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只要把鸡巴插进他里面,把他Cao爽了,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不会追究的。”
越衡记得他曾经是这么调侃别人的,对待黎熙江的情绪波动,只要用激烈的性爱就能轻易解决。但是他却没办法依着自己的话去做,内疚自责后悔,像膨大的气球一样占据着他的心,他激烈地动作着,桌子都被撞得吱呀乱响。
“你他妈给老子夹紧点!”他愤怒地命令着身下的人,蛮横地把人的腿架起来,毫不在意那个人是否能够承受,只顾着挺腰插得更深。
结束完一天的工作,路遥知回到家就看到越衡在他的房间打炮,原本冷淡的脸上更是覆盖了一层冰霜。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和领带,把外套领带挂在衣帽架上,白色的衬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浑身上下流露着高冷的Jing英气息,在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时,平添了几分轻佻的慵懒。
又看了一眼粗暴摆腰的越衡的背影,路遥知莫名有些心烦,径直往浴室走去。
越衡捂住了身下人的眼睛,粗喘着加快速度,嘴里低声喊着:“熙江……熙江……”
身下人一僵,随后滚烫的ye体冲进了他的身体,浇灌在瑟缩的肠壁上,一片冰凉。射完之后,越衡缓缓退了出来,扯了一张抽纸随便擦了擦胯下,就离开房间找水喝。
那个人在桌上躺了一会儿,禁不住腰酸背痛,艰难地从桌上下来,露出了他痛苦而羞耻的面容。郁桓跪坐在地上,Jingye从他体内流出来,又痒又怪异。没等他恢复好,越衡又回来了,揪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随手扔到床上,利落的动作却犹豫了一下,才把人翻过去从后面进入。
郁桓咬着牙攥着拳忍受他的侵略,心脏疼痛的感觉比身体疼痛更甚,痛的他不住呻yin起来。
显然这种悲鸣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亢奋,他握住郁桓的后颈,奋力地摆动腰部厮杀。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了。
路遥知烦躁地揉乱了静心打理的头发:“越衡,你他妈把我这当炮房还不给我开热水器?”
和文雅外表不同的粗鲁词句从他口中蹦出,越衡没有理会,只顾着把身下的人哭声弄得更大一些。路遥知没有获得回应,气急败坏地从浴室里出来,拖了张凳子搁在床边,面前就是活春宫,他却心无旁骛地摆弄着手机。
越衡把郁桓的腿往下压了一些,方便自己进得更深,丝毫不理会郁桓更加苍白的嘴唇。“来一起干他。”他发出了邀请,腰部动作不断,似乎在说明真的很舒服。
路遥知眼也不抬,语气中满是不屑:“少恶心人。”
“哈,跟他做的话你就愿意。”越衡冷笑着把郁桓拖起来,shi漉漉的Yinjing从他体内抽出,无法闭合的后xue虚弱地抽搐着,换不来一点怜悯。
路遥知没回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越衡烦躁地喊出声来,“从插进去的时候我就知道!”
路遥知还是没回话,越衡情绪不稳定,偶尔抽个风再正常不过。在认识黎熙江之前疯得更厉害,前一晚上把他伺候得舒舒坦坦的人,第二天被他心血来chao拿去喂猪的也不少。
越衡嘀嘀咕咕,骂骂咧咧,遭罪的不止郁桓的身体,还有路遥知的耳朵。
等他完事,路遥知也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越衡不得不独自面对着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的郁桓。
他点了根烟,扶了扶额,又揉了揉太阳xue,抬起头来叹了口气。郁桓不敢出声,他生怕一点点声音就会触及越衡敏感的神经。
被越衡的电话叫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依旧会去,尽管会痛苦不堪,尽管会遍体鳞伤。
他期待着,又一次次破灭。
在他疲惫得昏睡过去后,并没有察觉到越衡的眼神飘落在他身上,那如夜色般黑暗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越衡起身下床,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下体,刚要把纸团扔在地上,路遥知刚好洗完出来撞个正着。
越衡僵在那里。
路遥知冷艳的眸子注视着他的脸:“你要是把它扔在地上,我就把它捡起来塞进你嘴里。”
废纸入篓。
郁桓体力消耗太大,越衡扛着他去浴室里清理完了都没醒,沉甸甸的任他折腾。把人扔到床上,拿被子随便盖上,也不知道留了换气口没,反正越衡耐心耗尽,腰上围个浴巾就出去了。
他走到客厅,路遥知正等着他。
“你自己做的好事,别赖我。”路遥知穿着白色的浴袍,羊脂玉般的手指灵活地转着一只签字笔,腿上搁着一本笔记本,话语没有铺垫,单刀直入。
不给越衡反驳的时间,他讥讽道:“你想找他道歉?可惜他现在上不了床,除非你躺在下面,让他插你的屁眼。”
路遥知清楚地知道越衡在烦什么事,他告诫雷群礼也告诫自己,结果三个人全栽在温柔乡里出不来。只是奇怪,黎熙江跟他们关系最密切的不过是性,雷群礼和越衡是两只床上从没少过