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次上床之后,第二天早上凯尔希盯着银灰微妙的走姿,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但没有十分惊讶,至少对于“博士和喀兰总裁上床了”没银灰想象中的惊讶。
后来银灰慢慢了解到一些事。
比如博士不止跟他和炎客上过床,还跟不少男女干员发生过关系。
所以床技才好到能cao得一个后边的处男欲仙欲死。
有时候银灰从战场上下来,能听见指挥室里不同的呻yin声。
有时候博士会在他撤退等待再部署时摸上他的腰,干员们会疑惑一整局博士都没有指挥银灰上场,不过就当博士在追求极限了。
殊不知那男人在后方跨坐在博士身上,努力用那一方紧窄后xue吞吃rou棒,克制喘息不让前方干员听见,眼角尽是诱人嫣红,在博士突然顶胯将性器送入最深处时迸出一声低泣。
或者是被博士摁趴在漏进来的源石虫面前cao干,要求他给源石虫口交。外表覆着一层坚硬源石壳的巨大虫子需要小心翼翼避开身上的尖刺避免感染,被博士威慑后露出隐藏于柔软下腹中用于交配的生殖器,塞进银灰的嘴里,最后一边接受后面的内射一边吞下源石虫的未受Jing卵。
博士很想看银灰被射一肚子卵后产卵的样子,于是射完退出来直接让源石虫顶上了。
被平时自己随手碾杀的虫子骑在背上,像雌兽一样交配的感觉怎样呢。银灰感到屈辱,却奇异的并不恼怒,他的下限不知觉间被博士各种各样奇怪的xp拉低了不少。背后的虫子进入交配状态后并不像人一样懂得怜香惜玉,用四条腿死死固定住雌虫防止逃走后疯狂顶撞,虫子的生殖器不如人粗长,却速度奇快,那让人发疯的濒死的快感以从未有过的频率不间断席卷全身,过量的快感更像是对神经的折磨,而银灰从不恐惧折磨。
博士记得上次他这样对莱恩哈特,纤瘦的小兔子被源石虫产了满肚子卵,小腹都微微隆起,Jing神崩溃哭着求他cao他,别再让这只虫子进来。
银灰的毅力显然强大了不止一点,哪怕神志已经游离在崩盘边缘,哪怕感觉到xue里的生殖器逐渐膨胀,有什么光滑的东西从生殖器里滑进xue道,一个又一个卵堆在xue里,在博士抓着源石虫离开体内后压迫着前列腺,银灰感觉自己没疯真是要感谢锻炼出的强大的毅力,他浑身痉挛,Yinjing抖了两下,稀稀拉拉射出些Jingye,之后一直处于快感状态之中,轻微的抚摸都能让他浑身打颤,直到在博士的帮助下一颗颗排出那些卵,期间虫卵不间断滚压过腺体,银灰不记得他中间又高chao了几次,因为xue道无力松颈而滑回去功亏一篑几次,全排出来后又被博士压在地上干了几次,只是带着满身Jingye沉沉睡去,醒来就已经浑身清爽地在罗德岛宿舍里了。
他记得失去意识之前,博士一边吻他的嘴角,一边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但他记不清了。
——我的雌兽,你是我的了。
银灰露过某个路口时,耳朵一竖,听见了角落里隐晦的声音。
他走近过去悄然无声,看见博士将傀影压在墙上,抬起傀影一条腿,rou棒正在嫩红的小xue里进进出出奋力耕耘。昔日无声无息鬼魅一样神秘优雅的影子如今衣衫不整,下半身衣物不翼而飞,被咬着猫耳朵大力cao干不休,不断发出猫儿细弱的低泣,腿间一片泥泞,不知被cao了几轮射了多少。
感叹一番博士种马一样的体力后,银灰转身正想悄悄离开,却被身后的人喊住。
盟友,就这样窥探完别人的私生活就溜走,是不是不太礼貌?
银灰额角太阳xue起跳了一跳,回身就见博士单手插兜背靠墙一脸轻松愉快的样子,旁边的傀影满身狼狈地软绵绵躺倒在地,合不拢的腿间流出汩汩白浊。
当博士翘着沾着Jing水yInye的紫红孽根走近时,银灰曾想过立即离开,但直到博士的手揽上他腰轻轻摩挲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他居然已经可耻地硬了。
原来是这样,博士就是这样把自己的干员调教成床上百依百顺的禁脔的。银灰自嘲笑笑,主动解开了衬衫纽扣。在那根刚刚驰骋在别的男人rouxue里的勇猛阳根突刺而入时,他惯性地小幅扭tun追逐快感,双手揽上了博士的后颈。
他已是那恶灵亲手养熟的下一个禁脔。
待腔道灌满Jingye,银灰从忘我的快感与呻yin中回神,影子不知何时已匿于黑夜,博士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银灰已经习惯,他们从不提对彼此负责。他有些不适地缩紧xue腔里细微瓮动的跳蛋,Jing水堵不住从xue口溢出,弄得刚清干净的腿根一片shi泞。
见此银灰索性放弃,正打算离开这条巷道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经历过激烈情事还有些虚弱的银灰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炙热陌生的rou棒粗暴地钉入被彻底开发过的后xue,他听着耳边急促的喘息声,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讯使,你在做什…嗯啊!银灰的质询一半化作强力顶撞下支离破碎的呻yin,甚至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他才意识到这样yIn荡的叫声是自己发出的。年轻的卡特斯不如博士身经百战,但充沛的体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