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魔物,无意识地挺胸,将自己被蝎尾尖利的尾刺嵌入的乳首往前送,宛若在索求更多的快感,那从身后绕过来缠上胯间器物的蛇尾,更是逼得他不受控制地挺摆腰臀,让自己的事物更多地在其中抽送——也让身后被奸淫的肉穴,更主动地去吃那两根狰狞的屌具。
——纯然一副陷入情欲的模样。
看着那两只魔物一前一后地在陆泽体内射了精,吕枭侧头示意了一下。顿时,两个等待多时的魔物再次快步走了过去,取代前两个魔族,再一次开始在陆泽两张被灌满精液的口中挺插奸干,直到这欲望冷淡的仙人被插得直接射了精,摇着头哭喘推搡,才意犹未尽地把自己雄厚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对方体内。
但那两根东西才拔出去没多久,新的冒着热气的膨粗肉具就又捅了进来,就像是不舍得让这两个洞空着似的,没有任何间断地将他卷入新一轮的情潮当中。
在这颠簸起伏的浪潮里,陆泽蹭短暂地想起过什么,但下意识地四处寻找的目光被围在身边的魔族所阻挡,没能寻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于是那点回归的理智在下一秒窜上来的快感的冲击下散成碎末,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陆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按着奸淫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魔物把那肮脏腥臭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体内,射出了浓浊恶心的精液,他只是身不由己地被扯入一场又一场的靡乱潮涌当中,被插到连腿间的事物都无法再射出任何东西,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沉甸甸地装满了浓精,往外鼓起明显的弧度,甚至在他动作时带起无法忽视的坠胀与晃动感。
可他分明沉溺于这份无法自主的快感,却又维持着那一丝从未熄灭的清醒——哪怕那双眼睛里已满是深陷的涣散与迷离,吕枭也依旧能够看出这一点。
制止了还想上前的魔兽,吕枭看着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的仙人,眼中浮现出些许若有所思来。
他距离成功,只差了那么一丁点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