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淫糜,嫣红的媚肉直往外翻着边,白衣卿在药物的加持作用下,舒爽痛十分,涎水自唇角流出,轻轻地抖着身体。
与此同时,
任凤又揉搓了白衣卿的阳根,上面箍着的铜环又紧致了几分,让白衣卿想射,却射不出来,用指甲抠着他那窄小的尿孔,嘴里面却说着不规矩的话:
“你说您会不会就这样尿出来?”
刚刚说完,
洞穴中却突然发出了锤墙的声响。“谁?”任凤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用骨头做成的刀就飞了过去。
关源一闪躲,“艹!我要杀了你。”他躲开了任凤的飞刀,朝着两人扑来。
于是白衣卿就看见那蛇覆盖着一身的青黑色的鳞片,
在白玉珠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垂坠在他们面前,随后渐渐地胀大,蛇尾巴幻化出了两只人脚掌、腿,胯骨,最后变化成了一个半身披裹着蛇鳞片的少年,
“关源一?”
来人正是白衣卿的二徒弟,关源一。以妖之体修成人形,虽入门很早,却天性灵智生的迟,所以为人最是单纯,以本性行事。
“你们在干什么?”
他手指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任凤的阳茎,自那绽开的花瓣中慢慢地插了进去,又出来,不停地抽插。紧窄的甬道抗拒地排挤着又迎接着那闯入的异物,在仁凤的抽插之下,白衣卿的下体分泌出了淫水,
关源一好奇,用手指沾了一些师尊的液体,把手指含入了口中,
白衣卿看着着一幕,下体更绝刺激,紧缩一下,任凤顿时被夹紧,使劲地压住了他抽插,差点把阳茎都泄出。
“任师兄,好过分!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让源一一起尝。”
关源一的手指跟随任凤的紫物,一起插进了白衣卿的内穴中,饶是淫水四溢,冒泡的加入一根手指那么粗的东西,也让白衣卿寸步难行,
疼!
他一双嗔目蹬了关源一一眼。但是任源一却似乎从这手指中得到了乐趣,“师尊,这么淫荡,源一一起来帮师尊摩一摩可好?”
说着,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白衣卿的细弱嘤咛还没有发出,便全部被关源一含进了嘴里,连呼吸都几乎快要被截断。
任凤掰开了白衣卿的花穴,露出藏在了阴阜中的一点嫣红,
“都被折磨得红肿成了这样,徒弟都还满足不了你,还要勾引师弟来肏师尊吗?”
“不,不是。”
白衣卿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仁凤的手指甲掐住了他的紫茎,在马眼上来回摩挲,握着这根淡粉色的膨胀性器,将顶端的圆环往后面拨了拨。
仁凤下面一紧,险些被白衣卿骤然的激动给夹射出来,低头一看,压在下面的白色的衣衫上全沾着师尊泄出来的精水。
“我和源一一起,师尊是不是很激动?”
带着茧子的指腹部,用劲地覆盖在柔嫩的蒂蕊上一阵揉弄,将那充血直直立起来的小尖儿揉搓地更加肿胀。
白衣卿惊叫一声,腰间一酥,鼻息间溢出了哀嚎,浑身哆嗦:
“任,仁凤。我想射。”
他拉扯住了仁凤的衣襟。
穴口更是挛缩着搅紧了在他体内抽送的异物,宫口微微张起,不住地含吸一捣至底的阳具。
然而任凤偏偏不让他射,
白衣卿的身子剧颤,悲鸣从喉咙间散出,他细细地抖着自己的身子,似是想挣扎。
只是手和脚都被银链子给绑缚在洞墙之上,整个人被困锁,于是栓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勒得那泛白的皮肉泛开了一圈儿的红晕。
关源一在旁边望着白衣卿双腿大开,浑身晕红,不由地双眼迷离。
仁凤看关源一凑了过来,将白衣卿扳过了半边身子,露出了两瓣雪白的臀丘正对着他:
“师弟一直在这里,莫非也想要肏师尊吗?”
白衣卿听到这句话不由地身体一震,似乎是难以置信导致,
他双目迷茫地望向了关源一,从浓密的睫毛间滚落沾染上了一点儿小泪珠,
“师尊,可以吗?”
关源一的手抚摸上了白衣卿的蜜臀。身下的穴肉不断地收缩,近乎痉挛地吞吃插进来的巨物。
宫口被龟头肏得微微开启,渐渐地淌出了汁液来,填满了滚烫肉壁的缝隙。
“源一,你还太小,很多事不懂。”
白衣卿试图劝解,但是饱满丰润的嘴唇微微张起,被肏得盈着一层湿湿亮亮的水光。
刚才陈子狂射到他嘴上的白浊几乎已经干涸了,粘黏着几根柔软的青丝,挂在脸颊边上。
他轻轻地喘着气,目光涣散…
紫涨的硬物破开了紧致的花肉,却忽然触到一处肥厚的肉壁,中间有一小洞,来回瓮张着吮吸着来人的顶端,阻拦住了阳物的去处。
仁凤的动作一顿,随后笑道:“你还太小,看着我肏师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