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天色暗淡无光。放眼望去,夜色朦胧一片,只隐隐约约窥视到周遭的景色。四周沉寂无声,黑夜里只能听见士兵巡逻的声音。
当许澄偷偷摸摸走到霍时渊的床前时,男人已经沉沉睡去。
为了让霍时渊入睡,许澄在霍时渊的药里加了些许安眠的成份。感谢军医的身份,让他方便了很多。
他吹灭帐前的烛火,脱掉身上的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男人的床。
漆黑的夜色下,许澄解开了霍时渊的亵衣。他的动作不慢,有些害臊地趴在男人身上,赤裸着身体贴上男人健壮的身躯。
霍时渊的身体很热,硬邦邦的肌rou硌得慌,俩人就那么贴在一起,让许澄有些难受。
黑暗里,许澄靠在男人的肩膀,贴着霍时渊左侧没受伤的胸膛。他很小心,不敢触碰男人差不多快愈合的伤口。
因为靠得太近,许澄能听到霍时渊轻微的呼吸声,男人温热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他看着霍时渊近在咫尺的脸,脸色烫得发红,身体的热意让许澄格外不自在。
许澄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双儿,在这个朝代生活了十八年。
他是家里使手段进的军营,从来都不曾想过,他是到小世界来历练的。
许澄是在霍时渊成亲的时候,被系统传输了这个世界的剧情。也是在那天,知道了他以前的身份。
他是雌雄同体的双儿,只要霍时渊和他亲密接触一个月,男人的病情就会恢复。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入睡,而是必须肌肤相贴十小时。这期间,不能断掉一天,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合欢宗的小公子,身体自来和别的人不一样。
爹爹曾经告诉过他,男人和他双修,会比炉鼎效果更好。当时就嘱咐他,将来有了喜欢的人,要好好睁大眼睛。
当天边微微透着光的时候,许澄收拾好自己,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悄悄溜回了军医的住所。
霍时渊醒来时,有些意外他睡得这般沉。洗漱过后,身体比起以往,竟有种Jing神焕发的错觉。
当天夜里,许澄还是按照原计划溜了进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在许澄还在开心没被发现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霍时渊回镇上的府衙了。
他并不Jing通武功,合欢宗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双修。
就在许澄想着怎么办的时候,此时的霍府静悄悄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幽深的夜,许澄小心翼翼地攀上院子的围墙。他的眼睛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影,才缓缓落了地。
这府衙他来过,也知道路线。他谨慎地躲过暗处巡逻的侍卫,一路上更是有点风吹草动都谨慎地躲开。
直到来到霍时渊的屋子,里面已经熄了烛火。许澄躺卧在地上,看着门前没有霍时渊的贴身护卫,只能猜想也许是去了如厕。
他紧张兮兮地拿出特制的迷烟,捅进挖出一个洞的房门,才跑去暗处躲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许澄才壮胆打开了房门。
只是才进了屋,锁上房门时,就被男人抵在了门上。
修长的手指点在了脖领处,许澄诧异地瞪着眼,嘴巴微张,似乎愣住了。
他被霍时渊点xue了,只能站在原地,完全不能动弹。
“准备功夫做得倒是不错。”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许澄全身僵住,脑海里一片空白。
黑暗中,霍时渊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对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还处于恍惚中,整个人都无措极了。
他转过身,慢悠悠地点上了房间的蜡烛。在烛火的光照下,霍时渊清晰地看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许军医,这几天的事,你是不是得解释一下?”
霍时渊坐上了桌前的椅子,目光冷冽地盯着许澄。
许澄手指不安份地蜷缩着,漂亮的脸蛋在烛火下美得让人心动。
“我解释了,你怕是不会相信。”许澄有些无奈地垂下目光,在霍时渊的眼皮底下,躲开了男人的窥视。
“信不信是我的事。”霍时渊压迫的视线扫了过来,许澄紧紧咬着唇,眼睛里透着一股委屈。
霍时渊蹙眉,他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你再不开口,是想我严刑逼供吗?”
他漫不经心的话语,让许澄压迫感更甚。
他语带哭腔,双眸含泪:“我只是在为你治病,我没想要冒犯你。”
“你觉得,我会信吗?”
霍时渊第一次看到,会有人就为了这点小事哭泣。
“那我说实话,你不可以怪我。”许澄眉毛耸拉着,脸颊似乎有些红,目光躲闪着,就连语气都格外不同。
许澄的表现,让霍时渊觉得他在浪费时间。
他是从第二天察觉到了异常,那三天,他很早就睡着了,睡醒后Jing神十分饱满。
除了肌rou有些僵硬,最明显的是他那三天的作息和以往并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