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巫昃将陆泽困于寝殿,养着亵宠似的。他不许陆泽穿衣,不许陆泽饮食Jingye以外的东西。仙灵本不会饥饿,但巫昃封锁了他的灵力,没有灵力没有食物纵是陆泽也难活。他从抗拒到麻木,活下去是此刻唯一的信念。
白璟还没有逃出去,他就不能生死念,只因他是白璟存活唯一的希望。
陆泽学会了用口舌伺候巫昃,任凭各种yIn玩用到他身上。起初肆意玩弄这具身体的快乐很快湮灭殆尽,巫昃不喜欢冷冰冰的心和火热的躯体,他想看见陆泽整个沉沦地狱。
从大战时魔力侵入身体探究识海到如今已百年,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没能彻底蛊惑陆泽的心神。巫昃又一次折腾过陆泽,用指尖划在肿胀的ru粒上时,忍不住想陆泽的破绽,一个可以击溃他的破绽。
这时巫昃才想起地牢里的小老鼠,既然连那种不平等的契约都会签订,想来那只老鼠就是陆泽的软肋。
——多有趣。
他本来也不想养着小老鼠一辈子,趁早放出去,还能有些别的用处。他迫不及待想听见陆泽沦为他私人犬奴的消息被散播。
曾经清明的神是魔界最低等的仆。
于是那天白璟醒来之时,就感到地牢里的禁锢有所减弱。他没有在面上表露出分毫,只静静地等待着那禁制最弱时猛地闯出去。
破破烂烂的衣衫遮不住他的身躯,魔界的肆虐的风不断地刮剜着他的皮rou,在上面留下道道长痕。
白璟不觉得痛。
在地牢的日子他时常能感受到灵兽那种无助的悲鸣,夜里都能恍惚得见豺狼虎豹围堵白鹿的场景,一群野兽围聚在一起,肆意的折腾享用白鹿的身体,各式各样形形色色数目不定的jianyIn与亵玩。
他害怕,他也不害怕。
白璟几乎不要命的往魔界边界赶,却也是前所未有的谨慎与狠辣,甚至从那几乎从无间歇的厮杀当中,品出了一分颤栗的兴奋。
但他的师尊不会喜欢他这样。
等他找到人将对方救出去之后,他就会变回原先乖巧听话的那个徒弟。
所以——
面无表情地剖开了迎面扑来的一只魔兽的胸腹,白璟一刀一刀地将其剁成了rou酱。
——他现在只需要尽情地去杀就好了。
探查着白璟状况的神识被收了回去,巫昃捏住陆泽的脸:“小老鼠跑掉了。”然后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将胯下的物什真跟顶入软xue。
巫昃虽是老者相貌,但那物狰狞巨硕,撑得陆泽一时失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失神的双眼微微聚焦,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平日里陆泽唯一的依托,就是细细地感受白璟通过契约传递过来的情绪,为今天他从对方那里明显地感受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似亢奋,似喜悦,又似愤怒。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搂住巫昃那干枯粗糙的身体,双腿勾上他的腰,抬tun将那根rou具再含入一份。顿时,他的肚子被撑得发酸,眼中也浮现出些许泪光。
巫昃很满意陆泽这个举动,抬手抚上他的发,口中的话语却依旧Yin毒而充满恶意:“你说我是杀了他,还是放了他?”
陆泽身体猛然一颤,朝巫昃看过去的双眼之中太多的情绪交杂,一时之间竟无法看得分明。他张了张唇,又觉得怎么回答都是无用功,索性缄默着紧拥,却时刻准备爆体牵制。
而一团黑雾却在此时升腾而起,将二人整个笼罩,一如往常地幻化出那没有尽头的泥沼幻境,将陆泽困缚着灵力禁锢四肢,越是挣动陷得越深。
而当他彻底沉入之时,也是魔气将他彻底贯体之刻。
以往这是惩罚手段,也是巫昃想侵占陆泽识海的较量。每每临近高chao时,他就会将陆泽卷入此境,看他受情欲煎熬浑身欲热难捱的模样,有时他又会将之作为禁锢,让陆泽的身体不敢动弹,唯能撅着tun充当众兽泄欲的工具,任他狗马虎狼,都可掐着那腰肆意的cao玩,直弄得可怜的xue口都痉挛不止才放他昏睡。
可今日什么都没有,陆泽抬眼看向巫昃。
巫昃掐着他下颌,又问:“你说,我是杀了他好,还是放了他好?”
……这是威胁。
陆泽意识到了,在幻境他和白璟的意识连接也被切断,他完全无法探知对方现在如何。陆泽不敢用自己赌巫昃会不会杀了白璟,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那里,究竟占多少分量。
而魔的喜性本就无常。
陆泽闭上眼,像是将那过往与白璟一同度过的时日,都封入眼底。
他活得够久了。而白璟的未来还很长。
没有他的未来还很长。
修长的双臂攀上巫昃的肩膀,陆泽缓慢地挺摆腰胯,侍弄体内的那根rou具,任由泥沼将他一点点地吞没,连灵魂都一同沉堕。
“……放了他。”
玉击似的话音与得逞的笑声相互交缠,消散在这片泥沼之中。
而白璟也恰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