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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过渡剧qing没有rou/但是我觉得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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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强摸民男??

    我还没细想是什么,就见一高大男子硬生生的将抓了我的手的人抱进了怀中。

    和卡了木屐似的。

    也从未如此坦荡过。

    很快我又乐不出来了,因为那男子看了我一眼。开口。

    柳儿便抿着唇,睁着通红的兔子眼看我,那副小可怜的模样,你要和我说他是妖精我定是不信的。

    我不乐意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发现我的力气根本没他大,我心中有些许怒气了,这时一片阴影拢下来。

    不然被我爹娘知道了我只会挨揍挨得更惨。

    我被他那一声激的要起鸡皮疙瘩。

    我瞬间懂了,转身要走。

    ...

    这压根就不是柳儿!

    是了,我压根不会算数。

    即使我知道或许这就是一场梦境。

    人生啊,太过艰难。

    他在说什么狗屁话?

    他怀中抱着的人眉眼与我至少有七分像,可他的眼睛灰蒙蒙的,脸颊消瘦下去,身子也如同扶柳一般,宽大的衣服拢在他的身上,俊朗的脸颊染了红,苍白的手抚上柳儿的脸颊。

    ????

    基础问题解决的速度快的简直和做梦一般,我从前只晓得我爹娘开明不知道他们这么开明。

    可是梦境中触感又怎么会这么真实。

    我好似在偷窥柳儿与另一人的恩爱场景,看着柳儿与那人互动,是我与柳儿从未有过的。

    我淦,什么妖啊,光天化日强摸民男就算了,还敢晕了我。

    嚯,好一出狗血大剧。

    身侧的世

    昏迷时的我是没有意识的。

    ....

    我往后稍稍推了一步,站在原地打量男子,他也低头看我,在他怀中挣扎的人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的时候干脆上手摸他的....他的...呃,说不出口。

    本该这样,但是我脑中好像出现了什么破碎的画面。

    被拉入男子怀中的人挣扎着锤他的胸口,那咚咚的声响。

    平常总是去我爹开的酒水铺子帮忙算账,他们总说我读过书的人脑瓜子要灵光...可实际上我算盘噼里啪啦打着,脑子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飘忽忽。

    我挨了一顿板子之后几天不能下床,柳儿想用灵力帮我修复伤口 我告诉他倒也不必。

    我第一眼便发现了他,也没喊他,悄悄的走过去,小心的搂住了他的腰,他诧异的回头看我,我一句:“小娘子在这干什么”卡在喉中.....

    被我搂住的人面相被斗笠挡住,我看不清他的脸,又是夜间,我道完歉就想走,他又拉住了我的手,伸手去摸我的腰侧。

    看得我心中酸胀。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一个头盖骨说起。

    长长的蛇尾拖在地上,抱着“我”坦荡的笑着。

    “你要走去哪?”在我昏迷之前,我听到那人这么说。

    他的背影和柳儿太过相像,我连忙与他道歉,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那是我只在梦中见过的柳儿,比我高了有半个头,冷白的肌肤上覆盖这细密的鳞片,从两颊蜿蜒而下,最后隐入身躯之中。

    而我站在一帧帧画面之间,最后一头闯入其中。

    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什么妖精的幻境里面。

    柳儿被她扶远了看我挨揍。

    我分不清他是谁。

    笑死,根本砸不动。

    那是柳儿,又不像是柳儿。

    但是,泻火的是什么鬼。

    对不起,我是个废物,我辜负了我爹娘二十年的教导。

    臀部的伤我养了也不过几日,之后又能蹦蹦跶跶的跟在柳儿身边....算上来我回到家也好几月了,我也并非什么都不用干的。

    “泻火的?”

    他本人没什么反应,只挑眉看我,我在脑中细细思索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最后脑中一闪而过洁白的头盖骨。

    从酒水铺子出来已是月光高悬,外头还是人头涌动,柳儿戴了斗笠站在对面的商铺看首饰。

    我堂堂八尺男儿,比他矮了大半个头。

    我感觉我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看见长相与我相仿的男子被柳儿抱入怀中。

    我眼睁睁的看着柳儿低下头去吻“我”,心脏绞痛着。

    无他,实在是,太低沉,太有磁性了。

    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我的手能触摸到他们的肌肤,可他们看不见我,抱在一起恩恩爱爱,最后“我”又被柳儿抱进了屋内。

    那男子低下头俯视我...对,俯视。

    结果就是他和被我错认的人同时拉住了我的手。

    柳儿从不对我这般笑,他总是娇羞的,羞涩的看着我。

    好眼熟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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