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子的少年,关源一沉默地低下了头,又瞧了瞧在陈子狂怀中的白衣卿,听到陈子狂说话后,
“把您困在这儿作为跨下性奴,又不是我的主意。师尊被任凤用了药,应该很愿意我来帮您疏解这情欲之苦才对吧?”
“那哥哥,被亲弟弟插地爽吗?”
便将堵塞在精孔之上的尾巴抽了出来,白衣卿一声惊喘,射出了一束稀疏地精水,尽都喷在了关源一的脸上,关源一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从同一个地方出生,理应连成一体。现在你与我连成一体了。”
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以觉得徒儿的不够好吗?”陈子狂用手钳制着白衣卿的脸蛋。身下又动了几动,“当然,师尊如果喜欢的话,陈子狂也可以化体来干师尊。无论怎么样我们师徒相奸,都已经成为了事实。”
说完这话,也不等白衣卿做出反应,性器便用劲地用力地插进了他紧缩的穴内,鳞片舒张,又化体成了小刺,深深地埋入了“哥哥”敏感的皱褶之中,小刺边缘粗糙毛燥,带着若有若无的绒毛软勾,剐蹭地媚肉不停地痉挛襦缩。
沉默片刻,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望向陈子狂,将后穴的性器又扯了一些出来:
白衣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弟弟的下体插在自己的女穴里,就像要把他弄怀孕。一头的黑发散乱地粘在现在满是汗水的身子之上。
“子狂,你是我亲弟弟。”
陈子狂呻吟了一声,抱着白衣卿的身体的双臂更加用力,直将他那白皙的皮肤捏出一层淡粉色来。
惹得白衣卿一声低吟,眉毛深深拧起,穴肉抽搐似地收缩。
只这一下,白衣卿原本就浑身浓重的潮红情欲,就呼吸急促了起来。淡粉色的性器也因关源一尾针的久难纾解几乎涨成了深红色。
但是说完这句话,陈子狂却猛地抓紧了白衣卿散落下来的头发,逼迫着他仰头凑近了自己
关源一的尾针还堵在顶端的精孔里,尾巴再动一下,性器就颤巍巍地耸立,几滴清液自缝隙间溢出。
覆盖着粉刺的大手,抚摸上了白衣卿被之前啃破了皮的肿胀乳尖,用力地揉搓捏弄。又痛又麻的奇异快感从他的乳头蔓延开来。
穴肉吮咬着缓缓闭合,食髓知味地追逐着陈子狂粗硬的阳物,待到整根拔出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
他身上的陈子狂眸子中浮现了浓重的情迷之色,喘息着拥紧了哥哥那雪白细腻的躯体,将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颈窝贪婪地吸着他身上淡淡地香气。
那结把宫口撑到了极致,酸麻的快感从穴内拼命地涌了上来,直把白衣卿弄得不住哆嗦……
白衣卿腿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浑身就如同患病一般细细地抖着,双目失神,涎水也无意识地自嘴角沥沥而下。
“胡说。”
性器抵压着他湿软的肠肉内最敏感的那处。而关源一却在身后突然顶端饱胀。用力地撵了进去。
“师尊果真是好吃。”
陈子狂射了以后,从他的体内慢,慢退了出来,但是宫口仍然在恋恋不舍地不肯放他离去,陈子狂轻笑了一声,抚摸着陈子狂的腹部
白衣卿被这两人的一下肏得呼吸都要几乎停滞。茫然地连续眨了数下眼眸,哭泣着绞紧了前穴,将陈子狂阳根射出的一整泡浓精都颤抖地吞咽了下去。师尊颤抖着眸子,手指尖捏在陈子狂的手指上细微地抖抓着,
?”
“哥哥就仔细体会我在你体内的感觉吧。您说不可以,我却偏偏觉得行呢?!”
然而陈子狂却反而阳根膨胀了数倍,顶端化出了似结非结非东西,死死地卡住了“哥哥”细微抽搐的穴口:
他的性器直直地向前继续挺进了白衣卿的下体肿胀软热得花唇之中。白衣卿瞳孔微缩,痛苦地喘息了几下,疯狂地用手扒开了他的手想要离开他,浓浓地睫毛上沾着一层又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真的,是真的,母亲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希望我瞒着你。你生来性格就张扬,怕你因我的身份而不思修行,成为一个纨绔子弟!而现在,我做了什么事啊!你走开,你走!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陈子狂,我永远的弟弟。”
白衣卿喘息:“不,你出去!”
“这样的话,多了这一层关系,白衣卿和我是不是就永远扯不断了?分不开,即使死亡,都无法分开他和我。”
于是,
陈子狂听了这话,却反而抽插地更重了,白衣卿两处湿软炙热的嫩肉只能可怜巴巴地随着陈子狂的动作,绞紧了破进身体的肉刃,夹得陈子狂浑身一震,肉刃上面暴凸起青筋,囊袋抽动了些许,猛插地有隐隐射出之兆:
陈子狂见他难受得紧,便又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已被完全肏熟的宫口,拿手指缓缓地揉捏白衣卿阳具的根部,用粗糙的指腹部缓缓地抚摸撸动。
“哥哥,会不会怀上弟弟的孩子呢?”
半垂着眸子,鼻息轻轻缓,一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