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元臻将他淫玩到了子时,非但要他射在穴里还俯身含吮他的性器,腿根更是被亵玩得通红一片,腿间一片泥泞,不知道沾的是谁的精液。
赫连均把他抱在怀里喂,宁含秋便乖乖低头喝药,
宁含秋回过神,泪珠险些滴落在药碗里,被枫越伸手接住。男子放下了药碗,语气愈发严肃,“先生究竟怎么了,为何不告诉我?”
是赫连均回京的日子。
“元臻,别吸了。”宁含秋哭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脸颊一颗一颗往下滚,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意识不清醒了,胡乱地去抓元臻的头发,“要坏了……呜,要尿出来了……”
把他在床头放下,赫连均又去端了药来,其余人早被打发着出了房门,现下室内只剩了他俩。
一路奔波难掩对方的英俊,沙场的磨砺更是让他充满了凛冽的男子气概,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他面前,轻松便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宁含秋半晌不说话,眼帘一垂也不要他喂了,自己气闷地端起了碗。
间舔穴,门外还有一众太监守着,刚才甚至出声唤了皇上,说是有大臣求见……
宁含秋身子一颤,下身又是一片濡湿。
元臻不答。
说完他便握住了宁含秋湿淋淋的玉茎,让它进入了自己提前开拓好的穴道里。
他也早早失去了意识,连对方抱着他沐浴清理,再亲自送他回来都不知情。
宁含秋眼角绯红,咬着唇极速地喘息,泪水扑漱地往下淌,沾湿了整张脸庞,然后被天子温柔地舔净。
自赫连均挂帅出征已有半载,宁含秋久未和他相见,心中自是思念万分,那日与天子翻云覆雨之时他还梦见了男人……又想到那事情,他面颊一热,自己竟已是无颜见他了。
枫越眸色晦暗,“七月初七。”
“许久不见,我的宝儿竟变得这样爱娇?”赫连均受用地颠了颠怀里的人,直接抱着他去了床上。
“先生现在肯乖乖喝药了?”枫越神色不变,望着他湿润的眸子冷静道。
年轻的帝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慰,“先生莫怕,朕舍不得伤害先生,只想先生快乐。”
“宝儿,我回来了。”
然而下一瞬,院子里便嘈杂起来,闻得几声熟悉的呼唤,男人一举推开了他的门,转过屏风出现在了眼前。
赫连均抱着宁含秋宛如抱着一个孩童,低头望向他的眉眼温柔似水,轻轻与他额头相抵,“可有想我?”
……
“元臻,你不能……”宁含秋胸口急剧地起伏,瓷白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仍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是你的老师,十数年教诲,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吗?”
他却只是哭,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着便心中火气。
“想……”宁含秋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均哥,我好想你。”
宁含秋打小与他相识,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即便内里柔软似水,表面上总还是要装一装,非得要人耐心地哄着惯着,才能给你瞧瞧他的软肚皮。
哽咽着的嗓音和情人耳语一般黏腻,他柔若无骨地赖在男人身上,喃喃地唤他的名字。
宁含秋泪眼婆娑地看向他,男子的性器把烫金的龙袍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人看着便心悸,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嘴无声地哭,整个人犹如雨中摇颤的花枝,美得惊人,又让人无端升起摧毁欲。
“朕知道你有心上人,但朕要你今后无论和谁欢爱,都会想起来第一次,是给了我元臻。”
元臻将他舔得潮喷了两次,终于将他打横抱上了床,仙鹤官服下的身躯柔软若无骨,发间还散着淡淡的白梅香。他一边褪去他的衣衫,一边在他身上嗅闻舔吸,吻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向小腹,又抬起他笔直纤细的双腿,从足尖吻至膝盖,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无数暧昧的红痕,好像不尝遍他每一寸肌肤便不罢休。
他直呼了天子姓名,对方却愈发显得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舌头在穴里四下翻搅,搅出绵热的水流和痒意,穴肉痉挛着流水,宁含秋的腿根都在打颤,然后被对方握住了臀肉,把脸更深地埋进来,吸开鲜艳的红肉去吃甜蜜的汁水。
然而还没喝两口,隐约听得城外鼓角喧天,似有军队凯旋之声。宁含秋一愣,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花穴彻底失去了知觉,汩汩地往外流着水,好像坏掉了。
“无事。”他说,“尿出来朕也为你舔掉。”
“药还没喝完罢?我喂你。”
男人双臂有力,肩宽厚厚,身上似乎还带着杀伐果断的血腥气,压迫力十足,无端就叫人觉得腰肢酥软。
枫越的眸中翻腾变化,他放下药碗,忽然弯腰含着他的软唇吮了一口,宁含秋一惊,立刻推开了他,因为惊讶还小小打了一个哭嗝。
男人却只是扣住了他的手,从他的腿间抬头看他,嘴角还沾着他晶莹的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