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上将的通讯切断,低垂着头的裴烟忐忑不安,忍不住偷偷看了男人一眼。
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裴烟脸上,打得他整个脸都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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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男人这是非常生气了。自认为高素质上层Jing英的男人决不会让别人看到他暴戾的一面,裴远会拿高尔夫球杆打他的背,用热熔胶板打他的腿和tun,但是不会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有时候他身上全是淤青和血痕,脸上都不会有什么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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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脸色黑得难看,又是一脚踹向裴烟,毫不留情地落在柔软的小腹上。裴烟往后踉跄了几步,或许是牵动了之前的伤痕,他的脸色发白,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仿佛是又回忆起以前的遭到的待遇,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狼狈地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本能地捂住腹部,双眼痛苦地眯着,眉头紧皱,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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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停职在家的这段时间一直很暴躁,一暴躁就拿他折腾。裴烟想,这段时间可能确实不要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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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傻逼事务官还偏要在这段时间跑来求他,刚刚那个姓陆的年轻上将还给他施压。反正倒霉的总是我,裴远只会拿我来撒气。裴烟想,我只是想少挨几顿打,我已经尽力顺着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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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永远不知道,话从他们嘴中说出,别人却要为他们的话承受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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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做了Jing神力训练和体能训练,每次做完训练身心俱疲的时候还要忍受男人不时的性虐,实在是对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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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有严重的暴力和性虐倾向。裴远第一次打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后来他发现不管自己做的好还是不好,裴远有时总用一种Yin鸷又愉悦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有时候是裴远要打他的信号。后来他又逐渐发现,这个人的喜怒无法捉摸,他以为裴远高兴的时候就能对自己好一点,可是他发现裴远不高兴的时候肯定会打他,高兴的时候也会突然折腾他。就好像打裴烟,看裴烟痛得趴在地上呻yin能让他感到高兴一样。
直到后来有一次又被裴远打得虚弱不堪,直冒冷汗地蜷缩在地上发出难以控制的呻yin时,裴远扒了他的裤子。他感觉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隔着裴远的西裤抵着自己的屁股,然后裴远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露出已经挺立的,份量很重的Yinjing,在他屁股上蹭了蹭,在裴烟茫然又惊愕的表情中从后面进入了他。从那以后,裴远彻底地撕下了他的伪装。
裴烟曾经哭着问他,说我愿意做您的工具帮助您得到您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给了他能成为一个正常人的期望之后又要亲手打碎这个希望。可是裴远对他说,你不是天生就是给人Cao的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狠地抽插着裴烟的Yin道,意味极尽侮辱。他说,你在床上比你在机甲上还厉害。他说,你最好学会忍耐和取悦我。
“你是不是很委屈?明明不关你的事,我还是要拿你来出气。”裴远说这话时可没半点儿不好意思。“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那群废物都比不上你。”他停顿了一下,又露出愉悦的笑容。“可是你却混得最惨。”
说这话的时候裴远扶着他,把他带到了沙发边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就这样搂着他的腰。
裴远偏头,下颚亲密地擦了擦他的脖颈,唇舌碰了碰裴烟凸起的喉结,看似亲密状。
他贴在裴烟的颈窝上说话,气息喷在裴远颈侧的皮肤上。
“你是天才,天才总会有很多挫折的回忆。”裴远对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裴烟对这种鬼话不置可否。
一只手从裴烟的衬衫下摆伸进去,覆上青年的胸脯,粗砺的拇指按压住ru头,挑逗似的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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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马上得到信号,他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到自己女xue兴奋地淌出清ye,异样的触感让他双目短暂性地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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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确实长在了他的身上,双性人本就异常敏感更何况受过长时间的调教,那个器官不受控制的吐出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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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轻轻的笑了一声,剥开青年的皮带,暴力地扯下裤子,露出光裸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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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青年腰tun,腿根处有很多青紫的痕迹,青年的身形偏单薄,裴远探入青年的上衣,抚上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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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烟感到手指擦过一道道被鞭打过还没恢复的略微鼓起来的红痕,被指腹抚摸过只觉得痒的发烫,又痒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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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烟呼吸急促了几分,因为伤口的疼痛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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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很奇妙,自己竟然在这种威压和暴力之下活了这么久,拖着一副畸形的,伤痕反复消失又反复出现的,残破不堪的身体。有时候脏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