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未大亮,九娘施了个咒,加深身边男子的睡眠,旋即推开了他的胳膊,将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
初承恩泽的美人正欲起身,不成想腰肢一软,差点跌到地上。
可恶,这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竟然第一夜就做了那么多次。九娘暗恨。
小狐仙转念一想,思及男子床榻上的本事,又痴痴笑起来。
也罢也罢,反正是我采花,初夜非我主导无妨,日后定能给他个好看。
做完这番心理建设后,她毫无形象地坐在床边,低头开始检查自己的花xue。
那被cao地合不拢的小xue,可怜地张开两片水润肿胀的rou唇,饱饱涨涨,隐约可见艳红shi润的内壁。xue儿不自觉地一缩,竟吐出几分浓Jing。
九娘一惊,赶忙运行心法,将体内的Jing气吸收殆尽。只是就算Jing气已经吸食完毕,那Jing水仍会留存在她体内,只是失了让女子受孕的能力。
她不做他想,直接动用法力,手一挥,那揉的干皱的红色纱衣又恢复了平整,服帖地穿在了她身上。她站起身,探着头仔细检查了一下床榻上,并无遗漏的衣服物件。
就是被褥上、男子的亵衣上,留存了几分混着血丝的Jing水痕迹,一个洁净咒下去,倒也恢复如初,干净整洁。
只是九娘的眼神又忍不住勾缠到熟睡的男子的身上。
她勾起唇角,笑中含春,含情脉脉的视线黏在了男子硬挺的轮廓上。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即使在沉睡中,也能透出几分潇洒不羁。
更别提昨日床榻上的猛烈攻势了。
她十分满意,微微俯身,纤纤细指在男子眉心轻点,红光一闪,便种下了寻踪引。
“郑郎,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一股轻烟散去,室内已不见佳人芳踪。
出了郑府,来到了街上。昨夜百姓多狂欢入夜,此刻晨色朦胧,朝阳尚未翻过山丘,只将天际染出一点点金和粉,而路上尚无几个行人,仅有几个晨间卖早食的商家在营业。但九娘无心关注这些,快步疾行,左拐右拐,路上还掐了几个缩地成寸的小法术,耗尽了不多的法力,终于到了家。
不过,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一个借住的落脚点。
这处二进宅子位置靠近西市,其实是个商人的府邸。商人们多供奉狐仙,狐仙便回报庇佑,或是护宅,或是转运。总而言之,做一笔合适的交易,小狐仙们便能有个合适正规的身份入世历练,而商人们也能获得他们想要的运气或平安。更有甚者,还将狐女们“进献”给乡绅豪强、王公贵族,端的是两头讨好、一箭双雕。
不过,狐仙前辈们也担心泄密,并不会将小狐仙们的身份透露出去,只捏造了些孤女孤儿的身份,植入商人们的意识中,以此作为最后的掩护,谨防道士和尚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子上门。但此不足为外人道,只是狐族前辈们默默维护的潜规则罢了。
此宅的商人——黄腾,是荥阳郡一个小县城的富户,只是来了府城,倒也不是什么人物了。他外出走商,也如其他被迷惑的商人一般,只把九娘当做一个普通的小孤女,收养做干女儿也就罢了,添了几个仆妇护院,安置在宅邸内供养。
九娘也不在意,其实对她来说,一个人居住反而更好,只是既然入世历练,那就要遵守人间的规矩,尽量少用术法,多与人交流,才能在红尘中浪得更久。因此,倒也没撤了几个伺候的人。
她扣了扣侧门,便有仆妇李婆子赶来给她开门,殷勤地迎进去。
她也不耐烦,随口打发走了这婆子,吩咐要热汤,便径直朝卧房走去。
一进房,便瘫倒在床铺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
出郑府之前,还有不少Jing水含在xue里,一路疾行回府后,xue中的Jing水混着yInye,一股股的往下流,直将她的亵裤打shi,淌得大腿都黏黏腻腻的。
九娘又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这初夜就采补了个健美郎君,烦恼的是该怎么挖空心思再续前缘。正当她心中策划着该怎样偶遇时,仆妇便将热水送至房内。
她心思来得快、去的也快,丢开幻想,直接褪了衣裳,也不管那上面的痕迹,随手扔给李婆子,自顾自去沐浴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将卧房照得透亮。
郑晔双眼放空,直愣愣盯着绣着青竹暗纹的床帏。
昨日上元夜未找到那位天仙娘子,他本应沮丧,可未曾想自己竟然如此欲求不满,尚未寻到美人,梦中却早与她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若不是这春梦着实逼真,而床铺、身上都过分清爽干燥,他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在初见时就如此急色,压着美人上榻了。
但是闭上眼后,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也让人不禁屡屡回味。
郑晔躺了片刻,便唤人进来服侍起居。侍女小厮鱼贯而入,为其做好晨间洗漱的工作。
陡然,贴身侍女惊呼一声,发出银铃似的笑声。
郑晔对身边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