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老人倚在墙角,慢慢地吸完了烟,把烟头踩在脚下踏灭了。他半扶起身边赤裸的少年,一步步朝着那高台走去。
少年的刘海很长,斜斜地遮住了眼睛。头发却黑得发亮,而老人的头发灰得很均匀,看上去像是一匹老银狐。
少年的头垂着,苍白的胳膊搭在老人的肩膀上,身形纤细修长,却并不瘦削,反而透出一种隐隐的力量感。一双桃花眼似睁非睁,却无端地有种诱惑众生的感觉。
众人的眼光如聚光灯一般打在这两人身上,看向少年的目光逐渐炽热。即使他们个个自诩在美人丛中身经百战,可那些所谓的美人却没有一个如少年这般,将纯真妖冶四字做到极致。
更有人放肆地盯着少年的薄唇,想象着少年樱口微张,露出里面柔软的粉嫩的舌头的模样。
老人把少年放在高台上,动作轻柔,还用手垫在他头下。看得出,老人对这少年十分看重。
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场的人纷纷揣测。父子?娈童?还是别的什么。
少年如睡着一般躺在高台上,双手搭在身侧。老人并不急着动作,而是用手抚摸着少年的黑亮的头
发。老人的手是一般地白皙,只是皮肤有些松弛了,上面长满白色的手毛,指节瘦骨嶙峋,像是什么怪物的利爪一般。
那骷髅一般的手抚过少年头顶,随后是脸颊,脖子,老人的动作亲昵,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抚摸,那情形更像是父母给天真的孩子以抚慰。
当抚过两个粉红突起的胸口时,少年突然低低地抽了口冷气,似乎要醒来。
老人却一点惊慌也无,以两根手指捻起少年胯间那根东西。少年的性器粉红细软,显然还未发育完全,两颗rou蛋微微垂下,看上去比珠子大不了多少。老人将手掌附上去,大力地揉搓着少年的会Yin部,时而恶作剧般将少年的性器和rou蛋一起提起,随着皮肤的拉伸,少年的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
“痛。“他终于醒来,看着老人的脸愣了一瞬,
“父亲?您怎么在这里?“
他又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后,脸色通红,想要找块布把自己遮起来,无奈找不到,只能把身体微微蜷缩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老人,
“父亲?“
“儿子,把腿张开。“
“父亲为何……“
可少年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还问。“
少年一愣,看见父亲的脸上是明明白白的怒气,他知道父亲这是气他没有听话,还当众抵抗他。父亲一向这样,最讨厌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他忍耻将腿缓缓张开,任那些人以评判猎物一般的眼光在他私处流连。
“父亲,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求您要罚便罚我,千万不要累及母亲……“
少年眼神中全是畏惧与恳求,紧紧地盯着父亲,仿佛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往日父亲对他皆是严厉到近乎狠毒,经常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把他的屁股打得几乎下不了床,连带着母亲也陪着他挨棒子,身上脖子上总是有乌青色的痕迹。他至今还深刻地记得,某一次他躲在衣柜里,不小心看见父亲殴打母亲,而当父亲走后,母亲在地板上坐了很久,然后恨恨地说,
“要是他早点死了……“
至今,少年都不能忘记母亲当时怨恨的眼神。
可他们母子在这世界上无依无靠,离开父亲,又能到那里去呢?从那一日起,他更加用功学习,发誓有朝一日要带母亲离开。可父亲看他上进,居然对他们态度有所好转了,即使打,也没有往日那样痛了。
他以为父亲带自己来赴宴是因为看重自己,可现在父亲的态度却让他有点看不明白了。
“把屁股抬起来。“
“父亲!“少年大惊,声音里已然有些动摇,“儿子……罪不至此啊。”
他太明白这句话的涵义了。
然而他刚说话便意识到自己又顶嘴了,果然,迎接他的是父亲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直把少年从高台上扇了下来。
少年捂住早已红肿起来的脸颊,不待旁边的仆人上前搀扶,便自行一瘸一拐地回到高台上,他摆出坐着的姿势,双脚打开,双手抬着膝盖后面的位置。
这无疑是个惹人怜爱的姿态,少年眼光泛泪,却又生生忍住,让人心头更生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他的感觉。
老人只是松了皮带,把内裤里的东西掏出来,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根久为人夫的巨根,即使还没有完全勃起,也看得出那是只猛兽,gui头饱胀挺翘,和jing身连在一起,线条流畅有力,让人想起中国书法中锋利淋漓的“一”。两只黑色的rou囊沉甸甸的坠着,有种沉重的质感。
少年呆住了,他不住地摇头,露出一种急切又绝望的神色,却已经被打怕,战战兢兢地不敢开口。
老人缓缓地将gui头送入那粉色的肛门内,连一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