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顾宜正卧在榻上看话本看得入神,突然一只手从她背后穿过,将她抱入怀中,她正入迷,便懒得回头,只出声问。
“你回来啦?”
男人不言,顾宜也不想理他,只容他靠在肩上。
但男人的手并不规矩,他握着顾宜空闲的手指轻轻拨弄,十指交叉,男人空出大拇指挠着顾宜的手心。顾宜正看着话本呢,被他弄的思绪中断,再也看不下去了,干脆甩开话本,转身把男人踹到地上。
“跪下!”
穿着锦衣的Jing壮男人乖乖地跪着,膝行到顾宜面前,顾宜看他现在一副乖巧的样子有点好笑,也不知道刚刚在那里撩拨的人是谁。
伸出脚,男人自然地低头张嘴替她衔去罗袜含在嘴中,两双袜子都被含好之后,顾宜光脚踩在男人的胸上,慢慢拨弄开衣物,薄薄的一层外裳顺着男人弧度优美肌rou健硕的肩滑落。
屋子里的人早就被男人清退了,他进来换好了衣服,内外都清理了一番,又给自己挑选了今日的饰品,方才出现在顾宜的身边。
褐色的ru头上挂着银环,银环上又穿了珍珠,坠的ru头都往下掉,顾宜用脚趾勾了勾,脚上掌握不了轻重,似是力气用大了,勾疼了男人,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喘息。
“疼么?卿卿!”男人摇头,“那就是喜欢啰!”
顾宜故意拿脚趾轮番去勾两边的ru环,男人只觉得ru头又痛又痒,恨不得主人再用点力气,将ru头再拉长一点,有害怕ru头被撕裂,复杂的情绪和羞耻感引得下半身的反应也起来了。
本来就插着玉棒的器物含着玉棒一起高高挺立,透明的ye体由jing口不断渗出,也幸亏那玩意儿挺得够高,男人自己选玉棒时有些贪容易,没选比较粗能卡住的,而是比较细容易放进去的,如果不是他的那玩意儿在分泌ye体之前就挺的够高,怕是早就滑出来了,滑出来可是要受处罚的。
身后含着的玉核桃也在往下坠,直坠到xue口,粗糙的表面摩擦着xue口,痒意愈发深重,男人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屁股,好让自己舒适一些。
但这细微的动作被顾宜看见了,她发出意味莫名的一声叹息,踢了踢男人另一侧的腰腹,示意他转过身去,之后又踢了踢男人的屁股,男人乖顺地双手背后塌下身去,脸贴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上半身连同ru头也紧贴着地板,唯独屁股翘得高高的陈在顾宜足前。
顾宜换了条腿翘起来,勾着衣裳的下摆甩到屁股上面落在弯得弧度可怕的腰上,如此一个皮rou紧实的大白屁股和一个泛着水光的被刮的干净的菊xue便露了出来。
“怎么?王爷是想挨Cao想得不行吗?怎么xue里流出来这么多水呀!”
顾宜拿脚趾随意地在xue口划弄,直让那本来就痒的小xue又痒了三分,男人含着快被口水沁shi完的袜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摇摇屁股,收缩收缩菊xue表示自己确实想挨Cao。
“叮!”是那个没有姿势支持终于抵抗不了重力掉下来的玉棒的声音,男人紧张得浑身肌rou都绷了起来,但顾宜却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坐在榻上。
男人不知道主人打算怎么处理自己,良久没听到来自身后的声音,没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他的内心愈发忐忑,只能不停摇晃自己的大屁股。
“我记得我说过规矩的?”顾宜看着眼前这个快摇出节奏来的大屁股淡定地说到。
男人吐掉口中的袜子,膝行转过身来,用他刚毅的脸讨好地蹭着顾宜因为翘二郎腿而悬在空中的右脚的脚底,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
“把你自己的首饰舔起来!”听到这句话男人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罚得太狠了。
膝行后退,男人认真地舔着落在青石板上的玉棒,玉棒细长圆润,男人越舔越往前滚,他只能跟着往前走继续舔,如此反复直到男人舔到门槛附近,玉棒抵在门槛边上,靠着门槛的帮助,男人才把玉棒舔入口中,这时候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灰进去了。
顾宜在远处静静地看着男人表演,直到男人完成任务跪在她面前张嘴展示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你再多犯几次,我看这房间的地板都不用仆人打扫了,靠你舔赶紧就可以了!”
顾宜将脚踩入男人口中往下压,男人顺着她的动作俯身低头,顾宜待差不多高度后便抽出脚来,踩着男人头顶发丝推动脑袋将他的姿势调整到腰往上拱头顶着地面朝男人自己的胯下。
似乎是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男人粗大的jing体忍不住跳动起来,男人从昨天到今天中午都没有便溺,尿ye已经在他体内储存了一天,尿意折磨得他欲仙欲死,险些控制不住释放出来。
顾宜从来不允许男人在她的视线范围外小便,平时她也不会卡男人这个,昨日是太后召小儿子进宫联络感情才会让男人一天一夜都憋着尿,她没有专门给男人训练过这个,男人忍得着实辛苦。
“自己调整一下!”
男人急忙调整得更标准一些,jing口正对自己倒立在地面上的脑袋大张的空中,然后耐心地等待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