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外放家奴走了之后,师家宥吩咐了一声“传膳吧,给南琛也备副碗筷”。
听到主人的命令子安赶紧领着一群奴隶膝行着去厨房去端今天主人要吃的午膳。
在这间董事长办公室里也是有一个稍大一些的厨房,里面有几个厨师,每次家主来的时候都会在离饭点一些时间的情况下去给家主准备一些饭,所以这个时间点他们早以把家主的午膳准备好了。
不一会儿子安和一众奴隶把十几道菜,汤给陆陆续续的端到了餐桌上摆放整齐。
南琛看到午餐已经摆放好了用自己的手拉干爹的胳膊撒娇的说道“干爹,饭已经好了,我们过去吧,好久都没有跟您一起吃饭了,好怀念呀”
师家宥也就顺着他的动作站起来和他一起走到餐桌前,南琛给干爹拉了椅子把干爹服侍的坐下之后自己才坐下。
子月和子安分别跪在主人的左右两边准备伺候主人净手,他们旁边也都跪着一个侍奴,那两个侍奴的头已经快低到地上了,双手稳稳的端着装着温水的盆,一直举到主人把手放到水里最顺手的位置。
师家宥很自然的把两只手分别放到两个盆里,子月和子安细细的给主人搓揉着手,两人感觉主人的手又白又嫩又长,Jing美的就像一件工艺品一样,主人的身上就没有稍微不好看一点点的部位。
之后两人拿起旁边侍奴替上来的柔软毛巾,轻柔仔细的给主人擦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擦连手指缝里都不放过,擦完之后就把洗手用具也都撤了下去。
南琛那边也被侍奴伺候的洗了手,等看到子安给干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干爹专用的盘子里,干爹吃了之后南琛才敢动筷子。
为了彰显家主的最高地位,跟家同桌吃饭的任何人都不准要奴隶伺候着用饭,南琛也就自己吃着。
子安给主人夹了一块鱼rou,放到自己拿着的盘子里,细细的一点点的给主人挑着鱼刺,师家宥从小到大吃鱼的时候都是子安给他挑鱼刺,子安在训练营有过这方面的训练,给主人挑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
子月则在一旁戴着一双干净的塑料手套,给主人剥着虾皮。
南琛看见子安和子月都在干爹旁边伺候着,把干爹伺候的无微不至,而且还都离得那么近,又想着他们可以时时刻刻的待在干爹身边,自己很长时间才可以见到一次,瞬间嫉妒心爆发。
把自己的椅子往干爹那一挪,就跟干爹并排坐这了。
原来 南琛是在餐桌的左边坐着,师家宥实在正中间最上面,子月和子安分别是在主人的左右两边伺候着。
因为南琛的举动,正在剥虾皮的子月吓了一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躬身低下头,手里还拿着剥到一半的虾,他往地上一看,只见手里的虾在滴油滴,已经滴到了地上,想到自己居然弄脏了主人的地板,真是该死,赶紧高举虾,用手拖住不让油滴滴出来,头磕地颤巍巍的说着“主人恕罪,奴才该死”!
师家宥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把地上舔干净之后,再跪角落掌嘴去”。
子月听到主人的命令,不敢稍有迟疑,赶紧执行,把地上的油滴仔细舔干净,已经看不出痕迹了,旁边的侍奴接过虾和手套之后,子月就膝行着到角落里,一下下的掌自己的嘴,是主人的命令,所以他不敢放轻力气,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没几下脸就红了。
这边子安看见自己的徒弟闯祸了很是自责,都怪自己平时没教导好他,做事毛毛躁躁的打扰主人吃饭的雅兴。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将来是要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人,看到子月被罚还是有些心疼的。
可是他一直在挑着鱼刺,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一直是一副标准的奴隶式笑容。
这边南琛跟干爹并排坐着,腿贴到干爹的腿上,勾引意味十足,子月走了自然有新的奴隶顶上,但确不敢到两位主子中间,所以就到桌子的右侧,伺候着主人用餐。
南琛看到子安给干爹剥着虾,有些嫉妒觉得自己也可以为干爹做一些事情增进感情, 就也夹了块鱼rou,细细挑完刺之后就夹给了干爹。
南琛以前在家里也是一个小少爷,一般吃鱼不是让别人帮自己挑干净,就是自己吃到嘴里再把刺一点点的吐出来,哪里会用筷子把鱼刺都能挑干净,就算再仔细,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里面有一些很小的刺也是注意不到的。
子安看到这里突然一惊,放下手中的筷子跪伏在地上焦急的说道“主人恕罪,南琛少爷那块鱼rou有可能还存有鱼刺,让奴才确保挑干净后主人再食用,好吗?”
南琛听到这话暴脾气就上来了,想到这奴才平时看着挺尊重自己的,今天竟然敢故意跟自己过不去,想着就实在忍不了Jing致的小脸皱成一团,怒瞪着子安说道“你这死奴才,连干爹的事情你都敢管了,难道只能你给干爹挑鱼刺别人就不行了?还是只是单纯的你对我有意见,故意找茬!”
子安平时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对所有人和事看的都很淡,也是自然表现的与人和善了,但他唯一在乎就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