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端,俞椿听到尖细短促,婉转求饶的小鸟声。
是夜莺停驻在枝头鸣啭,少年被国王顶得闷哼。
“宝贝,我们现在就好像是在偷情。”国王低哑的嗓音,成熟性感又磁性魅惑,亲昵地勾引着为他动情的小夜莺。
“你说,造物主会不会想到自己的造物,趁着他休息悄悄离开了森林,来到王都,正躺在床上被我cao呢。”听到造物主的名字,被cao到心神恍惚的小夜莺栗栗危惧,指甲浅浅嵌入爱人的蝴蝶骨,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寻求庇护温存。畏惧与背德感中提炼出纯度极高的媚药,让多汁柔软的花xue吸得更紧了。
宛如碎冰碰壁激烈的撞击声渐渐放缓,变得绵密悠长、磨人瘙痒,国王故意的。
果然,很快面色chao红的少年就主动搂住国王的后颈,去咬舐爱人的喉结。
“呜...最后一次了...快点..快点射给我...要天亮了。”小夜莺哭啼哀求着,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样也在绞紧发浪地渴求,想吃爱人的Jingye,想被填满,想要安全感。
尽管是在王都的寝室,两人却像躺在森林花床上的野兽一样,贪念缱绻,交欢缠绵。
呻yin、喘息,留声机里还在尽情欢愉,但他这边怎样弄都不够,他太痒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只有父亲粗壮的Yinjing才能给小逼止痒,射不出来,只有父亲才能cao射自己。情欲与爱意编织在空白的大脑里,逐渐有了画面。
父亲出差回来那天,男孩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锁后,他变得更加放肆,侵占父亲的床铺钻入他的被褥。明明还没有到omega发情年龄,男孩在大量信息素猖獗入侵下,ru头直接硬了。
他很快就发sao了,男孩在父亲床上情难自抑地揉着shi嫩小逼,握着小鸡吧上下捋动。
“咚咚。”
是俞桦回来了,父亲会给他更多,会用鸡巴给他止痒。男孩面颊嫣红,难忍情欲,起身套上之前求他给自己买的高跟鞋。兴许是担心蹑手蹑脚走过去,逼水会流出来打shi父亲的地板,他夹着腿一踮一踮去给俞桦开门。
“爸爸,我痒。”男孩踮起脚向父亲索吻,有些站不稳。
一向温柔克制的父亲看着他这副圣洁的媚态,忍不住失控,烫红了眼睛。霎时间,抬手就将他抱起向床端走去,粗暴地将扔上床后,就俯下身开始吻他的额角。白嫩的腿缠上男人的腰,热情地勾着男人与他亲吻,舌尖与牙齿,撕咬、触碰、交缠,很快两人都情热难耐。
“快点...爸爸...小逼想你了。”
“只是小逼想吗?”父亲急不可耐地扯开皮带,撩起丝绸下摆,将手指探入花xue里噗哧抽动。
“啊啊..”父亲的手指灵活有力又比自己的长,抠到sao处某块软rou,女xue直接爽得绞紧吸允。“不..除了小逼,小椿也很想你。”
“是吗?宝贝,先别咬我。”父亲用半信半疑的口吻揶揄他,然后又往xue里加了两根手指,“一根舒服还是三根?”
“当然是三根,爸爸...插快点...”男孩轻轻扭着腰,示意父亲加速。
父亲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手指发狠地在xue里耸动。男孩被干得媚叫,“啊...哈啊...”余光瞥见父亲高高鼓起的裤裆,“想吃...最想吃爸爸的鸡巴。”
父亲揽过男孩的细腰,将他抱在床沿,“小逼吃还是小嘴吃,讲清楚。”
男孩满身情欲。
心里想着!那还用说,当然是都想吃!
他没有吱声,忙不迭地伸手去解父亲的裤裆。
过于心急用力,粗大的Yinjing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好烫、好硬。
男孩泪朦朦地盯着俞桦,用鼻尖蹭了蹭来挑逗他的欲望,可爱又浪荡。然后二话不说,颔首又用小手掺住滚烫的柱身,对准,忘情地含了上去,他卖力地舔舐、吞吐,用舌尖在马眼打转。
俞椿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腔,模拟自己在为父亲口交,腿间还夹着被子角在磨逼。可是他嘴里还想含更粗的东西。他含着腿心里被yIn水浸shi的被子,慢慢往床头柜子那边挪,抵达床沿,他扬起身子,去拿那瓶还没喝完的波子汽水。
喝完剩下的一点,他继续闭上眼睛,双手握住瓶身,时而用双唇裹住瓶口嘬弄,时而伸出舌尖触碰玻璃珠,来回将它往上顶。
俞桦下腹硬得发痛,意乱情迷中,他命令道:“宝贝,再含深一点。”他温情脉脉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诱导他往深处吞。
“爸爸,好凶啊”
“凶,哪里凶?”男人困惑不解地发问。
“爸爸的鸡巴好大,宝贝好喜欢吃。”
话音未落,催情的话语像是点了火药,点燃了父亲骨子里藏着的那份狠戾,对方更狠了,猛地摁住了男孩的后脑勺,恣意在他的喉孔处深顶。
待男孩嘴巴酸胀,泪水溢出眼角,闷哼要将巨物吐出来的时候,俞桦终于射了。“咕咚。”男孩双神迷离地咽了好几下,又伸出手将嘴角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