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克斯从未想过能造访如此温暖狭小的地方,他的鸡巴被紧紧裹住了,轻微的抽动都能触到滑腻腻的内壁,他勉强进入大半个gui头,柱身被宫口一圈鼓囊囊的rou箍住,青年口唇微张,面色醺红,跟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呼哧喘气,仿佛连魂都被这温柔乡一并吸了去。
至于被他压着cao进了孕囊的王,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一身大汗将他深色粗糙的皮rou润得像柔亮的绸缎,向来坚毅的面容迷离而yIn乱,蹙着眉头忍耐那些放浪形骸的叫声。他一身力量和抵御都无处施展,埋在腔内的稚嫩孕囊就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它起初只有鸽卵那么大,但随着鸡巴压着宫口将这团rou花慢慢顶开,王能够感受到它是如何柔顺地贴服在gui头表面,变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囊袋。
两片涨红的Yin唇看上去似乎被压到了极限,无力地像暴雨下的蝴蝶羽翼,随着鸡巴进出的力道萎靡颤动,但倪克斯知道它还能再度舒展,他的另一根Yinjing和插进孕囊里的鸡巴一样坚硬有力,却可怜地蹭在王的大腿间,无法感同身受花xue的shi热和缠绵。倪克斯羞赧地黏到王的颈间,收了刺的尾骨像只撒娇小狗绕上王的腿脖子,他糯糯地发出鼻音,裸露在外的鸡巴翘着刺球样的gui头,“叔叔,这里面的Jingye也不能浪费呀。”
王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腹部,那里收缩后变得硬实,微微向外凸出一块块沟壑分明的腹肌,但里面已经被一根鸡巴搅成shi漉漉的Jingye袋子。他压抑住到口的呻yin,尽力忽略孕囊被一圈骨刺扎进rou里扯着敏感内壁的快感,“嗯…啊…没错…”他将两条腿分开至腿筋麻木的程度,手指在臃肿的柱身边上勉力挤出一条缝隙,他牵着倪克斯垂着的第二根鸡巴抵在这个尽力放松后才豁出的仅有指甲大小的xue口,目光恍惚地垂涎起这些珍贵的龙Jing。
“进,进来…”
手臂和额头两侧的青筋鼓起,腿间shi漉漉的尽是粘滞的yIn水和汗ye,混合着散发出一股腥臊的热气,王的喉间持续发出沙哑而间断的音节,将Yin唇撑开的过程是艰难的,他的Yinjing因疼痛而疲软地垂着,倪克斯进得缓慢,像用一把粗砺的钝剑将他的Yin唇一寸寸割开,他那可怜的,今天才初尝rou欲滋味的Yinbi大概撑得有生产时的母龙一般大小,yIn水像破开的羊水不住流出,试图润滑被Yinjing撑得失去血色的bi口。可怜的花xue像含着两粒粗大砂砾的贻贝,柔软娇嫩,对这些恶狠狠觊觎它蚌rou的凶物无能为力,反而泌了一股又一股的蜜ye,全心全意地吮起将它磨得生痛的gui头。
青年们安慰地吻上王的肚皮和奄奄垂下的Yinjing,花xue将两根Yinjing慢慢吃下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这些年轻公龙的目眦,他们忍不住摸上那处绷得跟个鸡巴套子似的bi口,在心里赞叹王的伟大和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