个,还有另一个男孩,也是差不多亨特这个年纪,各个都是不一样的好看。
章丘山皱了皱眉,那两个男孩都是之前跟过自己的,会不会太巧了。却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玩的都是这圈子里的大热款,别人也不是不能接手。
所以当他被捉起来,和男孩们关进了一个类似鸟笼的牢笼时,一切已经迟了。章丘山愤怒地叫骂着:“艹,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出去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理睬他,只是笑眯眯地等好戏登场。
当章丘山的岳父打开牢笼走进来,俯视着被锁住手脚,光溜溜的高大男人,嘲弄又狠绝地说:“你不该这样子对芮儿的深情的,宁愿碰外面的这些垃圾也不愿意回家陪芮儿,要不是我自己发现,芮儿还想帮你瞒着!”
多情的桃花眼暗沉沉的,似漩涡,能把人吞没。
那个曹芮长得有七分像的年长者轻抚着章丘的脖子,低头喃喃像是说情话一般。然后手指缓缓向下滑,直至那被锻炼地过度饱满的胸肌,肆意地大力地揉捏着,留下凌乱的红艳艳的指印,最后触及那黄豆大小的因为曝露在空中已久而挺立的ru尖,狠狠地掐了下去。让原本有些情迷意乱的章丘山一下子痛得清醒了过来。
章丘山从看到男人开始心里就一阵慌乱,心里的怒气早已化为胆怯,他知道曹芮的父亲的,政界军界都叱诧风云的男人,自己也不过是仰仗着他才有如今的地位:“爸,对不起,我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了我这次吧,我不敢了。”
“呵,不敢了?我看着不像不敢的样子。”曹父狠狠拉扯着章丘山的nai头,看着他吃痛得面目狰狞的样子,满意地笑了,招招手示意继续。
侍从们弄醒还昏迷着的两个男孩,粗鲁的动作把他们娇嫩的皮肤弄得起了红晕。两个男孩昏昏沉沉得醒来,明显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又被扯到了章丘山身边,被章丘山此时受俘的姿态吓了一跳。
“两位小公主前面还是处男吧,不如把我这个女婿让给你们开一下苞。”曹父浑厚的嗓音又一次在笼中响起,笼外的人听到他的话后也窃窃私语。细细碎碎的声音章丘山听不清楚,但是他感觉此时有千万双眼睛都盯着他看,看他的笑话,他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被曹钧宁践踏在脚下,踩的稀碎。
“爸,求你,不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辜负芮儿了,你就放过我吧。你这样被芮儿知道他也会伤心的。”章丘山被压制住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