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们死死盯着被cao开的肥bi,他们不得不忍受如此直白yIn秽的勾引,仅能做的便是用鸡巴蹭一蹭王的嘴唇和nai头解馋。
倪克斯的瞳孔缩窄成暗色的一条,从一开始他便发现了,进入孕囊的入口仿佛还连着另一个隐秘的巢xue,这样的发现无疑让他兴奋不已,两个孕囊的构造仿佛生来便是为了容纳龙族的双根。
两根龙jing无疑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他进得缓慢,每一次cao开这些滑腻的嫩rou都像在开垦这处肥沃的花xue,他的第二根Yinjing贴着Yin道后壁向里进入时,就不得不耸动深深埋进孕囊的另一根鸡巴,粗大的柱身顶着饱胀的孕囊,将平坦的腹部都显出一小片蠕动的凸起。
王连翘着的nai头都在细微颤抖,他明显在忍耐,双眼都是虚浮的失神,在第二根鸡巴也触到宫口外一圈几乎被展平的软rou时,他终于忍不住垂下了头,“轻…轻点。”他喃得十分迟疑,既深深渴求这些珍贵的龙Jing,又不免畏惧起两根鸡巴骇人的力道,将他的腑脏都顶得难受。
倪克斯乖巧地听了话,扩开宫口的过程反而变得漫长而折磨。gui头上的骨刺扎进肥厚的宫颈rou慢慢推进,shi热的甬道总是间歇地挛缩一下,从这团肥腻的rou花喷出一股股孱弱的细流,积在漏斗状的孕囊入口,将鸡巴gui头捂得shishi热热。
“叔叔,我都进来了…”倪克斯的嘴唇红润微张,他深吸一口气,苍白的面容浮现出高chao时的红晕。王已经被他抱离了椅面,倚着青年扶在他腰间的双臂结结实实坐在杵进孕囊里两根的鸡巴上,他甚至只敢轻轻地抽着气,仿佛这样便不会压着肚子里过于充实的孕囊。
两个孕囊间只隔着一层菲薄的rou膜,这片隔膜没延续到宫颈,只是孤零零地附着在孕囊的底壁上,它被两根粗实的鸡巴夹在中间,几乎被扯得扭曲变形。
肩胛骨凸出圆润的弧形,王努力撑着双臂才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倒进倪克斯的怀里,但这让他双臂的肌rou用力鼓起,同时露出了一片shi汗的腋下。沉默寡言的金发青年逮着这处空档,扶着鸡巴沿肌rou间微微陷下的线条移至那处从未见过光的柔嫩皮rou下,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王的嘴唇,“陛下…”他似乎对接下来的话语难以启齿,语气间满含哀求,“帮我含一含鸡巴吧,我…我保证不射出来。”
柔密的短发微微掩住眼帘,眼尾泛红地垂下,他看上去几乎要哭了。
然而王被两根鸡巴cao得腹部酸楚,注意力全然在胀得硬实的孕囊,恨不得把里面的东西赶紧生出来才好。过分撑大的宫口麻木不堪,短暂地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更加方便了两根龙jing在狭小的孕囊里肆虐进出,gui头每一次撞上黏滑的宫底,都像有两根杵棒将臃肿的孕囊捣得shi津津,将这处蜷着肥厚瓣rou的花苞给彻底cao开了。chao涌而止的快感麻痹了被倒刺勾扯着rou的痛苦,一簇簇沿着尾椎骨散布到四肢百骸,将这副皮rou变得柔韧而顺从,几乎是马上就贪念起被鸡巴cao大了肚子的滋味。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迟钝的回神后听清了青年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